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詠庭和南炔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才把游行的人勸了回去。
時添就這么坐在窗戶口,看著東升西落,夜幕繁星高掛,原先還在期待的希冀一瞬冷了下去。
果然啊,他不會來了。
【宿主....你沒事吧?】
“沒事.....”時添嘴角掛著傷感的苦笑。
這一夜他沒有入睡,但是從系統那邊知道了男女主忽然在一起了。
雯娘她......估計是因為賀家才選擇接近的吧。
林有君是林家二少因為一直和大少爺爭權奪勢,自然也是被關注的那一個。
在這個年代他們兩個人恐怕無法毫無芥蒂的在一起。
時添看著床頭柜上的兩把槍,一把是賀潯給的,一把卻是許須仲留下來的。
他其實什么都知道,只是最終也不能回報他們對自己的所有付出。
直到有人敲響了他的房門。
———
島國大將身著軍裝騎著高馬,仰頭看著城樓的幾人,勾唇,“謝長官可是想清楚了?”
謝詠庭此時此刻軍裝大衣,武裝帶、肩章、軍刀、長筒皮鞋、手套、大檐帽一個都沒落下。
男人眉頭緊鎖,因為看著城下之人被壓抑在心底里的憤怒和仇恨慢慢溢出。
“當然想清楚了,大將都兵臨城下了,我還能怎么做呢?”
大將正打算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卻在下一秒當一個少年人被幾個軍人押出來時,頓時僵住。
少年原先眼眸微垂可是在通過城墻往下對上了大將奸佞的笑容時,頓時笑的得意。
“這是誰?!”大將看到少年怪異的笑容,狐疑問。
謝詠庭雙手抱胸可藏在衣服下的手,攥緊成拳道:“這個人就是殺害了東村副將的真正兇手。”
“為了調查清楚東村副將的死因,我們可是不眠不休找了許久,才不辱使命。”
“山代大將可以安心了。”
山代大將頓時臉色鐵青,看著那個唇邊漾出笑意的少年,詭笑道,“看來謝長官也沒有我知道的那么君子啊。”
謝詠庭回答,“對小人自然要以小人之道還施彼身。但是山代大將,人要是給了你,可就不好再三顧茅廬了哦。”
“......”算算次數,山代大將果真是三顧茅廬,這彧城有他們在,他也不好不管不顧的就率兵沖上去。
因為先前的和平條約和定制的底線就是不能隨意觸碰彧城。
雖然和平條約時間到了,但是里面依舊有一些不好招惹的人。
但凡給國軍逼急了,那可....得不償失。
原以為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想著他們主動送城,但還是小瞧了。
山代大將只好忍著許多不甘淺笑著,“那么這人我可就帶走了,畢竟我一個副將沒了,作為上司的我很傷心呢。”
謝詠庭面不改色可眼里燃起的怒火已經要無法控制了。
身旁的南炔也快要將后槽牙咬碎,這人果然很卑鄙無恥。
因為山代大將顧及城內還有洋人在,他們可不想同別的國家為敵。
之前的理由得到了合適堵住他心思的答案,他們也自然沒有那個臉要繼續久留。
時添在下城樓時,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只是淺淺微笑著,“別擔心。”
“.......”
山代大將氣的臉都白了,接了人就下令全軍撤退,臨了了也不忘記當著他們的面狠狠給了時添一個下馬威。
他將人綁住手繩子連著馬上,氣憤的用鞭子在時添背后狠狠抽了一下。
“全軍撤退!”
謝詠庭雙手抵著筑起的城墻,雙目赤紅,良久才找回自己的理智。
“準備怎么和賀家人交代吧。”
時添他是聰明人知道怎么把所有的罪責都攬在自己身上,并且還能和彧城毫無關系。
這個城市的人想要隨便找一個替罪羔羊都沒有時添最合適。
南炔在謝詠庭要昏倒時立刻攙扶住他,“庭哥!”
謝詠庭已經筋疲力盡了,更何況因為時添的事情,讓他的良心被狠狠地踩在腳底下蹂躪。
一瞬間他的聲音竟然沙啞無力,“小炔.....是我的無能害了他啊。”
南炔心一緊,也無話可說。
此次山代大將是要靠軍力威脅彧城主動投降,可是卻沒成功,難保他不會干出其他的事情。
時添的后果他們其實都知道,只是不敢去多想。
而原先心里忐忑不安的賀家里,賀潯聽著外面跑來的小廝通報后,頓時怔坐在原地。
“你說什么?撤退了?”
小廝喘口氣忙不迭的點頭,“對,敵軍撤退了。”
此話一出引的席樓棄和賀潯都滿是困惑,當他們打算去找人時,謝詠庭和南炔就來找他們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謝詠庭唇瓣開合愣是沒說出一句話來,如此沉默的模樣令兩人有種不祥的預感。
最終還是南炔開了口,“時添他.....給你們留了信。”
“什么意思?什么信?”
南炔沉默將信從大衣里拿了出來,“時添他為了保護彧城和我們做了個交易。”
“這個交易就是,他以殺害東村相田的名義被我們抓捕隨后教給敵方處置以換取彧城安全。”
“而他要求我們絕對不能對賀家、梨園甚至是起義軍上下一分一毫。”
山代大將自以為彧城的人貪生怕死不會有那個骨氣主動背負罪名的人。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一旦落在他們手里就是身不如死,所以他才會那么自信,可惜....他們遇上了時添。
席樓棄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甚至還猛的把手上的茶盞給摔碎了。
“你們居然和他做這種交易!!”
謝詠庭自知有錯所以也不敢插嘴,只是看到席樓棄有一種要殺了他們的殺氣。
南炔立即將謝詠庭扶著往后推了推,“這些事情都是時添自愿的,而我們.....也是出于無奈....”
“無奈?”賀潯看著他們,可笑道:“好一個無奈,犧牲一個人,拯救所有的人對嗎?”
“........”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人啊.....”賀潯脫力的坐在沙發上,聲音都在顫抖,“為什么....要接受這些啊?”
南炔和謝詠庭自覺沒有顏面待在這里了,便告辭離開。
時添給了他們一點茍延殘喘的時間,所以他們更加不能浪費。
“接下來.....該怎么和許須仲說....說他已經....”
賀潯昨天還受到他讓自己照顧時添的話,可是.....現在卻....
席樓棄猝不及防的踉蹌了一下,眼睛一瞬就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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