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宗,隱地。
從凡舍離開后,一眾人并沒有下山,而是聚集在白文淵的住所。
確切的說,是受白文淵邀請所至。
不然云越和唐千可沒空兒。
他們可是有任務的。
尤其是唐千。
第一次接到任務,恨不得立刻就投身進去。
然后保質保量的完成。
“諸位,我和無極有個提議。”白文淵站起身來,朗聲說道。
“什么提議?”牛善明問道。
“我們星月宗背靠天痕山,諸位所見,天痕山一共有九峰,我們想據此重新劃分一下宗內事務。”白文淵說道。
“如何劃分?”牛善明再次問道。
在場的,只有他修為最高,所以也最適合開口詢問。
“主峰,便是原本的星月宗一眾,然后左右依次分為一峰,二峰,三峰……八峰。”白無極介紹道。
說完這些,白無極看向牛善明:“星月宗一峰的峰主,還要仰仗牛老祖。”
牛善明立刻起身,神情鄭重道:“定不辱命。”
“二峰的峰主,就由原本的駱堂主來擔任吧。”白無極說著,又看向駱星然,說道。
“宗主放心。”駱星然也站起身來,高聲說道。
然后就是三峰云越,四峰鄭無悔,五峰唐千……
是按照他們加入星月宗的順序。
至于剩下的六七八峰,還暫時空著。
估摸也空不了太久了。
神初城韓家一戰,想必星月宗的名頭已經打出去了。
日后慕名前來的,一定不少。
就看誰能有這個緣分和能力了。
“牛二祖幾位,就任命一峰的長老,如何?”安排完峰主后,白無極又說道。
“極好。”牛言才幾人也都忙的點點頭。
其他峰也是如此。
二峰的長老,都是駱家人,三峰的長老都是云家人……
等等。
若是尋常宗門,這般安排其實是有些不妥的。
容易力量分化。
但在星月宗,沒這個擔憂。
因為大家都是想方設法的要加入進來,為星月宗效力,從而贏取白卿卿的好感,獲得相應的利益。
根本就不會各自為營。
“從此后,你們就都是我星月宗的峰主和各位長老了。”白無極笑盈盈的說道。
“恭喜恭喜。”眾人都拱著手,彼此恭喜了一番。
尤其是唐千,笑的臉都紅了。
他和其他人不一樣。
其他人都是確切已經加入了星月宗,唯有他是前幾日才剛剛申請的,但是還沒收到答復。
今兒直接就成峰主了。
真是雙喜臨門。
“我也有一點提議。”牛善明抬眸,看向白無極。
“牛峰主請講。”白無極說道。
“星月宗增設八峰,弟子眾多,我覺得規矩也該增設一些。”牛善明說道。
“對,執法堂,任務堂等等,不能少。”云越也點點頭。
“這個問題,我和老祖已經商議過了。”白無極說著,拿出一塊兒令牌來。
銀色的令牌上面,是一輪滿月,滿月旁邊,圍繞著幾顆金色的星星。
“這是宗規令。”白無極說著,將一絲靈力注入其中。
令牌發出一聲嗡鳴,而后半空中出現天空幕布投影,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宗規。
“我已經選好了宗門石,回頭將宗規令安置其上,便可以一直顯示。”白無極說道。
“關于執法堂,任務堂等,我和無極也商議過了,全新的星月宗除了九峰之外,還增設九堂。”白文淵說道:“九堂則由主峰白令前統一管理。”
眾人都點頭表示同意。
“這就是我和無極今日要說的事情。”白文淵看向眾人:“大家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既然是全新的星月宗,那宗門門面是不是要重建一下?”鄭無悔大著嗓門,嗡嗡的問道。
“有道理。”牛善明立刻點頭:“咱們都有九峰九堂了,星月宗也擴大了幾倍,原本的門面確實顯得有些小了。”
白文淵和白無極對視一眼,而后點點頭:“牛峰主和鄭峰主所言極是。”
“云峰主和唐峰主都有任務,那這重建牌門一事,就交給我們二峰吧。”駱星然立刻說道。
“那就勞煩洛峰主了。”白文淵點點頭。
一旁的鄭無悔急的直跺腳。
特么的,又慢了。
明明這個問題還是自己提出來的呢。
看來日后還是要勤加練習嘴皮子才行,不然長此以往,恐怕連湯都喝不上了。
“駱峰主,我三峰經營拍賣場,底蘊還算豐富,如果有什么需要的,還請不要客氣。”云越立刻說道。
牛善明和唐千連聲附和。
鄭無悔張了半天嘴,最后只落了個“加一”的說法。
“云峰主,你奉先生之命召開收寶大會,我峰曾在南荒洲東部也算一方霸主,若有需要,我愿傾力相助。”駱星然禮尚往來,笑瞇瞇的說道。
“一定,一定。”云越也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
“唐峰主,先生命你等準備冰白石,不知你有什么籌謀?”牛言才湊到唐千面前,問道。
冰白石,隨處可見。
可就是因為隨處可見,這個任務才顯得與眾不同。
要不然隨隨便便一個普通百姓就能開采到,先生為什么要交給唐家來辦?
而且還能因此參與傳送臺的分成?
“我準備開采石心。”唐千也并沒有隱瞞,如實回答道。
“明日我和你一起去吧。”牛言才說道。
他總覺得,這個任務沒那么簡單,應該還有什么深意。
可具體什么深意,他又說不出來。
就是直覺。
所以他才想跟著過去看看。
“話說,冰白石還有這樣的功效嗎?”鄭無悔終于插了一句嘴,問道。
“從未聽說過。”唐千搖搖頭:“我族中祖輩留下的傳送臺,都是各種珍貴的靈寶,還有陣法構建而成的。”
“冰白石沒這樣的功效,是先生足夠厲害。”牛善明說道。
“牛峰主說的對。”一直沒有言語的云湛突然開口說道:“昨日城東傳送臺,便是白姑娘親手繪制的。”
說著,云湛將昨日種種,都細細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眾人都恍然。
只有云越皺眉看著云湛。
這小崽子怎么跟著跑來隱地了?
這些日子他不是一直都住在凡舍嗎?
不行,待會兒得好好問問。
可別是開罪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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