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定在立冬吧。你的生辰,便在立冬第一天。”席樓棄說著也停止了手頭上的動作。
雯娘看到時添發起呆來,立即先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道,“還不快向你師傅道謝。”
時添立即醒悟朝著席樓棄就是深深鞠躬一拜,“謝謝師傅。”
席樓棄應了聲,可還沒忘記先前的懲罰。只是靜靜地告訴時添,“明天的懲罰可不要忘記了。”
“哎呀師傅!你就不能收回去嘛。”
“不行。”席樓棄可清楚這人鬼點子有多少了,但凡這次饒恕了,下次可就不一定長記性了。
時添這一次非得罰不可。
“哦。”
雯娘看時間已到飯點便拉響了聚集用膳的鈴鐘。
沒多久便有不少算著時間提前準備好禮物過來的。
戲班子上下幾十號人,都三三兩兩的分成堂內堂外的用餐桌上聚集。
其中由孫羽帶頭開始排隊送禮,雖然知道席樓棄不喜歡這些可是他們強行要送給他的,自然不會拒絕。
時添看著絡繹不絕往席樓棄懷里塞東西的搞笑場景不免笑出了聲。
席樓棄難得一見的沒有變臉,全程都是無言以對的模樣。
屬實是讓雯娘都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可惜正在用晚膳的時間段,就有不速之客來訪,來者多人尤其是看到那些人還帶著一小隊軍隊。
頓時席樓棄的臉色驟變,面容不善。
時添在看到眼前領頭的兩人其中一個還是他認識的巴維爾先生!
“巴維爾先生....你這是?”
巴維爾這一次穿著淺色風衣,整個人都多了些神秘感,甚至不能看清他的目的。
“時添,你知不知今日下午有一具尸體出現在彧城大街,經過調查確認是島國副將東村相田。”
“什么?”時添錯愕不已,東村相田死了?!
席樓棄站了起來與巴維爾以及他身邊健壯的男人直視問,“呵,東村相田死了,你們國軍的人為什么來我梨園?”
彧城國軍指揮官南炔朝著席樓棄頷首算是打過招呼,旋即也不浪費時間,解釋道,“根據我們調查在將近兩周之前,東村相田就有出現在梨園的動向。”
“且島國大將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東村相田慘死彧城,這不光光是引戰的導火線。”
“也有可能是引起戰爭的由頭,所以,我們現在要給他們一個交代。”
“交代?”席樓棄不屑嗤笑,“你們想要什么交代?向那些畜生不如的人渣們,給他們一個交代,虧你們想的出來。”
時天也緊跟著蹙眉,他看著巴維爾只覺得失落道,“就連巴維爾先生也絕對,一個交代就可以阻止他們進攻侵略彧城的步伐嗎?”
“當然不是。”巴維爾還沒有那么天真,那些人說實話就像是難纏的老鼠,怎么也不好解決。
除非得有餌才能去誘捕。
可惜時添并不知道這些,所以也不知道他們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盤。
“那么請問,此時與我們梨園上下又有什么關系?就算東村相田來過,那又與我們何干?”
南炔危險的瞇了瞇眼,語氣里帶著質問,“難道你們真的不知道東村相田的身份嗎?
“我可聽說前不久賀家少爺曾帶著幾個人來了這里,倒是不知道做什么了。”
“.......”席樓棄冷哼了一聲,倒是嘲諷了起來,“我這梨園是做什么的,彧城皆知,賀少爺時常帶人過來,這有什么新奇的?”
巴維爾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沒那么重,“對現在來說,盡量避免戰爭才是最好的選擇。”
現在戰火紛飛已經有了不少的例子擺在眼前,現在國家并未完全崛起。
內部還有分歧,甚至上下階層的人各懷鬼胎,到了如今起義軍不知道是不是被抓住還是什么。
時添一瞬間開始擔心起許須仲得安危。
“你們到底想說些什么,不如明說吧,是要我們梨園來背這個黑鍋嗎?”席樓棄看著他們手上卻控制不住捏緊了扇柄。
話落周圍的人頓時警覺起來,怒目圓睜著的氣勢絲毫不輸那些拿家伙的人。
時添斂眸低聲詢問系統,“系統怎么回事?”
【宿主東村相田他是服毒自盡的,至于為什么會出現在大街上,這個我可不能在泄露了,會被系統局知道的。】
“......”
所以到頭來還是賀潯那邊出了意外才會導致東村相田會出現在大街上。
可是這一切怎么都那么湊巧,就像是.....有人精心準備好了的一樣。
南炔不打算在這里浪費太多的時間,將所有事情都交給巴維爾來說清。
而作為工具人的巴維爾此刻也很盡責,“首先梨園的確是東村相田不知去向的最后一個地方,所以或多或少和梨園都脫離不了干系。”
“若你們是無辜的,也該無所畏懼我們自然是不會冤枉一個人的。”
話已經落下了,再加上他們有武器的優勢,席樓棄自然不能硬碰硬,只好跟著他們的安排去了警局。
時添同樣也得接受調查,自然不好說些什么。只是漫漫長夜卻得在警局里度過了。
————
“東村死了?”
“老大怎么辦?梨園的人已經被牽扯上來了。”黑暗里,沙啞的嗓音響起,語氣里帶著一絲惆悵。
倏地他們的聲音一滯,順著一個方向望去只能隱隱瞧見一雙精明的眼睛。
“須仲。”
許須仲回避他的目光,聲音低糜,“我要救他們。”
“......不行,你現在出去無異于自投羅網。”隱匿在黑暗里的人,否決了他的任性。
“可他們該怎么辦?萬一出事了.....”
男人從黑影里走了出來,國字臉的右眼上有一道猙獰貫穿眼下的疤痕。
“他們是賀家罩的人,即便是國軍也沒有辦法對他們動手,別擔心。”
許須仲雖然擔心可是看男人氣定神閑的模樣卻又忍不住的多想。
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
*
時添坐在只開著一盞白熾燈的房間,周圍黑黝黝的,總有種令人森然的氣息。
面前的男人,虎目冷冽身上散發的氣勢很強悍,甚至有一種下一秒就會撕碎自己的錯覺。
眼下這個房間只有他們,巴維爾并不在這里。
“你們到底想問什么,就直接來吧。”時添并不是害怕,而是擔憂,面對黑他好像已經習慣了。
南炔從手下遞給自己的資料里,措不及防的挑眉,眸底帶著意外,“你原先是個賣花郎?”
“對,怎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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