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寂法師卻只是淺淺的看了一眼,隨后便垂下眸子,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天機不可泄露。”
蘇婉若:“......”
“但是我沒有讓你泄露天機啊,我只是想讓你幫我取下這個鐲子來,因為這個鐲子并不是我的,我得物歸原主,知道嗎?”
圓寂法師回到道:“萬因皆有果,施主又如何得知這鐲子并不屬于你呢?更何況現在鐲子本就在你手上,何來的物歸原主一說?”
蘇婉若咬了咬牙,繼續解釋:“但是這鐲子是當時不小心戴在我手上的,并不是我的,所有權知道嗎?這個東西雖然是我擁有但是卻不受限與我控制,比如,我不能拿去賣,所以從法律上講這個東西我沒有所有權,所以并不屬于我!”
也不知道現在的和尚懂不懂法律,要是不懂的話,她就得出動哲學了。
要是哲學再不懂......
那她就只能跪下,歇斯底里的扭曲爬行,用最原始的發瘋文學打敗他!
圓寂法師捻了一下手里的佛珠,卻避開了她的問題,而是說道:“老衲之所以知道這個鐲子,是因為它之前在老衲的徒弟手上。”
蘇婉若瞬間安靜了,思緒瞬間回籠。
“您的......徒弟?”
圓寂法師轉頭又看向靈牌,明明看到他依舊是往常那般模樣的微笑和和善,但是卻還是能感覺到他似有似無的悲涼。
是因為那個牌子上刻著的夏月?
“嗯,她是老衲的關門弟子,也是老衲的最后一個徒弟,她和你一樣,有佛緣,周身佛光環繞,是個天生的佛家弟子。”
蘇婉若一愣,“那她為何去世的?”
按理說這種有佛緣的都應該活的時間太久才對啊。
圓寂道:“大千世界,渺渺眾生,她也是為了這俗塵凡事,解救她心里的執念罷了。”
蘇婉若你這次是徹底的聽不懂了,“解救執念?”
執念不是應該放下,或者是化解嗎?怎么會用到這種古怪的詞語。
哪怕他說的是解救眾生,也比這執念強吧?
等等......事情好像不對......
蘇婉若突然想到什么,眼睛再次瞪大,她記得這鐲子是君戈野奶奶的,陰差陽錯到了自己的手上,但是現在圓寂又說這個鐲子是他關門弟子的夏月的,那......
這個夏月,不會就是君戈野的奶奶吧?!
這么魔幻的嗎?
思來想去,好像就只有這一個可能性了。
蘇婉若蹙了下眉頭,問道:“圓寂法師,您剛剛在佛堂那里說要收我為徒,是因為這個鐲子的原因嗎?還是說是因為您知道些什么,所以才要收我為徒?”
蘇婉若總覺得事情好像越來越朝著自己不受控制的方向走去,就好像是有一股力氣無形的推動著自己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