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順理成章。
A大表演系三班的系花加校花,居然與自己的輔導員有一腿!
兩人茍且的事被李老師發現,所以兩人聯合陷害李老師,讓李老師背負罵名離開了學校!
而李老師的女兒李九希,經常被趙呂姹的跟班欺負不說,這次更是直接被李賀幹與趙呂姹兩人帶到偏僻的地方打壓。
A大各系的學生興奮的討論一夜傳遍A的消息。
“據說李九希還是被她自己報警的警察帶去的醫院,據警察說的,李九希報警時就說,有人故意栽贓陷害要弄死她!”
“臥槽臥槽,我聽到的版本也是這個!據說李九希被帶走時還在吐血,我猜怕是不行了。”
老師群里。
也有人在討論這件事。
當然都說的很露骨。
與李賀幹是同一個辦公室的女老師死死盯著A大校園論壇里的評論,手指用力,眼神兇狠。
原來如此!
原來是被自己的女學生勾引了,所以才一直吊著自己!
呵呵!真是好手段!
“叮當~”
手機顯示有新的郵件。
女老師點進去一看,頓時驚的站起身,隨后急匆匆的出了辦公室。
A大圖書館十樓。
這是只有教師卡才能進入的單人讀書室。
每間房子隔音效果極好,據說當初是為了A大的老師帶著自己的學生可以做專項研究。
李賀幹用紙巾擦掉趙呂姹眼角的淚水,嘆氣:“你不用擔心,九希惹出來的禍我會解決,你要是覺得不痛快,我給你申請半年的休學,你暫時不用來學校上課。”
趙呂姹挺翹秀氣的鼻子微微扇動,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
“學長,是不是你告訴她的?”
李賀幹心里發寒。
臉色也冷了下來。
退后一步,拉開與趙呂姹的距離,冷淡又疏離:“我從未把你我之間的事告訴別人,從你要求分手開始,我就再沒有打擾過你,又怎么會用你做文章?”
趙呂姹察覺到李賀幹的怒氣。
眼里的淚水愈發的多。
她走到李賀幹面前,纖細的手指搭在李賀幹白色的西裝襯衫上。
李賀幹強忍住顫抖,咬牙:“你走吧,從側門的消防道走,九希說的話我會解釋。”
趙呂姹咬唇。
雙手撫摸在李賀幹的臉上,強迫他看向自己:“你有必要對我這么冷漠?那你當初為什么要幫我?她不是你的養母么?”
李賀幹琉璃色的眸子看向只到自己胸口位置的趙呂姹,神色幽幽。
“我說了,那是因為她確實傷害過你,但也只是這一次,你不要得寸進尺,九希她畢竟是我妹妹,我不希望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她。”
趙呂姹手上用力,一雙手扣在李賀幹的脖子上用力下拉,用自己的唇堵在李賀幹的喉結處。
察覺到李賀幹的顫抖,趙呂姹眸色幽深。
“你為什么要替她說話?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她欺負我,你不心疼嗎?你就這么絕情?!”
李賀幹推開趙呂姹:“她是我妹妹,這點不會改變,從你打掉我們的孩子開始,你我就沒什么關系!”
趙呂姹無法接受,昔日對自己柔情蜜意的男人會如此冷漠的對待她。
她把第一次給了從小暗戀的鄰居,學長。
李賀幹居然在自己面前維護另外一個女人!
她剛要撲上去撕咬李賀幹,強迫李賀幹要了自己。
她不相信會有男人拒絕自己。
事實上她也是這么做的。
趙呂姹穿了件高腰小背心,本來就很性感。
她脫掉自己的背心,撲到李賀幹的身上哭:“你還是怨我,那我還你個孩子吧,是我對不起你。”
李賀幹推開她,又怕自己用力會傷害到趙呂姹。
趙呂姹眼里閃過得意的光,將自己傲人的部分擠在李賀幹胸前。
李賀幹吞咽唾沫,閉眼不去看。
趙呂姹暗恨。
直接上手去脫李賀幹的衣服。
整個人掛在李賀幹身上,吵鬧不休。
李賀幹終于受不了,大吼一聲,徹底化作入魔的邪僧。
杜珍渾身顫抖。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手里的卡多次貼在門上都沒反應。
門已經被人從里面反鎖。
隔音效果好,她聽不到半點聲音,但手機里播放的視頻,卻能聽到面紅耳赤的聲音。
那白花花的閃過,打落桌上的書本,扯掉桌上的防塵布。
這一刻,杜珍對兩人恨到了極點。
她不知道給自己發視頻的人意欲何為。
她只想呆在外面,她要等,等里面的人出來,然后證明自己的心上人并不在里面。
一切,都只是不軌之人開的玩笑。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
三小時后,趙呂姹從里面出來,左右看了看沒人,立即朝消防道樓梯走去。
趙呂姹雙腿發軟,走的太急,下樓梯時腿軟,人差點沒滾下去。
等趙呂姹走遠,躲在門后的杜珍走出來,目光陰沉的看著趙呂姹離開的方向。
而后又假裝什么都沒發生,躡手躡腳的走到電梯口等著。
約莫十分鐘后,李賀幹終于走了出來。
他警惕的看向四周,然后沒事人的走向電梯。
當看到站在門口的杜珍時,心中一緊。
杜珍率先笑著打招呼:“嗨,李老師你也在這兒?什么時候來的?我剛到,想來找本書,你就走了?”
李賀幹仔細打量杜珍的表情,沒看出什么異樣,松了口氣。
隨即想到剛剛的瘋狂,看著笑容款款的杜珍,心中的愧疚感爆發。
“杜老師,我有事要找你,方便找個地方私談嗎?”
杜珍笑容勉強。
垂在背后的手捏緊成拳。
“好,那就去1002吧,我進去找書,你在一旁說。”
李賀幹心里一緊。
1002,那是他和.....
他再次仔細打量杜珍,確認她確實不知道什么,才沒說什么。
十幾分鐘后,杜珍哭著跑了出去,李賀幹滿臉愧疚的走在后面嘆氣。
九希躺在醫院,床邊坐著被辭退的李母。
“希希,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剛剛九希嫌棄皺眉的表情落在李母眼中,就是不舒服的意思。
九希嘆氣:“沒有不舒服,就是被兩坨狗屎惡心到了。”
李母:??
九希想到了一個疑點,問:“媽,你當初收養李賀幹那個白眼狼的時候,孤兒院的院長沒說什么嗎?比如白眼狼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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