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我的時女大人,太子妃那邊可就交給你了,一旦成功,你告訴我就成。”
“好,但會需要些時間。”
“這沒什么,我不急。”
秦清見她應得痛快,便也不再多說:“那我走了。”
“嗯,回見。”
回去的路上,秦清心中始終有些一絲疑惑。
“宿主,你怎么了?時女大人都答應了,你怎么還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方才臨走時,她面色有些凝重,一點也不像平日里那灑脫的模樣,似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估計是現在的王昊儒有些難搞定吧,畢竟原著里王昊儒一開始是對鳳鳴薇十分鄙夷的。”
秦清嘆了口氣:“有道理,那就看她的本事了,我們該做的已經做了。”
“不過宿主,如果她說話不算數呢?你打算如何?”
“她不會的。”
“我也就說了如果。”
秦清冷笑一聲:“沒有如果,我跟她雖身份不同,但都在‘情’之一字執著非常,我們很像,所以她不會的。”
“哦~好吧。”
“宿主,你這是真把她當朋友啦?”
“糾正一點,不是朋友,是知己。”
1314哼了哼,化成團子直接坐在了她的頭頂上。
“才幾天呀~就跟別人這樣親近了。”
秦清好笑道:“你這是,吃醋了?”
“吃你個大頭鬼的醋!”
說完,1314便撤了。
兩個月后,
一向晚上開張的花街居然在白天便開始張燈結彩,絲竹管弦聲縈繞不絕,彩綢飛舞,人潮翻涌不止,那是因為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賽就在今日開始了。
花街總計三十六家花樓,以仙樂樓為首,以往花魁大賽還有開設賭局,但自從趙寒仙掌樓以來每屆花魁便都出自仙樂樓,無了任何的懸念,導致這賭局根本無法開立。
但沒成想,今年的賭局又重新開設起來了。
“來來來!下注了!下注了!一共三十六家花樓,壓哪個就交銀子登記哪個!”
莊家揚聲高喊者,立刻吸引了來往的人群,密密麻麻的涌了過來。
“我說薛老板,這賭局好幾年沒開了,現在開又有什么意義呢?還不是仙樂樓贏,無聊至極!”
“就是啊!沒甚意思,輸不了也贏不了。”
那被稱為薛老板的中年女子,正是鳳城內最大的賭場老板,她掃了一眼眾人。
“唉?這可別瞎說,可今年不一樣。”
“怎么個不一樣法?你倒說說。”
那薛老板斜了他一眼,“一看你們就平日里不觀察,仙樂樓的兩大臺柱子已贖身從良,剩下的雖也都不凡,但畢竟少了那兩位的驚才絕艷,那還能跟怡紅樓的雪兒、尋歡樓的妖月比嗎?人家這兩可都是各樓里的這個!”
說著便豎了個大拇指。
眾人一聽,立馬來了興趣。
“薛老板說的可當真?”
“自然是真的,童叟無欺!而且,我聽說,仙樂樓此次還將寶壓在了一個 在了一個新人身上,叫什么玉麒麟的,滿共就掛牌當日出來過一次,但還是被趙寒仙給拍去了,你說這,自家人拍自家人有什么意思?”
“自家人拍自家人可有意思著呢~~”一個清冷的聲音從后響起。
只見前面有壯丁開路,立馬被清出了一條道,一個長相清麗絕美的女子身著白色繡竹的衣裙,盈盈的走了過來,眾人倒吸一口冷氣,倒不只是被她的美貌所傾,而是她周身那清冷的氣場。
薛老板見此,討好的笑道:“這不是趙媽媽嗎?怎么有空來街上了。”
眾人一聽又是倒吸一口冷氣,原來這就是鳳城第二美人,花街第一老鴇,趙寒仙啊。
秦清也不跟她廢話,眼神示意小桃子。
小桃子立馬得令,將懷中一小木箱打開。
眾人一看,又是倒吸一口冷氣,這居然是滿滿一木箱的銀票!
“薛老板既開設了賭局,我趙寒仙自然得來給自家人撐個場面了,畢竟是自家人嘛~”
她故意在“自家人”三個字上加重的語氣,那薛老板自知趙寒仙她得罪不起,便立馬作揖賠笑道:“哎喲~趙媽媽,真是護自家人,原諒我剛剛說話怠慢了,見怪!見怪!”
秦清笑了笑:“這是一千萬兩,你記上,全壓仙樂樓。”
說完,小桃子便將箱子合上,重重的放在了桌上,那薛老板不敢怠慢,趕緊著人登記了。
秦清也不再逗留,便搖著扇子就要離開,臨走時幽幽的撂下一句話:“我們家玉兒雖是個新人,還望各位擔待些。”
等秦清離開后,那些人才開始討論。
“原來這仙樂樓真的要出個新人啊!!”
“看來,這趙寒仙是被這倌兒給迷暈了,連仙樂樓的生意都不顧了!”
薛老板趁勢開始添油加醋的吆喝:“正好!這壓起來才有意思!她剛剛可是下了一千萬的注啊!賺一回那老鴇子的錢多不容易啊,這可是個好機會!”
眾人這才蜂擁而上。
“50兩我壓怡紅樓!”
“一千兩壓尋歡樓!”
“我還就跟著趙寒仙了,壓仙樂樓!”
一時之間賭局鬧得紅火,秦清在一旁的角落看得熱鬧極了。
“哼!一群沒見識的,咱們玉小郎那可是蘇小郎都贊過的,花魁盡在他手了!”小桃子開口嗆道。
秦清拿著團扇點了點她的鼻尖,笑道:“瞧你這話說的,這不正好?他們若是都壓了仙樂樓,媽媽我還真發愁的,銀子從哪賺。”
小桃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吐舌頭道:“對哦~趙姐姐英明!”
“走吧,花魁大賽快開始了,看看玉兒準備的如何了?”
“嗯!”
哪知剛到門口,便遇到了一臉焦急慌忙而出的順子。
“出什么事了?”蘇湄直接了當的問道。
“玉小郎不見了!”
“不見了是個什么意思?”秦清蹙眉問道。
順子喘了口氣,才道:“方才我伺候完小郎沐浴,便發現忘記將他今日要穿的新衣拿來了,只是下樓去取的功夫,便不見了。”
秦清也不聽他細講了,直接開了神識,探到了他的位置,那個讓她怎么也沒想到的位置。
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