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正在午睡,被一陣哭喊聲吵醒.
"塔娜,落雨軒在鬧些什么″?
塔娜出去了一趟,便快速回來回稟:"主子,那院子里的郭絡羅格格,流了好多血,如今又哭又鬧,說是主子害了她"。
蘇酒原本就身懷有孕,十阿哥這些日子神出鬼沒,根本就見不到他的人,更別談爭寵?
自己哪有精力去害她?
"快去請太醫,本福晉作為當家主母,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爺的孩子沒了"。
塔娜嘟著嘴不情不愿的出去,很快吩咐管家拿著十爺的帖子去請太醫。
*
一個時辰后
太醫搖了搖頭:"回福晉,格格憂思過重,這才導致胎兒不穩,到如今沒了,臣開一些溫和的藥調理一段時間即可痊愈″。
那意思是不影響后面兒再懷孕生子.
"有勞太醫開方子,塔娜你去叫管家派人跟太醫去拿藥,另外記得付診金″。
塔娜將太醫送出了門。
蘇酒這才看著坐在床上披頭散發的郭絡羅氏。
沒甚誠意的開口道:"郭絡羅氏你節哀,太醫已經說了,調理好身體可以再要孩子″。
郭絡羅氏猛然抬頭,目光冷然:"是你?是你吩咐廚房給我下藥害了我的孩兒是不是"?
蘇酒看著她,只覺得郭絡羅氏很可悲。
十阿哥離開了她,便像吸干水分的花朵,迅速的干枯枯萎,如今已經沒了個人樣。
從前得寵時得罪了多少人?心里也沒個數,一心只想著是自己害了她的孩子。
"本肚子中本就有孕,這些日子一直在養胎,哪有心情關心一個妾侍的肚子,即便生了一個阿哥,也管本福晉叫額娘,郭絡羅氏你多慮了″。
"就是你,你怕妾身得寵,搶奪了你肚子孩子中的寵愛,這才對妾身下手……″
郭絡羅氏的孩子沒了。
得胡太醫的信,太子最先得到消息.
太子終于仁慈一回,今日早早的放了十阿哥的值,十阿哥這才匆忙趕回來.
"爺……妾的孩子沒了,都是福晉害的,福晉就是嫉妒妾身,這才下的手″。
十阿哥聽得此言,懷疑的目光看向蘇酒.
"本福晉沒做過,爺可別將這事兒栽到本福晉頭上,我可不認"。
"我……爺……又沒說什么……"
蘇酒冷哼一聲,挺著肚子甩袖出門兒。
"阿巴亥博爾濟吉特氏,你脾氣怎么這么大?爺不過是想問問情況而己"?
說著人已經追了出來.
*
"來人,收拾東西,去莊子上住一段時間"。
七月份天氣炎熱,整個紫禁城像蒸籠一樣,將整個人困在蒸籠內.
蘇酒早就不耐煩待在城中,但身為阿哥的福晉,無緣無故的不能離京。
今日受了氣,順便兒收拾東西出門兒,十阿哥也說不出別的.
塔娜聽到蘇酒得吩咐,極快的收拾東西裝上馬車。
趁著傍晚晚天不那么熱,蘇酒的馬車出了城。
在婚前的小莊子上安頓下來.
當天晚上蘇酒深夜在月光下打坐,將附近山林之中的木系元素吸收過來,瞬間將一能進階到四級。
田里的莊稼,莊子上的的果樹,還有附近的馬場,一晚上長高了兩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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