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大佬手撕白眼狼 > 第一千兩百八十七年代文里的錦鯉7
  被拋棄的九希蹲在灶屋的地上剁豬食。

  自從王寡婦女兒上身破了鐘玲瓏的相后,九希就一直沉默寡言。

  鐘樹根老兩口也是可憐這個孫女兒,別人都嫌棄九希,要不是老兩口收留九希,九希就得被鐘大升嫁給隔壁村的人家當媳婦。

  雖然年紀是小了些,但養大了不就行了?

  鐘家村的人也怕九希。

  畢竟是被臟東西附過身的,誰知道會不會又被別的臟東西附身?

  雖說封建迷信不可信,但那天九希一個跳躍就能從地上跳到半人高的墻上,不是臟東西附身了誰信?

  那天有多恐怖,鐘家村的人不愿再多提。

  鐘樹根脫下被雨打濕的蓑衣,人坐在屋檐下的走廊上抽煙。

  彭老太佝僂著身子從堂屋出來,先是看了看灶屋里蒙頭剁豬食的九希,走到鐘樹根旁靠墻站定。

  用手肘杵了杵鐘樹根:“怎么說?老師愿意收九希不?”

  “唉,愿意,但是錢不夠。”

  彭老太不說話了。

  他們老兩口年紀大了干不了啥,身上的幾塊錢都得攢幾年。

  去學堂讀書學費四塊,書和筆也得五毛。

  他們只有兩塊三.....

  九希將兩人的話聽在耳里,利落的將豬食剁好,又舀了一捧粗糠攪拌,提著豬食往豬棚里走。

  喂完豬食,九希做好晚飯——一鍋蒸紅薯和一小碗咸菜。

  彭老太從火坑里扒拉出來一個雞蛋,塞給九希:“快吃了,明天還有。”

  九希接過雞蛋,幾口吃完,又從口袋(空間)里拿出十塊錢遞給彭老太。

  “奶,你和爺再去買幾頭小豬回來吧。”

  “你哪來的這么多的錢?!”

  老兩口被這一把十塊錢嚇的不輕。

  這可是一筆巨款!

  可以買兩只四十斤的小豬仔了!

  突然冒出來一大筆錢,還是個被父母趕出家的孩子,任誰都會懷疑。

  老兩口已經想到了是不是九希從家里偷的。

  九希咬下一口紅薯,耐心解釋:“爺奶你們聽我說,這個里面兩塊是豐魚姐姐借給我的,八塊是我攢了三年的私房錢,去年金銀花值錢,我偷偷藏了一些。”

  “真的?沒有騙我們?”

  “真沒有。”

  九希可憐巴巴道:“奶你也知道我以前在家里過的什么日子,豐魚姐讓我藏私房錢,她知道的,你們可以去問她。”

  老兩口對視一眼,匆匆吃了飯,就把豐魚叫到屋里問。

  豐魚早就被九希打好招呼,自然是撿要緊的說。

  老兩口這才相信了這錢來路正。

  豐魚也懷疑九希那八塊錢的來路。

  “說,你是不是把玲瓏那死丫頭的錢偷走了?偷的好!那丫頭一點沒把你當姐姐看,你對再好她也不記恩,拿你的錢買衣服買珠花,就她會享受!”

  九希將她送出門,示意她小點聲。

  豐魚臉上掩飾不住的興奮。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九希脫離了親生父母家會過的更好。

  她用手撓頭,想起躲在家里一直沒出來的鐘玲瓏,鬼鬼祟祟道:“那丫頭不會真的毀容了吧?”

  “不清楚,等她好了你不就知道了?”

  也是。

  豐魚不想走,拉著九希問以后的路怎么打算。

  “我覺得吧,你還是得讀書。”

  “錢從哪里來?天上掉?你不是讀了兩年?;你給我教吧。”

  “我?也可以,但是我學問也不好,只能,”

  “嗯知道了,你快回去,明天來奶奶家找我。”

  目送豐魚離開,九希回了房。

  讀書只是個出人頭地的幌子。

  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賺錢養家。

  也該讓鐘大升一家知道,誰才是真正的錦鯉。

  九希倒要看看,沒了原主這個真正的錦鯉在,鐘玲瓏那個假錦鯉又該如何帶領鐘家發家致富走上人生巔峰?

  還真是期待,鐘大升看見自己越來越好后的表情。

  老兩口辦事效率高,就在村子里捉了兩只豬仔,因為豬崽子小,剩下兩塊錢又買了二十只小雞仔。

  一個村什么事兒都瞞不住。

  九希剛到老兩口家就買豬買雞,又是請人擴張豬棚的,村里人背地里都說老兩口老糊涂了,把個邪門兒賠錢貨當寶貝寵。

  豬是那么好養的?

  要是豬養死了,雞仔被黃鼠狼叼走吃了,老兩口的養老錢都得打水漂。

  豬崽子和雞仔到家的當天,原主的大伯二伯和自己親爹鐘大升就輪流來了老兩口家一趟。

  尤其是鐘大升和江春華,看到九希就恨的滴血。

  “說!是不是你出的瞎主意?我就說她是個討債鬼,到哪兒哪兒家宅不寧!爹,趕緊把豬仔退了!要是豬仔生病死了沒錢,你們可別過年的時候要加錢!”

  “就是就是,爹你聽大升的,現在賺錢不容易,不別以因為一個討債鬼把棺材本兒弄沒了。”

  眼見江春華越說越難聽,鐘樹根氣的直咳嗽,彭老太指著江春華讓她滾。

  江春華站在門口,臉上擺出一幅你以為我稀罕來這兒的表情:“媽你急啥?話難聽理不糙,聽賠錢貨的遲早輸的底褲都不剩!”

  鐘大伯皺眉,示意鐘大升管管自家婆娘,這好歹是他們爹媽。

  一屋子人圍著老兩口,讓兩人把豬仔子退了。

  堂屋煙霧繚繞,鐘樹根皺紋恒生的臉上布滿憂愁與怒火。

  一個個的都怕錢打水漂,到時候要他們養老出錢。

  說不心寒是假的。

  屋里的人僵持不下,江春華喋喋不休,大門處卻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你們都給我出去!”

  雨霧里,九希渾身濕漉漉的,后背的背簍里碼了老高一層豬草。

  右手一把滴血的鐮刀,左手提著條斷了脖子的肥蛇,蛇頭不翼而飛,鮮血砸在地上很快就被雨水暈染開。

  對上九希幽深黝黑的眸子,眾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鐘大升雖然心里發慌,但自詡是九希的親爹,是有資格教訓九希的:“死丫頭說什么呢?!這里有你說話的份?給老子把嘴閉上!別逼我在這里揍你。”

  “砰!”

  又是一陣巨響。

  一背簍的豬草散落一地,無頭的蛇尸被九希撕扯成兩節,搬起屋旁抱大的石頭朝鐘大升砸去。

  石頭少說有五六十斤,砸在鐘大升腳邊,地面都凹陷進去一大塊。

  這要是被砸中,腦袋必定會開花。

  眾人被九希的大力嚇的心“砰碰”跳,一時間都想不到要說什么。

  江春華像炸毛的雞再要罵九希白眼狼云云,卻見九希面無表情的轉身,去搬更大的石頭,看那架勢是要繼續砸。

  第一次沒打中那是運氣好。

  但這次的石頭比剛剛的還要大上一圈,也不知道九希那么小的人是這么搬得動的。

  如果被打中一個,哦豁,村里得吃席。

  “死丫頭你敢!”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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