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大佬手撕白眼狼 > 第八百七十六章她是明月,我是魚珠4
  其身后有大串的人,想必是朝臣貴族。

  一隊人馬遠遠看著,年輕男子想看后院的小娘子,礙于禮俗又不敢看。

  顧父本意是帶人看看后院景色,再者是找機會讓顧珍靈露兩手揚名。

  不想剛到就聽到九希那大嗓門兒在那扭曲事實。

  察覺到身后其他人的視線,顧父心下惱怒非常。

  外人在場也不好呵斥九希。

  只能用眼神警告九希不要亂說話。

  易如煙立即打圓場顯示她是大度。

  你看,雖然這嫡妻之女不懂禮數說父母壞話,但我這個繼母還是不會和她計較。

  “夫君勿怒,希兒還小,許是受小人挑唆才說這些胡話。”

  顧珍靈溫婉大方的上前行禮,眼波流轉間已能窺見姝色。

  “爹爹,姐姐不是有意如此,我和母親會好好和姐姐說的,您不要動怒。”

  顧父視線落到顧珍靈身上時露出滿意的笑。

  “嗯,不錯,靈兒知書達禮,為父是放心的。”

  又嫌棄的看向九希。

  聲音含怒:“希兒,你作為長姐要做好表率,以后莫要胡言亂語!回去抄寫女戒百遍,三日后給我。”

  也不等九希解釋,甩袖離開。

  青曼曼在一旁瞧著,忽然覺得九希怪可憐的。

  她拉了拉青母:“娘親,她好可憐。”

  “噤聲慎言,顧夫人待大姑娘是極好的。”

  曼曼撇嘴。

  有人看出門道。

  打量的視線一直在易如煙顧珍靈與九希身上來回打量。

  個中言語,不在言中。

  宴會結束,九希就被易如煙叫去主母房間問話。

  九希獨自慢悠悠的晃蕩,也不著急去主母后院。

  易如煙母女等了半天,也不見九希出現。

  血月眼珠子轉悠,提議她親自去看怎么回事。

  攀枝那丫頭縮在角落不敢說話。

  易如煙問她九希最近接觸了什么人變化如此大。

  攀枝頭都想破了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血月用眼瞪她:“還愣著做什么?上前帶路!”

  一路上,攀枝被血月罵的狗血淋頭。

  攀枝腹誹,死老婆子得意什么,狐假虎威的老貨!

  兩人到處找九希,最后在后山的魚塘處看到九希慢悠悠的釣魚。

  血月氣笑。

  這賤丫頭倒是會享受!

  九希大老遠就看到了血月這狗奴才與背主求榮的攀枝。

  兩人走進,九希眼皮子都沒抬。

  攀枝還不知道九希今天在宴會上的表現。

  還以為是那個癡呆任她擺弄戲耍的原主。

  因著被九希連累挨罵,攀枝看到九希就來氣。

  她走到九希面前,不悅抱怨:“大姑娘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使?奴婢一直找你找不到,夫人傳話讓你去主母后院,你怎的跑到這釣魚?!”

  那語氣就像九希是丫頭她是主子。

  血月也不說話,擺明就是要讓攀枝欺辱九希。

  九希抬頭,目光冰冷。

  攀枝有一瞬間被九希那眼神威懾到。

  反應過來就是一陣惱怒。

  語氣愈發放肆。

  “大姑娘你傻了?怎么不說話?!”

  “啪!”

  九希甩手,無視攀枝與血月那震驚的表情,笑道:“呀,攀枝你臉上有蚊子。”

  “大,”

  “啪!”

  又是一巴掌。

  打的攀枝嘴角出血。

  還是那一番說辭,擺明的就是故意。

  攀枝都要氣炸。

  但到底是不敢動手,畢竟九希是主子她是奴才。

  血月皺眉。

  暗中打量九希,沉思九希的變化出自哪里。

  見九希看過來,血月揚起笑臉,擠出一臉的褶子笑道:“大姑娘,夫人傳你去大房呢,您怎的在這玩耍?”

  九希詫異。

  “母親喚我?可無人通知我啊,攀枝也不見蹤影,就我孤零零的四處晃蕩。”

  血月被噎住。

  九希說的是事實。

  九希院子里的人有一半是易如煙安排的,有一半是顧家老夫人安排的,還有小部分是顧珍靈的人。

  血月眼珠一轉,上前去扯九希的袖子,催促:“時間不早了,大姑娘快隨老奴走,夫人等你多時......”

  九希猛地將袖子從血月狗爪子里抽出。

  見血月看她,惡劣一笑:“我不喜下人太過親近,血嬤嬤有意見?”

  下人?

  血月氣笑,咬牙,皮笑肉不笑:“是是是,是老奴逾越,姑娘您先走。”

  九希高抬下頜,傲嬌無比的挺胸抬頭,無視血月離開。

  血月跟在身后,心中在想等會兒要怎么整治九希.。

  不過是失了庇佑的孤鳥,居然輕賤她。

  她好歹也是主母身邊的嬤嬤,除了老夫人院子里的人,誰見她不得恭恭敬敬?

  她蒙頭走憋壞水。

  一時不察九希什么時候停著沒走,一頭撞在九希后背上,鼻子都撞出了血。

  劇痛襲來,血月真恨不得掐死九希。

  九希轉頭,不悅指責:“血嬤嬤,我敬你是母親身邊的老人,但規矩就是規矩,狗就是狗,這中間有鴻溝隔著無法逾越,你說是不是?”

  攀枝挨了打,這會兒摸不準九希的脾氣就沒敢輕易出頭。

  就讓這老貨也嘗嘗這草包的苦頭。

  血月一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內心無比屈辱。

  九希罵她是狗,這與扇人耳光有什么區別?

  許是囂張久了,也就把自己當成了半個主子。

  “大姑娘!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的羞辱老奴,是對夫人不滿?如此不忠不孝的行為,真是讓人不恥!”

  血月先是膝蓋劇痛,隨后身體不受控制的跪在地上,頭發便被九希拽在了手里。

  頭皮的撕扯尚且不說,老臉上挨的嘴巴子才是讓她蒙受奇恥大辱的所在。

  “啪啪啪!”

  “狗奴才狗叫什么呢?我是主你是奴,我就是做錯什么也輪不到你來指責,以下犯上找打呢?真是老狗一條!”

  九希手上動作快到出現殘影。

  一旁的攀枝都被驚的說不出話。

  “我打你就打你了,一條狗而已,就是死了也是你的錯!能讓主子動怒打死你,就證明你不是合格的奴才,打死也活該。”

  血月十多年狐假虎威慣了。

  就算是老婦人院子里的丫頭,待她也是和和氣氣。

  這還是頭一次有人對她動手。

  血月怒極,也顧不得尊卑就去打九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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