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往死里揍。”青眸狼脆生生的附和道。
“我揍左邊那個老小子。”橙眸狼說著,已經朝姜流沖了過去。
“二狼,你不講武德。”紫眸狼也朝著姜流沖過去:“這老小子,還是交給我吧。”
敢欺負墨墨,咬死他丫的。
“老二,合招。”姜河大喝一聲,身周燃起熊熊黑火。
姜流反應迅速,立刻飛身躍起。
身周也燃起熊熊黑火。
兩人的黑火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無比的黑蓮。
黑蓮緩緩綻放,無盡的黑火蜂擁而出。
仿佛要將這片蒼穹給燒塌了。
“合體!”紫眸狼神情凝重,清喝一聲。
在姜河姜流震驚的目光中,七匹狼融合為一體,變成了一匹巨大無比的白狼。
眸色是七彩的,閃著幽冷的光。
脖頸間戴著一個項圈,項圈下垂著一個小巧的七彩葫蘆。
“七彩葫蘆,收!”白狼厲喝一聲,項圈上的七彩葫蘆突然脫落下來,葫蘆口朝著那朵黑蓮。
姜河的心里,突然升騰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來。
他們引以為傲的那朵合招黑蓮,遇見七彩葫蘆,仿佛老鼠見了貓一樣。
立刻就蔫了。
熊熊的黑火,連同那朵黑蓮,都被收到了七彩葫蘆里。
姜流猛地噴出一口鮮血來。
那黑蓮火,已經是他的本命火種了。
如今被白狼的七彩葫蘆收走,雖然本命火還在,但傷及了根本。
姜河的臉色也很難看。
合招被破,他也會被反傷,不過是傷的輕些,還能強忍著。
其實也是氣血翻涌,靈脈枯竭。
白狼用他們的合招黑蓮收了之后,又緩緩抬起前爪。
炙熱的火焰噴涌而出。
迎風就漲。
瞬間便合成一道火墻,將姜河姜流兩人團團圍住。
火墻是傾斜的。
十丈高的位置已經融合為一體。
像一個金字塔似的。
將姜河姜流兩人完全籠罩其中。
白狼直接步入其中。
熾烈的火焰沾身,卻不傷分毫。
姜流皺起眉頭。
而后悄悄用手指點了一下火墻。
一截手指登時被焚燒成灰,隨風散了。
姜流看看自己的斷指,又看看火墻,然后又垂眸看看自己的斷指。
表情有些茫然。
白狼抬眸看著姜流。
這老小子還算有種,眉頭都沒皺一下。
畢竟十指連心。
而且,自己這火也不是凡火,被灼燒后可不是單單的皮肉斷骨之痛。
識海,靈脈全都會受創。
白狼這番心理還沒活動完,就聽姜流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
聲音之大,震的白狼耳朵里嗡嗡的。
“葫蘆狼,發生什么了?”獨角白豹的聲音從火墻外傳了進來。
它和墨頂雪花蛇只能看到通紅的火墻,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可急死了。
白狼抬起爪子輕輕一揮。
兩朵火焰騰空而起,最后附著在獨角白豹和墨頂雪花蛇兩獸的眼前。
火焰附在眼睛上,沒有一絲灼熱之意,甚至還有幾分清涼。
借著火焰的威力,它們眼前的火墻仿佛變成了透明色,里面姜河和姜流的慘狀看的一清二楚。
姜流斷了一根手指,姜河被燒成了禿子。
老哥倆被一塊兒巨型的冰磚鎮在地上,白狼正輪流用一根樹枝抽他們屁股。
那巨型的冰磚不止有鎮壓的左右,還有凝滯他們體內的靈力。
沒有任何靈力防護,他們和凡人也沒什么不同了。
白狼一樹枝下去,立馬就帶了血。
老哥倆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慘。
不光是疼,還有心里上的折磨。
他們自小到大,就沒受過這種折辱。
簡直生不如死。
“葫蘆狼,你用的樹枝太弱了,用荊棘條。”獨角白豹在火墻外一蹦一蹦的支招。
“豹哥說的對。”墨頂雪花蛇一雙眸子亮晶晶的。
姜河姜流聞言,都恨不得直接暈死過去。
但鎮壓他們的冰磚,讓他們時刻都能保持清醒,而且痛覺好像還加倍了。
白狼點點頭,聲音有些縹緲:“你們說的對。”
然后當真換成了荊棘條。
沒一會兒就把倆老頭打的皮開肉綻,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兒好肉了。
倆老頭叫苦不迭,心里不斷祈禱能有人來救他們。
洛辭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
一揮手便破了白狼的火墻,同時化了鎮壓倆老頭的冰磚。
姜河和姜流心里一喜。
救星真的來了。
這是一位人類修仙者,肯定不會和那些妖獸是一伙的。
“道友小心,這妖獸邪門的很,可以七個合為一體,又銅頭鐵骨的,極難對付。”姜河忙的說道。
“這些妖獸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我和大哥想要為民除害,卻不是對手,實在是慚愧,慚愧。”姜流搖頭嘆息道。
墨頂雪花蛇瞪大眼睛看著姜流。
這小老頭兒說謊話都不打草稿啊?張口就來……
“墨墨,你可不能學他。”獨角白豹立刻說道:“你忘記宋今朝了嗎?”
它們來的時候,宋今朝還沒有被趕走。
自然是見過宋今朝那鼻子的。
墨頂雪花蛇聞言,立刻用力的搖了搖腦袋,都快把自己給晃暈了。
“我才不會說謊。”墨頂雪花蛇說著,還用尾巴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還是這種平平的軟軟的好看。
“還請道友出手,殺了這些妖獸。”姜流大聲喊道。
白狼此刻已經分體,化為了七個。
黃眸狼快步跑到墨頂雪花蛇身邊,將它扒拉到自己身后,氣勢洶洶的的瞪著姜流。
然后一開口,嗲的人起雞皮疙瘩。
完全沒了剛才的氣勢。
“滿嘴的胡說八道,留著這張嘴還有什么用?不如我幫你撕了吧。”黃眸狼說著,爪子還在地上磨了磨。
“道友,你聽聽,這些妖獸大都狠辣殘暴。”姜流說著,用手爭撐著地,想要站起來。
可是身子卻軟綿綿的,怎么都用不上力氣。
奇怪。
那冰磚明明已經化了,為什么他體內的靈力卻還是凝滯狀態?
姜河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眉頭擰的死死的。
他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這位修仙者恐怕是敵,而非友。
姜流還沒反應過來,還在氣喘吁吁的說道:“道友,這些妖獸都是禍害,絕不能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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