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名跟著子桑語芙離開大殿后,子桑厭瞿看到子桑洛白很快也跟著離開。
他再次看向一旁神情散漫的姬夏,“你不是不放心你的小徒弟一個人嗎?”
姬夏漫不經心地說道:“我也不能總拘著她。”
子桑厭瞿意有所指:“她生得很是漂亮,子桑語芙一直想要成為你的女人。”
姬夏點頭:“阿九的確很漂亮。”
子桑厭瞿:“……”
他難得被噎住了。
玄衣青年一個人坐著時,神情又變回了無欲無求的散漫模樣,眼神淡漠,似乎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
他似乎也不擔心離開的小徒弟,也不知道是對小徒弟太放心,還是對妖族太放心。
又或者是,他其實根本不怎么在乎他剛剛還抱著不放的小徒弟。
子桑厭瞿想了想,選擇起身:“酒喝多了,有點不適,我出去醒醒酒。”
姬夏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似乎并不在意子桑厭瞿要干什么。
活了數十萬年的蛇皇,總是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上一秒可能有點興趣的東西,下一秒就會隨意地扔掉,或者毀壞。
子桑厭瞿走出大殿,運用靈力,很快便找到了慕名的位置。
他準確無誤地來到偏殿,直接破門而入,聲音低冷:“子桑洛白,你想對妖皇的徒弟做什么?”
站在床旁邊的子桑洛白毫不意外地轉身,棕色的狐貍眼對上子桑厭瞿紫色的狐貍眼,唇角上揚。
他對子桑厭瞿行了個禮,“太子殿下,既然你來了,那我就告退了。”
子桑洛白沒有解釋自己想對慕名做什么,就這么坦然地往門口走去。
兩人快要擦肩而過的時候,子桑厭瞿說道:“解藥。”
子桑洛白頓了頓,笑道:“太子殿下不就是最好的解藥。”
說完,他轉身離去,還貼心地給子桑厭瞿關上了房間的門。
華麗的房間里面,偌大的床上躺著一名緊閉雙眼的黑發少女,她的臉頰泛紅,看上去不省人事,卻因為格外美麗的容顏而顯得無比誘惑。
子桑厭瞿居高臨下地看著少女昏迷不醒的模樣,單薄的唇微微抿著,紫眸似乎暗光浮動。
“嗯……”
少女不適地皺著眉頭,翻身側躺著,雙腿蜷曲起來,臉頰泛起潮紅。
子桑厭瞿知道,藥效開始發作了。
慕名睜開眼睛,努力想要起身,最終卻又無力得倒在床上,委屈地哼哼唧唧。
“好熱啊……好難受嗚……”
她動了動小巧精致的鼻子,像是聞到了什么味道,精準無誤地看向子桑厭瞿,朦朧的鹿眼里水光瀲滟,像是盛滿了早到的春色,格外勾魂。
“抱抱。”
她伸出兩只纖細的手,像是把他當成了最依賴的人,白嫩的臉上露出純真卻又勾人的神態。
子桑厭瞿垂眸,視線從她泛紅的臉頰移到她雪白的鎖骨上。
少女的皮膚晶瑩剔透,看上去十分可口,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他的呼吸越發沉重,紫眸也不受控制地暗沉下來。
慕名有點等不及了,嘴巴一抿,再想開口時,肩膀就被人猛地用力捏住,鎖骨處傳來微微的痛感。
子桑厭瞿在看到慕名的第一眼,便想嘗嘗她的味道。
他咬破了她的鎖骨,明明是狐貍,牙齒卻比蛇皇姬夏的牙齒還要尖銳。
慕名吃痛一聲,想要推開胸前的腦袋,卻反被他抱得更緊。
他嘗到了她的味道,她的血比其他人的血都要甜美。
然而他還是覺得不夠。
紫衣青年的紫眸里閃過一抹茫然,似乎不太理解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還不夠。
還想要更多。
他順著本能,染血的唇瓣貼著她滑膩白皙的脖頸,慢慢往上舔舐啃咬。
少女柔弱的身體不安地顫抖。
慕名是有意識的,她當然不可能放任自己被子桑語芙算計。
子桑語芙自認為算計了她,事實上,她反利用了子桑語芙。
她知道子桑厭瞿對自己很有興趣。
男人的神情反應,她不敢說看得透徹,卻也能夠猜出大概想法。
當一個男人總是盯著一個女人看的時候,就代表著他心里已經有了想法。
或好或壞,他都會靠近那個女人。
所以慕名篤定子桑厭瞿看到她跟著子桑語芙走后,絕對會跟上來。
她猜對了。
但是她沒有猜到子桑厭瞿竟然會把她的鎖骨咬出血。
一時間她竟然分不清到底誰才是嗜血的那個人。
狐貍不應該更懂嗎?
慕名有點后悔了,但是她推不開子桑厭瞿。
子桑厭瞿想到子桑洛白說的解藥,沉思片刻,將自己的手腕放到慕名的嘴邊,低聲道:“咬出血。”
慕名沒有多想,張口就是重重一咬,為了報復他剛剛把她的鎖骨咬破的可惡行徑。
子桑厭瞿垂眸看著少女潔白整齊的牙齒,忍不住莞爾。
慕名沒想到再吃到子桑厭瞿的血后,身體里的燥熱竟然快速消散,像是忽然退燒一樣,力氣也逐漸回來。
她有些懵,睜著還有些氤氳的鹿眸,茫然地看著面前青年的俊美得有些邪氣的容顏。
“清醒了?”子桑厭瞿低聲問道。
慕名抿了抿唇,有些遲疑,不知道這個時候該不該清醒。
她都已經決定不要節操了,為什么子桑厭瞿竟然沒有做到那一步?
這不應該啊。
她明明也感覺到了他的……
“還沒有清醒嗎?”
子桑厭瞿眸中閃過一抹疑惑,難道子桑語芙下的藥不是他們狐族特有的“夢春”?
夢春,顧名思義,讓人置身夢境的春藥,結合了狐族特有的媚術,身中“夢春”的人會把看到的任何一個異性都幻想成自己最愛的人。
而此藥的解藥除了做,便是狐族的鮮血。
子桑厭瞿并不厭惡這個看起來可愛又勾人的小鹿女,但他不是一只隨便的狐貍。
雖然身為妖族最尊貴的皇族,但他還是堅守狐貍的本性,要么孤獨終老,要么和一個伴侶度過此生。
他沒有想要伴侶的想法,自然也就不會隨便收女人。
哪怕這個女人是蛇皇姬夏的徒弟。
更何況。
子桑厭瞿看著皺著眉頭的少女,漂亮的紫瞳眸光微閃,視線落在她毛茸茸的雪色鹿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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