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來一看,里面是兩瓶紅酒,年份還不錯。
“趕緊開門吧!坐得我屁股都涼死了。”
說著,她一邊往臺階上走,一邊拍了拍屁股上的土。
肉浪翻滾,那叫一個壯觀。
一進門,白詠琪就把羽絨服脫了。
露出里面一件黑色緊身吊帶裙,低胸,肌膚白得如同會發光似的。
她一邊往里走一邊嘟囔,“余斌,你們家暖氣也開得太熱了吧!再這樣我連黑絲兒也脫了啊!”
我看了一眼周疏桐,她穿了一件黑色小香風的睡衣,和白詠琪比,穿得太保守了。
白詠琪穿得雖然“夸張”了一點,但有她在,家里的氣氛高漲了很多,她就像只花孔雀似的,迎風招展。
我拎著菜走進廚房,她們倆也跟著進來幫忙。
我們家這個老破小的廚房,頓時蓬蓽生輝。
這兩大美女做飯水平和顏值成正比,和她們倆在一起,我只能淪落為打副手。周疏桐和面,白詠琪調餡兒,我只能洗菜摘菜,等我把洗好的韭菜交給白詠琪以后,她忽然對我發號施令:
“余斌,你幫我系下圍裙唄!”
我愣了一下,心里不禁有些無奈。
要知道,我現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這么曖昧的接觸,而且她又穿得這么性感,合適嗎?
我沒言語,翻出圍裙以后,直接遞給她,“你還是自己系唄,男女授受不親。”
白詠琪風情地白了我一眼,手上切菜卻沒有停下來,身前那片高聳的山峰左搖右晃,頗為壯觀。
我只看了一眼,就覺得渾身燥熱。
這娘們兒里面絕對真空啊!
“哎呀!”
剎那,她突然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咣當一聲把菜刀丟在一邊,驚恐地捂著受傷的手指。
她剛才只顧著和我說話,不小心切到手指了,刀刃在她食指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不斷從傷口溢出。
“沒事吧?我看看。”
這下我顧不上男女授受不親了,掰開她的手指一看,雖然鮮血狂流,但好在傷口不深,大概一公分左右,切面也比較整齊。
我趕緊掐住她手上手指頭的指根止血,等血止住了以后,我把她的手放在水龍頭下面沖洗,這時候周疏桐已經從她家里拿來了碘伏,紗布。
我先抹上碘伏和蘆薈消炎,然后仔細地纏上紗布。當紗布纏繞完畢,她那根受傷的手指裹得像小山似的。
當我把紗布纏好,一抬頭,發現她正笑瞇瞇地看著我,烏黑深邃的眼睛,泛著迷離的色澤。
她的眼睛里媚意蕩漾,骨子里仿佛都散發著一種妖嬈誘人的感覺。
我深吸了一口氣,對她說道:“你先去客廳坐一會兒吧!剩下的我來。”
白詠琪扭著小蠻腰去客廳了,轉過身,周疏桐正笑瞇瞇地看著我。
“嘿嘿,被美女纏著的感覺怎么樣?”她一臉壞笑地看著我。
我哭笑不得,“你就別和我開玩笑了,咱們趕緊弄吧!要不然等菲菲回來,飯還沒做好呢!”
周疏桐“切”了一聲,“你滿腦子就知道菲菲。”
她抱怨了一句,轉身忙自己的去了。
其實周疏桐的抱怨也不是沒有道理,自從林菲菲出現在我的生命里以后,她就已經占據了我的整個世界。
她的一顰一笑,都讓我為之目眩神迷。
白詠琪光榮負傷以后,調餡的重任就落在了我的肩上。
調餃子餡可謂任重道遠,將蔥姜蒜切成末兒以后,然后放進切好的韭菜豬肉里面,加入適量的香油,揉勻腌制,然后再倒入適當的醬油和醋,鹽,耗油和雞精以后,我遞到周疏桐的面前,征詢她寶貴的意見。
“你聞聞這個味兒行嗎?”
她聞了聞,“再放點兒花椒,孜然。”
我剛把餡調好,白詠琪又進來了,她非要帶病堅持工作,炒菜她其實還是可以的,我們三個一起上陣,在說說笑笑中,就把飯做完了。
晚上七點,林菲菲還沒回來,等我拿起手機才看到她的留言。
她的航班延誤了,幾點到家還是個未知數,讓我們先吃,別等她了。
我心里略微有些遺憾,第一次下廚給她包餃子,竟然碰上這種事。
我轉過身,對兩位美女說道:“菲菲飛機晚點了,讓咱們先吃吧!別等她了。”
她倆互相看了一眼,還是周疏桐賢惠,主動說道:“那你先給菲菲每樣都留一些兒。”
我點點頭,于是單獨拿出幾個新盤子,把每樣菜和餃子,都留出來一部分,用盤子扣著放在廚房。
林菲菲雖然不在,但我得盡地主之誼,主動張羅著她們倆吃飯。
白詠琪打開了一瓶帶來的紅酒,頓時,紅酒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
她莞爾一笑,“那咱們三個喝點兒,咱們幾個北漂也一起過個年。”
說罷,她招呼我去拿高腳杯,她優雅地接過杯子,開始往里面倒入紅酒。
酒液如同紅色的漣漪般在杯中蕩漾開來,就像在杯壁上留下一圈圈優雅的淚痕,最終匯入深邃的紅色海洋。
她舉起高腳杯,嫵媚一笑,“來!咱們碰一個,春節快樂。”
周疏桐優雅地抿了一口酒以后,看著白詠琪笑道:“你們直播間不是初八才上班嘛?你怎么也回來這么早啊?”
“……”
頓時,白詠琪嘴角的笑容忽然僵住了,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周疏桐不知道白詠琪的情況,不知者不怪,我正想趕緊打圓場,白詠琪忽然笑了一下,“哦,我沒有家,所以就自己在這兒過的年。”
周疏桐眼睛睜得大大的,連忙向白詠琪道歉。
白詠琪又抿了一口酒,幽幽道:“沒事,早就過去了,其實也沒什么不能講的。”
她一邊喝酒,一邊把自己家的情況和周疏桐簡單說了一下。
周疏桐感慨地搖了搖頭,“不說了姐妹,一切都在酒里。”
白詠琪笑笑,和她碰了一下杯,然后又沖我舉了舉酒杯,狐媚一笑:
“余斌,我有點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不知道為什么,當她這么一說,我心頭不禁狂跳了幾下。
她每次這么說,我總有種不祥的感覺。
我一怔,沒等我回過神,周疏桐忽然說道:“你們先聊,我先回去把貓喂了,這就回來。”
白詠琪莞爾:“不用,沒什么不能當著你面前說的。”
周疏桐看了我一眼,我點了點頭,于是她又從容地坐下來。
我抿了一口紅酒,搖著手中的高腳杯,淡淡地對白詠琪說道:“說吧!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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