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女配大作戰 > 荒島游戲的犧牲者35
  然而,正當紋身男準備行動時,坐在他身邊的光頭男突然舉起砍刀,將刀柄撞擊在他的后脖頸上。

  他還沒反應過來究竟是怎么回事時,便覺一陣頭暈目眩,向前倒去。

  “老,老三,你在干什么?!”紋身男喘著粗氣質問道,但當他費力地翻過身,看到光頭男和瞇縫眼眼中的冷意后,便知這兩人的想法了。

  “你們,你們要拿我喂魚?你們兩個,別弄錯了,我現在可是你們的老大!殺了我,你們兩個誰都別想活下去!”

  “二哥,不對吧,你現在可是我們當中最沒用的人了,力氣沒有三哥大,腦子沒有我好使,現在還受了傷,就是我們的累贅。你就犧牲自己,讓我們活下去吧,我們比你更有可能走出無人島。”瞇縫眼聲音冰冷。

  “你們兩個混蛋!”紋身男試圖爬起身來,但頭部持續不斷的眩暈,令他難以動作,他只能用盡全力破口大罵著:“你們就是兩個背信棄義的狗東西!”

  “二哥,事到如今,你說這種話就沒意思了,畢竟剛剛的你,也在掂量應該拿我們兩個當中的誰去喂魚吧?可你也不好好想想,究竟誰才是我們三人當中最適合當魚餌的人。”

  瞇縫眼說完這句話后,便對光頭男使了個眼色。

  光頭男立刻起身,彎腰扛起了紋身男。

  “老三,老五!你們不能這么對我!”紋身男絕望地嘶吼著,恐懼令他不顧尊嚴地哀求。“放過我吧!求你們了!”

  “二哥,對不住了,與其我們三個人都死,不如只死你一個。”光頭男說完這句話后,便毫不猶豫地將紋身男往遠處拋去。

  紋身男只覺自己就像一個垃圾一般被拋出,失重感過后,他落入那漆黑的水中,還沒等他掙扎著試圖浮出水面,他腿上便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他知道,是那些怪異的“眼球魚”正在侵襲他的皮膚,劇痛之下,他只能靠著求生的本能,不斷撲騰著,但很快,他渾身上下都被“眼球魚”圍了起來,這種疼痛,絲毫不亞于剮刑。

  也許,唯一勝在剮刑之處,就在于死得夠快,少點時間受折磨。

  和之前的寸頭男一樣,他只過了一分多鐘,便徹底失去了氣息。

  而他痛苦掙扎的這一分多鐘,成為了他那兩個小弟的逃生時間。

  “眼球魚”都涌到了紋身男身邊,所以皮筏艇又重新上浮,雖然已經沒了船槳,但光頭男和瞇縫眼卯足了全力,用防水背包代替船槳,快速劃動皮筏艇。

  因為他們兩人都沒有受過傷,身上沒有血腥味,所以并沒有引起“眼球魚”的注意。

  想要活下去的信念令他們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力氣,就在這一分多鐘時間里,他們的皮筏艇前進了不少距離,離岸邊越來越近。

  但當他們即將到達岸邊時,“眼球魚”已經吃完了紋身男,又重新向他們的皮筏艇聚集過來。

  此時,他們離岸邊只剩三米,可正是這三米,對他們而言,卻是絕望的深淵。

  “三哥,不如我們拼一把!”瞇縫眼飛快在腦中想著對策:“我們沖跳過去!”

  “好,就拼一把!”光頭男咬牙道,他的運動細胞一向很發達,一般來說,他的沖跳距離可達5米之遠,想來,跳上岸并不是什么難事。

  做好心理準備后,光頭男立刻走到皮筏艇的最后端,然后快速往前沖去,沖到船頭后,用盡全力一躍。

  他的運動細胞確實很發達,但他沒有想過,皮筏艇偏軟,起跳時根本使不出力氣,他只跳出了兩米的距離,根本到達不了河灘。

  眨眼間,他就被“眼球魚”吞沒,而瞇縫眼則趁機一躍而起,踩在光頭男的背部,再次借力后,他終于跳到了河灘上。

  死里逃生的他連看都沒看一眼,就頭也不回地往岸邊爬去。

  就這樣,壯漢五人小隊剩下的唯一幸存者就成了瞇縫眼。

  而那艘皮筏艇,在那些“眼球魚”吞噬完了光頭男后,也被拖拽到了河下。

  片刻后,河面上又恢復了平靜,如果沒有看到之前發生的事,沒人能想到,在短短十幾分鐘內,這條河上,就有三個人以極其凄慘的方式死去。

  在那唯一的幸存者瞇縫眼逃走,徹底消失在河灘上后,白夏幾人便從躲藏的樹叢中走出。

  韋譯已經醒了過來,他剛醒來就看見皮筏艇被“眼球魚”拖著沉入了水下,險些心梗發作。

  那可是唯一的渡河工具,他為了取得這皮筏艇,還差點丟了命,結果卻做了他人嫁衣。

  韋譯自然也是知道“眼球魚”的存在的,同時他也知道,要過這條河,要趁“眼球魚”大量聚集前,將犧牲者扔入河中,就能取得時間,順利到達對岸。

  他甚至都已經想好了這次需要被犧牲的人是任藝南,因為現在的隊伍中,任藝南是一個不斷闖禍的存在,在接下來的冒險中,她不但對隊伍沒有幫助,反而還有可能帶來危險,所以,她最適合做這次的犧牲者。

  但哪想到,在他受傷昏迷之時,這皮筏艇居然被那幾個男人搶走了,白白浪費了這一次機會。

  “完了,一切都完了。”韋譯頹廢地看著河面:“我們輸定了,我們根本不可能在十天之內到達終點。為什么會讓他們搶走那艘船?那艘船本來應該是我們的。”

  “韋譯學長,可是,就算我們有皮筏艇,我們也沒法活著到對岸。”任藝南雖然很討厭白夏,但也不得不承認,白夏這一次的做法很對,要不是白夏,恐怕此刻在河上死掉的,就會是他們:“你看到幾個男人,四個人里才活了一個。”

  “他們會死那么多人,是因為他們太笨了。”韋譯聽到任藝南的話就來氣,但他常年習慣的偽裝讓他的口氣依舊溫和:“如果處理得好,根本就不用死這么多人。”

  白夏忍不住在一旁嗤笑:“是啊,韋譯學長,你是想說,只要犧牲一個人,就能讓其他人順利過河,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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