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一行人從皇宮出來。
景阮坐在馬車里,面前擺著用琉璃盞裝的反季水果,足以見得景阮的生活有多奢侈。
因為這些水果都是讓他們特意種植的,每年產出的就只有一小部分,全都進入了景阮的嘴里。
"來,攝政王,嘗嘗。"景阮拿起一個綠葡萄放到了裴商的嘴邊,景阮手上的紅色和裴商白皙的皮膚倒是形成強烈的對比。
"臣不敢。"裴商將頭側了過去,嘴里說著不敢,但是表情一點也不像不敢的意思。
"哈哈,裴商,要是一般人,我早就殺了他了,你是第一個特例,但是不用永遠都是哦。"景阮的微抬了一下頭,然后歪著腦袋笑著說。
"任憑陛下處置。"裴商低下頭,一臉的恭敬模樣。
"裴商,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上,否則你一定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景阮往后靠去,把手臂放到小桌子上,就這么倚著,慵懶的說。
"臣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言外之意是我不會落到你的手里。
"話,可不能說的太滿嘍。"景阮伸出一根手指在裴商面前擺了擺。
"裴商,我們打個賭,我賭你會愛上我。"景阮自信的微揚著下巴,張揚的笑著。
劇情里原主就是這樣的,也不知道像不像。
"像,宿主大大演什么都像,加油^0^~"33穿著一身拉拉隊的服裝,拿著彩球搖了搖。
"……"有些嚴重懷疑你的性別了。
"臣賭臣不會喜歡陛下,也請陛下不要拿臣開玩笑。"裴商無論景阮說什么,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清冷模樣。
"裴商,總有一天,我會將你這死人臉面具扒下來。"景阮把臉湊到了裴商的眼前,勾人心魄的看著他。
"陛下,君臣還是要些距離的。"裴商往后坐了一下,就把景阮晾在那了。
"呵,好,那我們就來聊聊國家大事。"景阮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衣袖,坐好。
"可知,朕為什么要帶你來嗎?"其實我也不知道,誰知道原主干嘛要帶你來。
"……"33,宿主大大真是越來越隨意了。
"臣不知。"
"你說我們孤男寡女的,你說能干什么?"景阮笑的一臉的曖昧。
裴商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
"陛下,這不合禮數。"好惡心,這樣的人為什么能夠當皇上?就她這樣的人,就不配皇位。
"禮數?你跟我說禮數?哈哈,真是好笑,裴商,我今天就告訴你,在這王朝,我就是最大的禮數。"景阮語氣嚴肅,氣勢壓了下來,倒是顯得車廂這個小空間有些壓抑。
"是,臣遵旨。"裴商沒什么影響,他根本不在乎這個女帝,她干什么都與自己無關,自己就只要把她當空氣就行了。
行駛了三日,終于是達到了目的地,河州,這里的百姓過得很是貧困,就馬車走過來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像惡狼一樣盯著他們。
景阮眼神變得冰冷,這塊絕對有問題,看來真是朕不來,還有人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作威作福啊,真是有趣。
景阮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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