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大佬手撕白眼狼 > 第八百二十章哥哥娶了霸凌我的嫂子13
  兩人撕扯,鐘杜榴上前勸架,被王荷一巴掌打到耳朵上。

  鐘杜榴發出凄厲哀嚎,右耳流出刺眼的鮮血。

  而此時孜寺正送茍莉莉回家。

  茍莉莉雙眼紅通通的,感激的拉住孜寺上去喝杯熱茶再走。

  這一來二去的,茍莉莉又想到了前男友,孜寺安慰,兩人就滾到了一塊兒。

  孜寺有兩個月沒碰鐘杜榴,此刻就如脫韁的野馬。

  茍莉莉看著孜寺緊實的肌肉,捏緊床單,將九希給她的藥含在嘴里。

  她一定要趕在鐘杜榴之前生下孩子!

  就算是小產,也要把孩子生下來,她是絕不會一輩子都讓鐘杜榴壓在她頭上。

  當年在學校里,她與鐘杜榴并稱雙姝,明明自己與鐘杜榴不相上下,但鐘杜榴的追求者就是比她多。

  更氣人的是有孜寺這個優秀多金的男人對她癡情,茍莉莉早就嫉妒的咬牙切齒。

  或許是鐘杜榴也知道茍莉莉不是啥省油的燈,所以故意在茍莉莉面前說與孜寺分手。

  茍莉莉與鐘杜榴讀同一所高職,那個時候她只知道鐘杜榴談了個本科男友,茍莉莉心里不平衡,轉眼也找了個本科男友。

  此后她就不怎么關注鐘杜榴的對象。

  直到九希找上她,她才知道鐘杜榴的對象就是高中談的那個男生!

  并且對方家世好還是研究生!

  天知道九希找到她讓她去勾搭孜寺時,茍莉莉有多興奮與解氣!

  你鐘杜榴不是把我當賊防嗎?不是自詡會吊男人手段好會討人喜歡?

  那你怎么還得罪了未來婆家的小姑子?

  當她成功把孜寺睡倒的時候,茍莉莉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鐘杜榴面前挑釁。

  好在她忍住了,鐘杜榴那人她清楚的很,不是好對付的,自己不能功虧一簣。

  茍莉莉瞇眼,孜寺的臉在她面前一上一下的起伏。

  孜寺與茍莉莉滾床單,九希怕鐘杜榴孤單寂寞冷,特意讓茍血月熬雞湯送去醫院。

  茍血月一想,也是啊。

  錦上添花容易,雪里送炭難,自己這個時候去送雞湯送關懷,保不準就把鐘杜榴那女人感動了。

  茍血月蒼蠅搓手,猥瑣嘿嘿笑,轉身去買雞熬湯。

  彼時鐘杜榴正在手術室搶救右耳,但因為本就有傷還沒好就遭受到了二次傷害,所以右耳也徹底的失去了聽覺。

  鐘杜榴得知這一消息,猶如晴天霹靂,承受不住巨大打擊的她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王荷也被嚇到了,立馬給孜寺打電話讓他快來醫院。

  但又想到孜寺很在意鐘杜榴,現在叫來孜寺肯定會對自己有意見。

  王荷瞥了眼對自己怒目而視的鐘母,冷哼:“你看什么看?!要我說就是她自找的!你居然還有臉還手?你知不知道你女兒與別的狗男人拉拉拉扯扯?”

  鐘母一把將王荷推出病房外,打著嗓門大罵:“我女兒不可能找別的男人!你有證據嗎?沒有就別亂說!我家,”

  “啪!”

  王荷將手機甩到鐘母腳下,冷笑:“你自己睜大狗眼看看!你女兒是不是在發燒!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能欺負我女兒的能是什么好貨色!呸!我今天把話撂這兒,訂婚宴取消,要么直接領證,要么把孩子打掉,也不用結婚,反正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小野種是誰的。”

  王荷也是氣狠了。

  說出的話是又毒又傷人。

  鐘母氣的牙癢癢,打開破手機就看到茍血月抱著鐘杜榴親嘴的畫面。

  “這不可能!”

  王荷冷笑。.

  就在這時,病房外茍血月討好的聲音在門外走廊響起。

  “寶貝我來啦,親親我的寶貝~”

  茍血月齜牙咧嘴,露出歪七八鈕被煙熏黃的大黃牙。

  他手里提了個碗,里面是看不出顏色的雞湯。

  他說話的聲音實在太大,加上過于猥瑣的氣質與并不丑的長相結合,實在招人眼的很。

  茍血月看到擋在門口的兩人,不耐煩的一把推開兩人,笑瞇瞇的扭進了病房。

  王荷與鐘母這才認出,茍血月不就是視頻里的男主角?

  鐘母比王荷反應的要快幾分。

  她搶先一步擋在鐘杜榴的病床前,質問茍血月是誰指使的。

  茍血月認識鐘母,但鐘母不認識他。

  鐘母以為茍血月是九希派來搞事的,目地就是報復。

  雖然鐘母不像王荷命好嫁了好老公,但她拎得清,誰要是敢欺負她女兒,她是一定要找機會還回去的。

  自己女兒把九希往死里打這事兒她很早就知道。

  那時她還夸過鐘杜榴有本事不被人欺負來著。

  現在有絆腳石阻礙她女兒嫁入豪門,鐘母第一個就不答應。

  茍血月也不急。

  親密的打趣:“哎呀,伯母,媽,我是血月啦,榴榴的愛人,我們很相愛的,她肚子里的孩子還是我的呢,怎么了?榴榴沒有告訴你嗎?你怎么一副吃屎的表情?”

  鐘母氣的不行。

  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甩在血月臉上。

  “啪!”

  血月硬生生抗下鐘母的一巴掌,他不僅沒有生氣,還討好的對鐘母說不要氣,丈母狼打女婿是應該的。

  這話就更讓事情說不清了。

  鐘母看到王荷那一副果然有奸情的表情,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TM放屁!哪來的龜孫子瞎嚷嚷?我們可不認識你!你見人就喊媽,是有人給你錢了吧?”

  說這話的時候鐘母看向王荷,意思很明顯,就是在陰陽九希。

  但王荷會錯了意。

  她以為鐘母在說她。

  王荷不干了,指著鐘母的肥鼻子問:“你什么意思啊死肥婆?就你家那破玩意兒用得著我費心思陷害?得了,你家我高攀不起,這婚別結了!”

  剛蘇醒過來的鐘杜榴聽不到這句話,不然得被氣的心口疼。

  再一看到點頭哈腰討好她媽的茍血月,面容難看的王荷,鐘杜榴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連蒙帶猜,這是茍血月被王荷發現,王荷坐實了自己與丑貨男有染的事實。

  鐘杜榴頓時覺得無比惡心憤怒。

  就茍血月那樣的人,她眼瞎都看不上。

  鐘杜榴動氣,腦子就一陣陣的劇痛。

  她指著茍血月怒喝:“茍血月你夠了!你滾!你要是再胡攪蠻纏敗壞我名聲,你就等著蹲大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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