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連天昏睡中,總感覺耳邊嘰嘰喳喳圍著一群鳥叫個不停。
他很想讓鳥兒們閉嘴,可又說不出話來。
情急之下,他又看到了舉著劍要殺他的時夏。
嚇得他驚叫連連。
“啊——!”
戰連天從夢中驚醒,十八美人立馬圍了上來。
“連天!”
“天天!”
“你怎么了。你別嚇我!”
往日噓寒問暖的貼心美人,如今也成了嘰嘰喳喳的麻雀,煩的他大吼一聲:
“滾開!吵死了。”
所有人立馬噤聲,唯獨飛霜貼上來,殷切道:
“連天,我知道你為夏夏姐姐的事情憂傷。可事已至此,她辜負了你的信任,投入魔族,我們身為正道之光,只能拼盡全力,誅殺邪魔。”
戰連天想的卻是,時夏如今這么厲害,會不會威脅他正道第一人的位置?
答案是一定會。
所以他要努力挽回地位和名聲。
但努力修煉來提升實力,可能已經來不及,如今只能...
想著想著,他把目光放在身邊十八個美人身上。
也是從這天起,修真界傳出秘辛。
齊天宗的宗主時夏乃是魔道奸細,她被困魔界,為了回歸宗門登上宗主之位,和魔尊達成交易,為禍修真界。
不到三天,時夏背叛修真界的消息傳遍大江南北。
大長老氣呼呼找到時夏稟告此事。
時夏卻勸告他:冷靜!
“戰斗型人才準備好了嗎?”
“錢財足以支持三個月的戰斗嗎?”
“轟雷符畫夠十萬張了嗎?”
“皓月宗的地形圖弄出來了嗎?”
靈魂四問砸的大長老喘不過氣。
搖頭搖成了腦震蕩。
“馬上馬上。”
這下他再也沒有閑心聽流言蜚語,直接投入工作。
齊天宗的年輕人如今一心爭當第一,從不關心世事。
只等著一朝殺上皓月宗。
這些天,他們花了點錢買了皓月宗的留影石。
上面記錄了當今宗主時夏打敗皓月宗宗主戰連天的經過。
他們都把這當精神食糧,看了一遍又一遍,畢竟當久了老二,誰不想爭第一呢?
至于外面的風言風語?
呵呵,想亂我道心?沒門!
齊天宗準備充足,而皓月宗...
“萬年老二想當第一?呵呵!想得美!”
“簡直是癡人說夢!皓月宗萬年底蘊,豈能說打敗就打敗?”
“齊天宗宗主如今聲名狼藉,還想攻占修真界名聲最好的宗門?休想!”
皓月宗的弟子全都非常自信。
正如同他們的宗主。
但戰連天比弟子們要清醒一些。
畢竟他當時被時夏打的半殘,連身下的...用用藥也會好。
咳咳!
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他找了個機會和弟子們解釋,他當時沒準備好,他太心軟了,時夏使陰招,時夏偷襲,巴拉巴拉一堆,總之不是他不行。
最近,戰連天很忙。
忙著和十八后宮團睡覺覺。
要想最短時間內提升個人實力,雙修是最快最直接的方法。
他的美人們都表示支持。
白天睡,晚上睡,確保每一位美人都有一天的休息時間。
但戰連天卻沒有。
三天過后,戰連天已經覺得腎虛。
很多時候都有一種有心無力的感覺。
該死的時夏,竟然一箭瞄準他最重要的部位!
簡直可恥!
辛苦戰斗十幾天后,他臉上的黑眼圈日益明顯,雖然體內的靈力充盈不少,可還是難免內在虧空。
為此,他吩咐廚房多熬點滋補的靈藥。
結果,第二天,外面開始傳小道消息。
驚!皓月宗宗主日夜喝十全大補湯為哪般?
十八美人日夜操勞,終有效果!
戰連天,修真界第一個腎虛的男人。
最后一個更直接,生怕戰連天看了不會生氣。
果不其然,戰連天看到這些消息氣地暴跳如雷。
“誰?究竟是誰?誰敢傳這些假消息?!”
“給我把人揪出來!扔去雷罰之淵!!”
稟告的弟子戰戰兢兢:“弟子...弟子沒有找到散布消息之人,但弟子,弟子合理懷疑,是齊天宗宗主!”
“本尊當然知道!”
戰連天氣急敗壞,他就想口頭出個惡氣罷了!
另一邊,齊天宗。
“哈哈哈哈哈哈哈!可讓老夫逮著機會!”
大長老笑得像個反派,吩咐手底下的小道消息機構。
“去,多印一點,故事寫的越離譜越好,錢我雙倍付!”
時夏:這可真是菜雞互啄,互相傷害。
十五月圓之夜。
時夏趁著夜色,離開宗門,悄悄潛入皓月宗。
一個女人早已再此等候多時。
“你居然真敢來。”
飛霜轉頭,站在枯樹邊。
這棵樹是她和連天的定情信物。
從魔族到皓月宗,連天說只能帶回一件東西。
她毫不猶豫選擇了定情之樹。
魔族之地貧瘠,這棵樹其實早已經死去。
但連天依舊為她把樹挪到皓月宗,悉心照顧。
“為什么不敢來?”時夏信心十足道,“該害怕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飛霜噎住。
的確,時夏傳消息給她時,她起初是不想相信的。
但時夏開出了她無法拒絕的條件。
【十五月圓,有要事約見,地點你定,作為回報,我可以讓你一個人獨享戰連天。】
于是她把地點定在皓月宗,就是為了安全考慮。
“有什么事?你說,但傷害連天的事,你想都不要想!”
飛霜堅決道。
時夏冷不丁道:“戰連天要飛升了,你知道嗎?”
飛...飛升?
冷風在耳邊呼嘯,底下是年輕弟子言笑宴宴的聲音,可她心中確實一片寒涼。
飛升,修真界所有人夢想中的歸宿。
誰能拒絕?
“你在騙我。”
飛霜的聲音如同名字一樣寒冷。
時夏卻輕松道:“騙沒騙你,你心里清楚,我也沒這個必要去騙你。我只是提醒你,等戰連天飛升后,等待你的是什么。”
“千百年的孤單,永遠見不到愛人的折磨,以及對著一群討厭的女人繼續演千百年的戲。”
“你胡說!”
“她們都是我的姐妹,我也是真心換真心。”
飛霜強調,但真心有多真,只有她自己知曉。
時夏嘲笑道:“行,真心。”
“我只是讓你做一個選擇罷了。是戰連天永遠無法飛升,一輩子陪在你身邊。還是你舍棄愛情讓他飛升從此再不相見。決定權都在你。”
......
時夏離開了,但最后一句話依舊盤旋在她耳中。
她真的...有選擇的權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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