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想了想,決定實話實說。
“季先生,我認真的想過了。
我知道你心里的人不是我,是黎先生。
我也從沒奢望過季先生的喜歡。
既然黎先生已經回來了,我想我應該離開了。
與季先生的三年協議,還剩一個月的時間就要期滿了,到時候我會離開。
不會成為您與黎先生之間的絆腳石。
今天的事情是個意外,以后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
還請季先生”
“離開?你倒是想的美。”
季景安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怒氣,明代口中的那個離開讓他怒火中燒,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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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離開就離開?
問過他的意思了嗎?
“就算你想離開,那也得我先拋棄你,你想離開可以,一個月之后合同期滿再說吧,在這之前,你還是我的人!”
明代,“”
一個月就一個月。
這家伙這么生氣莫非是對他有了感情,不舍得了?
明代就呵呵了,一邊心里想著白月光,一邊還不想放他離開?
怎么著?
還想兩個都要?
讓他一直當個稱心如意,召之即來揮之則去的玩具?
想的美!
但明代嘴上卻道,“那就聽季先生的,一個月之后我會帶著我的媽媽離開這里。”
季景安心口一陣窒息,竟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頗有種急切的味道。
“你想去哪兒?”
明代頓了頓,抬頭望向窗外,側臉說不出的迷離憂傷,還帶著那么一絲模糊不清的憂愁。
“我也說不好,大概會離開這里,找一個十八線的小鎮,找份簡單的工作,讓我媽媽能夠安心養病。”
季景安,“”
覺得心里空落落的,他似乎潛意識里并不想要明代離開
季景安覺得自己最近有些奇怪。
見不到明代的時候,還挺想念的。
有時候開會或者處理工作的時候,腦子里會突然出現明代的身影。
以前他只會想念黎錦,但是最近,想念明代的時間越來越多,想念黎錦的時間越來越少。
大概是明代在他身邊太久,他已經習慣了有這么一個人存在的緣故吧,季景安也沒有多想。
開車的途中,季景安說自己臨時有事,要下去一趟,讓明代與司機坐在這里等他。
明代沒有異議,他對季景安要做什么完全不關心。
司機就更不敢有異議了,他哪里敢干涉老板的決定?
一個小時之后,明代覺得自己睡了一覺以后,季景安才上了車。
季景安手里拿了一個黑色的手提袋,明代只瞥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當時他并沒有多想,就只是覺得季景安看他的目光太過深邃,深邃到讓他有些不安。
到了別墅之后,當看到季景安黑色大手提袋里裝著的各種道具時,明代臉色立馬變了。
這些東西
明代轉身就跑,沒想到門竟然被反鎖了
明代轉過身來趴在門板上,緊張的盯著季景安。
“怎么?繼續跑啊。”
季景安冷笑著將那些道具一一擺放在大床上,并從餐廳拖過來一把椅子。
明代,“”
你給我打開門,我立馬就跑,絕不猶豫。
“自己過來還是讓我動手?”
明代警惕的瞪著季景安,打算等季景安一過來就給他一個過肩摔。
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明代雖然按住了季景安的肩膀,他全身發力,結果人紋絲不動,反倒是明代被扭著胳膊摔倒了地上。
明代,“”
“季景安,你別亂來!”
“晚了!”
明代被按在地上扭著手臂,拷上了黑色的鎖鏈。
不同于那種手銬,鎖鏈是那種圓環形的,嚴絲合縫的套在明代手腕上與腳腕上,上面還帶著長長的鏈條,可以將他鎖到任何季景安想鎖的位置。
于是明代就被鎖在了凳子上。
明代掙扎反抗,鎖鏈就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喜歡么?”
明代,“”
我把你鎖起來試試?
看你喜歡不?
混蛋!
“這便是你逃跑的懲罰。鑒于你反抗太過劇烈,不知悔改,懲罰升級!”
季景安話落就拉開了明代的腿
明代,“”
然后用一把細長雪亮的刀挑起了明代的下巴。
這把刀莫名眼熟,看起來很像醫生用的手術刀
是不是每個渣攻都有這種愛好?
“你最好老實一點,別動,不然我手一抖,劃破你的臉或者你身上任何一處,那就不太好了。”
明代,“”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吧?
接著那把鋒利的刀下滑,挑開了明代胸前紐扣,一路下滑,明代的白襯衫發出極細微的撕裂聲響,從脖頸一下子被拉到底,露出明代整個赤果的胸膛。
刀鋒停留在明代小腹往下的位置。
明代胸膛劇烈起伏,冷冷的瞪著季景安。
“很不錯的眼神,我很喜歡。
越是難以馴服的獵物,越是讓人欲罷不能。
越是能激起別人玩樂的興趣。”
明代,“”
我去年買了個表。
說著季景安一只手便摸上了明代劇烈起伏的胸膛,低頭俯身含住了明代的唇
明代被迫仰著頭,脖子拉長,崩出一個極具誘惑的曲線。
口水不受控制的順著他的唇角滑下,流過脖頸,湮沒到胸口
拉出一道晶亮的銀色絲線,看起來特別的淫、蘼。
許久之后,唇分,明代媚眼如絲的大口喘氣,這個樣子的明代在季景安眼里無疑是驚艷的,誘惑的,迷人的,讓他恨不得下一秒便化身為狼,將這道可口的大餐吞吃入腹。
“代代喜歡哪個?選一樣吧?或者我也可以挨個都在代代身上試上一遍。”
那被擺了一地,琳瑯滿目的道具,讓明代面如死灰。
面子什么的不要也罷,明代慌了。
“季景安季先生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應該逃跑,放了我,我立刻馬上去給黎錦道歉”
季景安露出一個惡魔一般的蜜汁微笑。
“代代,如果你沒有逃跑,或許我會給你一個機會,但是現在晚了!選吧,不然我就直接用最大的這個,震動最強烈的。”
明代,“”
他會爆體而亡的吧?
“這個”
為了防止季景安說出什么更加惡魔的詞語,明代用帶著鎖鏈的腳尖點了點最細的那個。
季景安微笑,“不可以哦,這個尺寸對代代來說完全不夠,那就這個吧。”
明代,“”
不!
他拒絕。
因為季景安選了倒數第二大的那個。
依然是他不能接受的尺碼。
明代慌亂的搖頭,有汗水順著他的發絲被甩脫。
“放心,你會愛上他,離不開他的,我會小心一點的。”
明代面如死灰。
后面明代的眼睛干脆被蒙上了,他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所有的感官卻被調到了最大。
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明代已經累的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
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濕透,他像一只離了水的魚,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眼睛上的黑布被摘下。
明代眼睛紅紅的,濕漉漉的,看向季景安的時候倔強又隱忍,十足十一個被欺負狠了的小可憐。
別有一番勾人的風味。
季景安玩夠了,也累了,但是他身體的欲望還沒有得到解決,于是直接抬起了明代的腿
明代被撕咬的過分紅腫的唇無意識的張開,發出一個模糊的音節,“不”
季景安不會放過他。
這是一場可怕到變態的折磨。
明代從白天被折騰到晚上,又從晚上被折騰到天明
他的身體已經不屬于自己,徹底被玩壞了
事后,季景安將明代抱到浴室里,親吻他紅腫的唇,“代代真棒。”
明代,“”
你這個賤人。
天亮了,明代才受不住的沉沉昏睡過去。
季景安則是滿足的發出一聲喟嘆。
他與明代躺在同一個被窩里,愛不釋手的摸著明代脊背上光滑的皮膚。
似乎一天不聞到明代身上若有似無的體香,心里就像是少了點什么,越發不安穩起來。
或許明代身上的那個味道真的會讓人上癮,而他
已經上癮了。
季景安勉強睡了一小會兒,便起床去了公司。
季景安到了公司的時候看到黎錦坐在他的辦公桌上。
見到季景安的時候,黎錦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吃早飯了嗎?來的時候路過以前我們常去的那家甜品店,買了你從前最喜歡吃的甜品。”
黎錦拎了拎手上掛著的方便袋。
季景安只掃了一眼,便坐到了自己的辦公椅上,臉上神色有些模糊不清。
“年紀大了,已經不愛吃甜點了。”
黎錦還是笑,“我就說嘛,人的口味總是會變得,哪有人會一成不變的呢?剛好,我也不喜歡吃這些青澀的粘掉牙的東西了。”
黎錦隨手一扔,剛買的看起來特別可口的甜點就進了垃圾桶。
季景安面不改色,甚至沒有看上一眼。
似乎在專心處理公司里的事情。
“對了,這次回國打算住多久?”
黎錦從桌子的外邊滑到季景安身邊,一只手撐在桌子上,微微低頭,兩個人的臉緊緊挨在一起,差一點就要碰到了。
黎錦吐氣如蘭,“這要看你了,你希望我住多久?”
季景安驚訝,以往每次黎錦出國的時候,他都會將人攬在懷里,請求他留下來不要走,可是沒有一次黎錦會為了他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