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大佬手撕白眼狼 > 第三百章年代里的炮灰女配3
  桑家回信說,家里困難,暫時沒有余力給你找工作。

  可事實是,當初說好的工作落到了桑家老二桑達明頭上。

  這也就算了。

  桑家對于原主想參加高考的想法也表示不贊同。

  因為桑家人不相信原主這個從小看著就不聰明的孩子能考上。

  再說原主下鄉三年,三年都沒有學習,怎么可能考上大學呢?

  況且,原主去參加高考,學習資料又是一筆花費。

  彼時家里還有龍鳳胎也要參加高考呢。

  家里哪里來的精力供三個孩子讀書?

  原主當時心里撥涼撥涼。

  滿是老繭的手顫抖著將信撕成碎片。

  她不甘心。

  她恨。

  原主不明白做父母的怎么可以偏心到這個地步。

  三年里沒有給她寄過御寒的衣物就算了,對她滿心滿眼都是算計就算了。

  可是為什么要心狠到這種地步徹底拋棄她呢?

  原主獨自一人待在小茅草屋里哭了一夜。

  自那以后原主就歇了要回去的心思。

  她一天比一天沉默。

  村長看原主可憐。

  就找到她說,讓原主參加高考,給原主放幾天假。

  原主發狠的看書。

  考完后等成績。

  皇天不負有心人。

  原主上榜了。

  那一刻,原主蹲在地上,無視周圍人異樣的眼光嚎啕大哭。

  她終于可以飛出那個小山村了!

  她終于可以掌握自己的人生揚帆起航了!

  但命運弄人。

  原主在知青點等了很久。

  一同參加高考上榜的另外一個女知青都拿了通知書回了老家等待開學。

  就原主一個人孤零零的,無助的等那張紙。

  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

  沒有等來那封象征她未來的紙。

  原主請假坐車去當地的教育局問。

  絕望的得知,通知書早就被人領走了。

  原主頓時覺得天崩地裂,人生無望。

  原主去警局報警。

  可誰會相信一個黑黝黝的,神經崩潰的人說出的話?

  再說都過去那么久,大學都上課一個月了。

  你說你考上了,證據呢?

  是啊。

  她沒證據。

  她也不知道通知書是誰拿走的。

  她沒成績單證明自己是考上的那個人。

  又哭又鬧的原主暈倒,被送回了知青點。

  自那以后,原主徹底不說話。

  她的眼里不再有光。

  她像個麻木的機器,與僅剩的另外一個男知青下田干活。

  后來原主與那個男知青在小山村安家落戶。

  當政府徹底廢除知青下鄉的政策后,原主與男知青的女兒都有半歲了。

  就這樣,原主也沒回過老家。

  桑家也似乎忘記了還有個知青女兒沒有歸家。

  多年以后,原主與丈夫帶著女兒下海打工。

  來到大城市的第一天,三人老舊過時的著裝與周圍人都格格不入。

  三人就像是誤入現代世界的鄉巴佬。

  忽然。

  原主渾身一震。

  她看到了老去的桑母。

  桑母手里牽著個小男孩。

  小男孩身著淺咖色格子衫與背帶牛仔褲。

  小男孩手里拿著一只甜筒,仰著腦袋看向一旁的年輕婦人。

  婦人很高,穿著高跟鞋都有一米七六的個子。

  一頭烏發很時髦的燙卷

  酒紅色高領毛衣打底,灰青色高腰西裝外套。

  腰間別著條拇指寬細的皮帶,黑色包臀半身裙,整個人的氣質是精英干練女白領。

  婦人很美。

  大紅色的口紅將她襯托的復古冷艷。

  來往的路人很少有不將視線放在少婦身上的。

  原主的目光在觸及到美艷夫人的剎那,如遭雷擊。

  丈夫察覺到她的異樣。

  正要問怎么了。

  就見拿著雪糕的小男孩看向了原主三人。

  接著,小男孩將手中的雪糕扔在地上,跑到原主的女兒面前狠狠推了把。

  當時三人站在馬路邊。

  小男孩猝不及防的一推,沒推動女兒,自己卻一個沒站穩摔在了馬路上。

  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因為就在小男孩倒地的剎那,一輛小車撞在了小男孩身上。

  “嘭!”

  小男孩像是斷線的風箏被撞飛十幾米才停下。

  精致時髦的女人與穿著體面的老婦人尖叫。

  年輕婦人失聲尖叫。

  她踉蹌的跑到口吐鮮血的小男孩身旁跪下,驚恐大喊。

  “小湯米,你堅強點,媽媽這就帶你去醫院,嗚嗚,媽媽這就帶你去醫院。”

  隨后趕到的老人焦急的拿出磚塊大小的電話叫救護車。

  撞人的司機將倒在血泊中的男孩抱起就往附近的醫院趕。

  而原主一家,則是被人群架著跟在后面。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

  原主沒有第一時間說話,也沒有解釋。

  她任由人群將她們一家三口帶去了警局。

  警局里,原主的丈夫不停解釋是男孩自己突然跑出來推搡自己的女兒,是男孩自己沒站穩摔倒的。

  那些帶著原主一家來警局的人好心作證,這事確實與原主一家沒關系。

  他們之所以會帶著原主一家來警局,就是看原主一家老實巴交是個鄉下人,看著可憐。

  要是沒人幫忙,萬一被小男孩的家里倒打一耙,原主一家就是打一輩子的工恐怕也賠不起對方。

  在熱心群眾的作證下,原主一家算是洗清了嫌疑。

  但就在原主一家離開警局不久,就被小男孩一家找上。

  為首的男人赫然是老去的桑父。

  隨同的還有傷心欲絕,恨不得生吞了原主的男孩媽媽。

  原主在鄉下勞作了十幾年,風吹日曬,早就比同齡人老上很多。

  是以男孩媽媽沖上前揪住原主枯黃的頭發時,并沒有第一時間像原主那般認出對方。

  男孩媽媽揪住原主的頭發就要扇原主耳光。

  是原主的丈夫攔下了那個巴掌。

  隨男孩媽媽一同來的兩個男人都沒有認出原主。

  原主紅著雙眼,淚眼婆娑的,顫抖著對頭發斑白的桑父叫出一聲:“爸。”

  頓時桑父愣住。

  他皺眉看向原主。

  想警告眼前這個鄉巴佬不要亂攀關系。

  但當他仔細看清原主的長相后,大吃一驚。

  桑父倒退幾步。

  遲疑的看著原主,又看看縮在原主丈夫身后的女孩。

  女孩眉眼像極了年輕時候的原主。

  “你,你,”

  桑父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

  顫抖著手指著原主,又指指小女孩。

  桑父像是忘記了原主的名字。

  他遲疑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這時,陪著妹妹與父親的桑達明也認出了原主。

  他的表情與桑父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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