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女配大作戰 > 荒島游戲的犧牲者38
  不過,現在天色將晚,他們再繼續前行肯定不安全,因此,他們決定,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先過一夜再出發。

  而尋找安全點的任務原本應當交給有野外求生經驗的任藝南,但現在,大家已經條件反射地遵從白夏的意思。

  白夏也不負眾望,很快就在樹林里找到一棵巨樹,這棵樹顏色為藍色,樹干足有十個成年人手拉手繞起來這么粗。這棵樹上橫七豎八長了不少樹枝,但樹枝上既沒有葉片,也沒有花,光禿禿一片。

  在白夏仔細檢查確認這棵樹無毒后,她決定,依然用昨晚的辦法,在樹上過夜,以躲避地下某些危險動物的攻擊。

  定好位置后,白夏又以最快速度,將昨天扎好的三張吊床,分別吊在三根樹枝上。

  她的態度已經十分明顯了,她只負責她和簡澤簡安的吊床。

  “白夏,能不能也幫我扎一個吊床?我,我受了傷,實在是無能為力了。”韋譯用懇求的語氣問道。

  他昨晚僅靠一根繩子把自己綁在樹枝上,睡得腰酸背痛,身子骨實在是吃不消了。

  但白夏毫不留情面地拒絕了他:“不能。”

  白夏的態度讓韋譯極為惱怒,但習慣了偽裝的他,并沒有多說什么,反而是一旁的任藝南忍不住了:“上官白夏,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你針對我也就算了,為什么還要針對韋譯學長?他可是你的男朋友!他現在還受了傷,身為女友,你本來就應該幫他。”

  白夏聽著任藝南的話,忍不住嗤笑起來:“真是好笑,任藝南,我都提醒過你了,你是韋譯心中第一個可以舍棄的人,你怎么還在幫他講話呢?怎么,主打一個白癡戀愛腦人設?”

  她這話,完全是在任藝南心里的怒火上澆了一把油。

  “上官白夏!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一個這么惡毒的人?你為什么就是要挑撥我和韋譯學長之間的關系?我相信韋譯學長絕對不會犧牲我們之中的任何人。倒是你,你現在連個吊床都不愿意幫我們扎,想來遇到危險時,你才是那個會拋下我們性命不顧的人!”

  任藝南此話一出,還沒等白夏反駁,簡安便忍不住插嘴道:“白夏學姐才不會是拋下別人性命不管的人!我們遇上危險這么多次,她有哪次不管我們過?在昨天面對那堆爛泥時,她甚至還拼了命地救我哥哥!倒是你們兩個,當時只顧自己逃命,根本沒管別人死活,要不是你們兩個,白夏學姐也不用冒這么大的險來救人!”

  簡安已經忍不下去了,她站在白夏身邊,對著任藝南怒目而視:“真正自私的人是你們兩個,不是我們,更不是白夏姐!”

  見自己的小迷妹已經徹底站在自己的對立面,任藝南更是又氣又惱:“她只是故意拉攏你們罷了,憑借她的本事,救你們只是順手的事罷了,這么點小恩小惠,就讓你變舔狗了?”

  任藝南這話說得極為難聽,但她完全錯估了簡安的戰斗力。

  只見簡安雙手一叉腰,一連串罵聲脫口而出,雖然她長著一張蘿莉臉,但嘴毒的功夫也不是蓋的:“真正的舔狗是你吧?舔韋譯舔個沒完,你當我們都是瞎的,看不出來你喜歡韋譯嗎?嘖嘖嘖,真是惡心,口口聲聲說和白夏學姐是閨蜜,結果根本就是借著閨蜜的幌子,想去撬人家男朋友吧?”

  她說話語速極快,讓任藝南連句話都插不上,只能氣得呼哧呼哧直喘氣。

  簡安的性格就是,如果她把一個人當朋友,那么,那個人做出再過分的事來,她都會很忍耐,像個包子似的。

  但是,忍耐也會有個限度,一旦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地觸碰到她的底線,她就會徹底撕破臉皮開始發瘋。

  比如現在,她對任藝南的忍耐度就已到達極限:“我就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人,人家都有女朋友了,你還做舔狗,以前我還真是瞎了眼,覺得你是真性情,現在看看,你分明就是j!我可太慶幸沒有撮合你和我哥哥成功,要是有你這樣的人當我嫂子,我還不被惡心死!”

  這一頓輸出,讓任藝南難堪到了極點,暗戀韋譯雖然也不算什么秘密,但是,此刻當著韋譯的面,被簡安用如此侮辱的方式說出,這無論如何都讓她無法忍受。

  “簡安!”任藝南氣得快要昏死過去,她心中的怒火沖毀了頭腦中的理智,揚起手就往簡安臉上打去。

  但她的手在落到簡安臉上之前,就被一旁的白夏拽住了手腕。與此同時,她臉上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隨之而來的,是火辣辣的疼痛感。

  她花了好半天功夫才反應過來,她被白夏打了一巴掌。

  “上官白夏!你,你打我?!”她用手捂住臉,難以置信地看著白夏。

  “怎么?只允許你打別人,不允許我打你?”白夏嘴角帶上一絲冷笑:“我已經手下留情了,你應該知道,憑我的能力,要真對你動手,你根本活不過一分鐘。”

  見白夏那如同寒冰一般的眼神,任藝南心中的怒火都轉化為了懼意,她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不是開玩笑的。

  “你,你……”

  恐懼令任藝南的身體瑟瑟發抖,淚水不斷在眼眶中打轉。

  見狀,白夏眼中又帶上一絲輕蔑:“任藝南,為了不影響接下來的路程,我們干脆把我們之間的私人恩怨敞開了說。剛剛你想要打簡安,是因為她的話戳穿了你的偽裝吧?不過,你以為我真的看不出來,你對韋譯的心思嗎?但你每一個綠茶行為,在我眼里都像小丑一樣滑稽可笑,所以我一直都懶得跟你計較。”

  白夏每說一句話,任藝南的臉色就難看一分。因為在學校時,她經常打著哥們的旗號,和韋譯勾肩搭背,做各種親密的舉動。只要白夏一顯露出不高興,她就會指責白夏亂吃醋。

  她原本以為,她這些行為能破壞白夏和韋譯之間的感情,但沒想到,白夏一直把她當笑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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