于洋到的時候,強子已經點好一些酒菜在那里等著了,看見于洋就揮手喊他過來。
嘴里兜不住事兒的他急急忙忙的拉著于洋就坐下,神神秘秘的湊過去。
“洋子,別說哥們兒有好事兒不告訴你,你哥們兒我也是時來運轉了,你猜猜我今天碰見什么好事兒了?”
于洋笑看著自己的多年好友,明知故問道。
“喲!我強哥這是踩什么狗屎運了?別賣關子趕緊說。”
強子高興得連于洋打趣他都呼喊不在意,臉上笑得管不住,湊近了些悄聲道。
“我升職了,知道我現在的職位是什么么?”
“什么?”
“星爾集團海荔區分公司經理。”
“哦。”
強子一聽,有些急了:“你這什么反應啊,怎么一點兒都不激動?我白天收到集團那邊得任命通知后差點沒給我驚訝死,你說我業績又不是最好的,資歷又不是最深的,怎么總公司突然讓我做胖頭的職位了呢。”
他頓了頓,接著說:“啊對!你不還不知道胖頭被開除了吧,聽說是得罪了集團那邊的人,突然就不來了!連辭職交接沒讓做,不過也是,你說他那些客戶哪個不是從底下業務員嘴里摳出來,做不做都一樣。”
于洋捻起一串烤得噴香得肉串,往嘴里一擼。
“讓你做是因為你有能力啊,誰說分公司經理就就一定要能力最好,資歷最高了?你與人為善跟誰都能拜把子,走到哪哪兒都有你的份,能嘮得很,別人還比不上呢。”
強子被他的話逗得直樂:“行啊洋子,這段時間沒見,你還學會慧眼識英雄了,不過你這小子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明明是個富二代,這些年還整天在我面前哭窮,那天在廣豪宮知道你是那兒的負責人差點沒驚死我,后來那幫同學好多問我要你的電話,我可是一直幫你頂著沒給呢,騙我這么多年,是不是該給我表示表示?”
于洋笑著踹了他一腳:“滾!”
“反正這么些天,我是怎么的都沒想明白,叔叔阿姨我都認識,你家底兒我也知道,怎么就突然弄了個廣豪宮呢?”
“害,也是因緣際會下的巧合,我現在也就幫人打點而已。”
強子琢磨來琢磨去,感覺也只有這個說法能說得通了,也就沒再跟于洋糾結:“也是,跟我一樣,這運氣來了誰也說不通,你那邊要是實在干得不開心,到時候要不你還是回來公司繼續干你的銷售吧,反正現在那邊我說了算,你原來的客戶我還讓人撥回給你。”
強子說的隨意,于洋卻聽得暖心,他平生交的真心朋友不算多,強子絕對是他的哥們,這也是為什么自己辭退了胖魚之后就跟人事部推薦了強子來頂替胖魚經理的位置。
但是他現在手上剛正式經手的第一個項目今天才開始運轉,另一方面,他也不好直接跟強子說你這個上位的經理是他讓人給拉上去的。
男人嘛,誰不要點兒面子,誰沒有點兒骨氣呢。
他相信強子一定有能力在現在的位置上做得好,拿成績去服眾,而不是被人指指點點。
“行了,我現在有活兒干,等我這邊弄好了,請你去廣豪宮撮一頓怎么樣?”
“一頓?開什么玩笑,你都能在廣豪宮說上話了,還只撮一頓?你這過分了啊,完全過分了!”
“哈哈哈,行,你想幾頓就幾頓,行了吧。”,于洋朗聲笑著,將帶來的五糧液轉開,給強子倒上一杯。
醇香悠遠的酒香一絲絲的竄進強子的鼻尖,讓好酒的他眼睛一下就睜得老大。
“嚯!這是什么酒這是,酒香味這么厚重!”
于洋對酒不了解,正想轉過酒瓶子來研究研究,瓶口就被突然伸過來的收給摁住。
“沒想到在平城還能撞見1969年的五糧液,這一下還是兩瓶!”
于洋頓了一瞬循聲看了過去,只見一名胡子已經花白,身穿一身中山裝的老人,正兩眼精光的盯著桌上的酒,興奮之情溢于言表。
“年輕人,方便拼個桌兒嗎?肉我管!”,于洋還沒來得及開口,老人就滿面神采的在桌邊坐下,大剌剌的沖老板喊道:“老板,這邊的肉串使勁上,牛肉羊肉五花肉先各添100串!”
于洋:....這都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我還有拒絕的必要嗎?
強子一向自來熟,平時跟于洋出來喝酒,總是嫌棄于洋酒量不好嫌棄得不行,這回竟然有幸碰見一個資深酒蟲,哪里有不熱情的,他自己還沒來得及喝,就趕忙給老爺爺斟酒一杯。
“大爺,1969年的五糧液?可有啥說法不?”
那老人端著杯子,滋溜滋溜抿了一口,回味悠長的感受著:“小年輕這就不懂了吧,1969年的五糧液到現在,乃屬于九種精品,產量高回味卻悠長綿密,至今被一些愛酒的收藏家悉心珍藏,雖然不是頂級的,那這小小的一瓶也起碼要5萬塊啊,另外一瓶的年份應該更早兩三年,起碼也值個八萬了。”
“什么?五萬塊?!”,強子大吃了一驚,他平時出去喝酒,能來了三五百一瓶的,就覺得很不錯了,沒想到這樣小小破破的一瓶,竟然能賣到5萬塊,那今天于洋帶了兩瓶來,豈不就是扛著10多萬塊錢來的?!
就連于洋也吃了一驚,當時在收到系統獎勵的時候,于洋只當系統是個好酒的酒鬼,沒曾想這酒還有這樣的來頭,別看這兩瓶酒看著外面的包裝已經陳舊,要知道他來之前已經是挑過的,這兩瓶已經是他儲存空間里看起來最新的兩瓶了。
這兩瓶都這樣有來頭了,那剩下的....
但是開都開了,不喝不品那是孫子!
想到這,強子顧不得再問什么,忙不迭就給自己斟上喝了一口。
綿柔醇香,入口雖烈卻不燒嗓子。
這醇厚的酒香讓強子整個人都為之一顫,這也太上頭了吧!
就這樣,兩個年輕人加上兩鬢斑白的老人,就著這上頭的白酒跟烤的油滋滋的烤串,從天文掰扯到地理,從萬象掰扯萬物,好不痛快。
臨了,三人都喝的微醺,強子轉身去找老板結賬,燒烤店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
那老人打著酒嗝,似乎是滿意極了,看著于洋說道:“今天既是得了小兄弟的好酒,那我也不讓小兄弟白出一次血,那就讓我來給小兄弟算上一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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