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衣看著離自己還有些距離的方位有些犯愁。這次他們來并沒有拿弓弩。
不過.....
梁衣側眸就看到容執一言不發就朝著蜃尸閃身躥進。
它也發現了他,一時憤怒包裹著痛惡的情緒化為極強的攻擊。
容執騰空一躍過躲它的猛撲,現在蜃尸將腹部朝地,就算是攻擊它也會學聰明的擋住。
梁衣立刻前去支援,他的能力雖然不如梁稍那么的猛勁。
但也是不容忽視的。
梁衣一邊配合著容執將攻擊對準為蜃尸的眼睛。
蜈蚣蜃尸眼睛藏在頭甲和觸須下。
但是因為異變所以有獠牙的保護,所以導致造成的傷害微乎其微。
容執的體力即將耗盡。梁衣的最后一顆子彈恰好打中了它的一只眼睛。
引起它背后如同鉗子的尾巴都在失去控制的暴走。
“正是現在。”容執扔開唐刀,以飛快的速度沖過去,就在要迎面撞到它的時候。
他側身借助著起跑的力道貼地劃至它身下,直行許久才看到時添留下來的唐刀以及被固定住的炸藥。
容執將打火機打開趁著抓住唐刀的一瞬間點燃,隨后又用力的將刀插的更深。
蜈蚣蜃尸疼得慘叫,直接立起半個身。
容執看到縮短的引燃線,松開手從高空墜落。
梁衣后退到了溫醇所在點,他并不需要擔心容執能否安全落地。
因為這人從來不干沒把握的事情,雖然從一開始就是時添留下來的爛攤子。
但是容執愿意去收拾啊!
幾秒后,響徹云霄的爆炸聲帶著巨大蘑菇朵一晃而過。
溫醇看著眼前猛烈的爆炸場景有些止不住的擔憂道,“老大他.....真的沒事嗎?”
梁衣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老大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溫醇看了一眼被他安置靠在廢石塊前陷入昏迷的人,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現在這里的。”
梁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或許他也有和老大一樣的秘密吧。再說了傅先生似乎對他很有偏見。”
“什么偏見?”
“他好像和宥叔聊過他,只不過不知道說了什么,反正一定不是好話。”梁衣完全忘記現在到底是處于什么樣的地方。
反觀溫醇臉色一變唇瓣翕合,“我剛才.....并沒有說話。”
梁衣臉一僵,他機械的轉頭,恰好看到容執似笑非笑的臉。
媽呀......
“老.....老大。”
容執看了他一眼,自己身上有些狼狽但依舊威嚴不可侵犯。
在越過他們將時添抱起來時,語氣沉重,“先去支援他們,之后我要你事無巨細的全都說出來。”
梁衣欲哭無淚。
——
“剛才那場爆炸,老大他們是得手了嗎?”顧少虞還沒有從爆炸聲里回過聲。
就看到梁稍一刀砍下一只蜃尸的腦袋。
宴幾道無可奈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回神,我們這邊還有其他的蜃尸在呢。”
顧少虞殺蜃尸都殺累了,甚至身上都沾染了濃濃的血腥味。
“話說他們怎么還不來啊,再這樣下去遲早得被咬一口感染了。”
他們殺蜃尸最為擔心的就是被感染,所以每一次出來都會在手臂和脖子這兩個最容易被咬的地方纏上繃帶。
甚至出來也會戴上手套。
“不知道。”宴幾道砍累了躲過一只撲過來的蜃尸踹了一腳在封喉見血,直接砍了整個頭顱。
等容執他們趕到的時候,大半的蜃尸都快殺得沒影了。
顧少虞欲哭無淚,“老大啊,你們總算是來了。”
容執瞇了瞇眼,“好了別浪費時間,搜尋物資,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現在已經下午了。
一般來說天黑,那些蜃尸的行動力和危險就會更加嚴重。
所以容執絕對會在太陽下山之前帶隊回去。
大家也才回過神立刻分開去尋找物資,現在這個小鎮的蜃尸大半都沒了。
對他們造不成危險。
容執本應該帶頭搜找,可是因為時添昏迷,不得不帶著他先回到了停車點。
在停車點上,容執看著懷里呼吸平穩的人,一時陷入了沉思。
原先他只想著把人留在基地里才最安全。可是沒想到傅砂會對他的意見那么大。
容執替他理了理有些亂的頭發,落到少年有些不安的模樣,心也惴惴不安。
“你到底.....夢到了什么?”
———
“阿添,你要記住。父親會一直陪著你的,哪怕我消失了。”
“父親.....”時添看著父親朦朧的面容,可是他的話卻清晰在旁。
男人寬大的手掌揉了揉他的腦袋,忽然外面傳來一陣騷動聲。
時添還未看清就被男人推送了出去,最后一眼他似乎看到了他絕望的悲傷。
之后他就被一個人帶出了家里,記憶模糊只記得回頭看時,一場大火將那里夷為平地。
那個帶他離開的人模樣也很模糊只是聲音很沙啞就像是聲帶被燙毀了一樣。
“你得記住,永遠不能輕易相信一個人。”
“人心就像是一塊玻璃,禁不起敲打就會破碎。”
時添感覺到那只握住他熾熱的掌心溫度的人在顫抖。
悲憫喟嘆。
“你也不能信嗎?”時添問。
那人輕笑了一聲,手上的力道緊了一點,“嗯,就連我,你也不能相信。”
———
時添睜開眼,才發現自己哭了。容執很小心的替他擦拭去眼淚。
“結束了?”
容執“嗯”了一聲,帶著安撫意味的揉了揉他的腦袋,“說吧,你是怎么跟過來的?”
時添一愣,眼神飄忽完全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
“你不說嗎?沒關系。”容執已經有些嚴肅了,“我去問傅砂。”
時添立即抓住他的手臂,“不要去問。”
容執不動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我是自己開了一輛車來到這里的,只是沒想到會遇到一只異變蜃尸。”
“.......你騙了我,你明明答應過我要好好待在基地里的。”
時添有些慌張,“我....我不是故意要欺騙你的,只是....只是我一個人待在基地里實在是不知道做什么了。”
“你也知道的,我不喜歡閑著,你就讓我跟你們一起吧,我不比你弱的。”
容執實在是對時添的自作主張,給搞得沒有辦法了。
懲罰的敲了敲他的腦袋,嘆氣道,“下不為例。”
時添捂著腦袋,撅了撅嘴,“都說過了,不要總把我當小孩子。”
容執無奈看了一眼外面,“你這個小孩脾氣還挺大。”
“容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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