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喻凝的視線,鄭承先是微愣,隨后心中泛起貪婪。
眼前的女人渾身上下無一不精致。
“再看下去,你這雙眼睛便只能留在這里了。”
清甜帶著點軟的聲音傳來,但是鄭承就是從里面聽出了幾分認真和凌厲來。
讓人沒有辦法輕視眼前人。
“你認識我?”
鄭承收起打量的視線,輕慢道。
“不如放了這個姑娘?”
喻凝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眉眼垂了垂,帶著幾分的漫不經心。
“把她放了,你賠給我。”
鄭承頗有些色氣的聲音響起,惹得唐知若都想上前將人給教訓了。
只可惜被喻凝拉著了胳膊,喻凝看向鄭承的眸光閃過寒意。
隨后不由的笑了起來。
喻凝眼神輕掃,不知看向了誰。
只見七八個看著像是酒吧的工作人員就涌了上來,不由分說的拉著鄭承一伙人。
將人朝酒吧外拉。
鄭承臉上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難聽的咒罵聲接著一句又一句,只可惜也只能過過嘴癮。
“走吧。”
鬧劇平息,兩人這才離開酒吧。
一直低頭不語的女子在喻凝走過的時候低聲道了聲謝。
喻凝沒有回應,本來救她便只是隨便。
出了酒吧的門,就見季淮祁倚著車門站在不遠處。
唐知若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催促道:“趕緊過去吧。”
“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這兩天季淮祁出差,喻凝這才得了幾天空閑。
“怎么見到我不高興?”
季淮祁挑眉。
“不敢。”
喻凝皺眉,她要是敢說不高興,晚上就不用睡覺了。
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讓季淮祁勾了勾嘴角。
“回家。”
“鄭家我覺得不用留在京市了。”
車上想起鄭承喻凝道。
“鄭家惹你了?”
季淮祁低聲回著。
“剛剛在酒吧鄭承看我的眼神讓我不舒服。”
喻凝隨意的扯著借口。
季淮祁眼中閃過暗色,知道她這是沒有說實話。
如果僅僅是這樣,她不會想將整個鄭家都連根拔起。
但是想到喻凝剛剛的話,季淮祁心里又有幾分不舒服。
覬覦他的人確實該給點教訓。
季淮祁的動作很快,幾乎沒兩天的時間,鄭家便頂不住壓力四散了。
季淮祁也沒想到這么快,只要是鄭家作惡多年,在京市的根基已然不穩。
他幾乎沒怎么出力,鄭家自己便不行了。
喻凝畢業之后便進了阮家的公司幫阮禺分擔業務。
接手的第一份業務便是和陸家的。
又好巧不巧好和她洽談的人是陸年。
這可讓季淮祁吃了好大一杠子醋。兩人談合作的時候都恨不得親自盯著。
尤其是晚上,狗男人的不滿都報復在了她的身上。
忍不了的喻凝直接將人趕去了書房。
直到和陸年的合作談完,也沒有將人放回來。
因著這件事,原本定好的婚禮時間也朝前移了不少。
在九月兩人舉行了婚禮,當天陸年也來了。
雖然沒有邀請函,還是送來了一份大禮。
季淮祁黑著臉,惹得喻凝輕笑。
“酸的很。”
“打趣我,晚上等著。”
聽到這里,喻凝這才收斂的笑。
挽著季淮祁的胳膊繼續婚禮的儀式。
婚后,喻凝接著幫阮禺打理了幾年的公司。
隨后便和阮禺辭了職,拉著季淮祁到處旅游。
閑暇的時候也聽唐知若談起過陸年。
他幾乎是一心撲在了事業上,陸家長輩催了幾年讓他結婚都沒有什么效果。
后來是直接放棄了。
因為陸年不結婚這事,季淮祁還時不時在她面前捻酸吃醋。
幼稚的很。
到了老年,季淮祁先走了。
走的時候還不放心,拉著她的手固執的交代著。
“我走之后不許去找陸年。”
因著陸年一輩子都沒有結婚,如今即使躺在病床上季淮祁還是不放心。
喻凝心里覺得好笑的厲害。
但是看著躺在床上病弱的厲害的人,也只能一本正經的應著。
“你放心,你一走我就去找你。”
見此,季淮祁這才滿意的合上了眼睛。
喻凝笑了笑,吻了吻他的臉頰。這才回到了空間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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