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妤睜開眼只看見眼前一片紅色,此時她身著正紅喜服坐在花轎之中。
外面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她抬起手撩開擋在眼前的蓋頭。
“小銅鑼?”
“我在呢我在呢!”
叫小銅鑼的系統趕緊出聲回答。
余妤指著自己的頭上身上問道。
“這是個什么情況?”
“你現在正在嫁給鳳四大人的路上。”
余妤滿臉問號。
“我為什么要嫁給他!”
“因為我們是來收集鳳四大人的靈魂碎片的,你要獲得大人的百分百的愛意我們才能帶走大人的靈魂呀。”
余妤想說她現在問的是這個問題嗎?
余妤是一只成了精的魚,她魚生最大的失誤就是居然住在鳳四地盤上的水池里。
被鳳四打亂了原本擺爛的魚生,被迫四處漂泊無依就算了,現在還要被迫穿梭各個小世界來收集那只臭鳥的靈魂。
她咬牙切齒的說:“到底為什么非要選我來呀?”
“因為你以前和鳳四大人那么親近,你們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嗎。你成功的幾率肯定是最大的。”
余妤表示有被冒犯到。
她和鳳四哪里親近了?還每天待在一起?
那分明是鳳四每天神經兮兮的在池邊盯著她!
她嚴重懷疑他是準備把她撈起來吃了!
“宿主我傳劇情給你吧。”
隨著小銅鑼的聲音落下,余妤的腦海中就出現了許多畫面。
余妤感覺自己就好像在看走馬燈一樣。
這個世界是一個古代世界,和余妤原本所處的世界不一樣這里沒有靈力,就是一個普通的世界。
劇情很簡單,男主齊衡是大齊國皇帝,女主玉妍是藩屬國進貢的貢女。
齊衡對女主玉妍一見鐘情,強取豪奪。
可玉妍卻一直對男主反應平平淡淡。
相反她對儒雅隨和的男配齊庚反而頗有好感。
齊庚就是鳳四的靈魂碎片。
玉妍對齊庚的態度引得齊衡頗為不滿。
后來齊庚在一場皇家圍獵中墜馬摔斷了腿,并且臥床昏迷了兩個月都未醒來。
女主玉妍十分著急,一直想去探望齊庚卻都被齊衡阻止。
而她的這一行為也惹得齊衡越發不滿,于是就像為了羞辱齊庚似的齊衡下旨許配小門小戶出身的原主余妤給齊庚沖喜。
原主余妤不愿意給昏迷不醒的齊庚沖喜,外頭都在傳言齊庚再也不會醒來了,她是要去守一輩子的活寡,于是她就在花轎里服毒自殺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的宿主余妤閃亮登場。
小銅鑼還特地配上了撒花紙的特效。
“怎么樣?宿主我貼心吧,特地提前對世界實施了一定的影響,你瞧原主和你是一個名字,連長相都和你原本的樣子有五成像。”
“我真是謝謝你了。”
“都是我應該做的啦。”
小銅鑼害羞的說著,它還特地發了一個捂臉的表情。
“宿主你就安心嫁過去吧,現在咱們已經成功了一半了,你看都已經是鳳四大人的妻子了。”
“后面的劇情呢?”
“后面的劇情就是世界男女主她逃他追她在劫難逃,以及怨種男配屢屢躺槍的故事。”
行吧。
余妤放下蓋頭。
“咱們說好,我只負責擺爛。”
“可是宿主。”
“你要是再多說我就直接罷工。”
小銅鑼欲哭無淚,它覺得統生一片黑暗,到底為什么呀?到底為什么必須帶著這只擺爛魚做任務啊?
可是鳳四大人指定的必須是余妤。
它又沒有選擇的權利。
小銅鑼決定抑郁三天。
很快送親的花轎就來到了王府門前,因為新郎還在昏迷,所以敲轎門和迎新娘入門就由新郎的兄長男主齊衡代替。
齊衡敲了轎門迎了余妤下轎,又迎她進門。
可他的視線一直在人群里帶著面紗的女子身上,他故意這樣做是想讓玉妍看著齊庚娶了妻,也就斷了她對齊庚的心思。
經過一系列復雜的儀式之后,余妤就被帶進了新房。
她被嬤嬤牽引著坐在了喜床上。
接著又進行一系列的儀式,她也不用再戴著蓋頭了。
這時她才發現這床上可不止她一個人,還躺著一個人呢。
待儀式結束所人都出去后,余妤才轉過頭看向床上昏迷著的人。
這齊庚倒是長的和鳳四有個四成像,鳳四生的很是俊美,所以這齊庚也不賴。
怪不得那個女主玉妍會瞧上呢。
可是余妤不會被美色迷惑,相反她看見這張臉就很是來氣。
“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慘了你這只臭鳥!”
“今兒可真是累死我了,我這輩子就數今天最累。”
“你自己數數我鞠了多少次躬,算算我走了多遠的路。”
“你瞧瞧我身上穿的頭上戴的,這多重啊你瞧瞧。”
“你可不要落在我的手里我告訴你你這只臭鳥,我有你好看的!”
小銅鑼看著對著昏迷的齊庚一通抱怨的余妤。
這小魚也只能趁著鳳四大人還沒醒可勁兒抱怨了。
“行了,你自己算算吧我這又和你說了多少句話了?我就沒說過這么多話!”
“我不過就是住在你的水池里住了那么幾百年嗎?你這收房租就收房租,也沒必要這么折騰我。”
余妤站起身來端起桌上的水噸噸噸的喝了幾大口。
她又看向床上躺著的齊庚。
接著她深深地嘆了口氣,感嘆著自己魚生悲苦。
余妤將自己的頭上繁瑣的頭冠卸了下來,頓時她就覺得自己的頭輕了不少。
她換掉身上的喜服,又取掉了身上戴著的各種金銀首飾。
看得出來原主的父母是很疼愛原主了,明明是小門小戶人家,卻準備了這么多精美的首飾。
不過這份疼愛可是苦了余妤了。
她倒騰了許久才把身上的東西卸干凈。
她躺到齊庚的身邊。
“我這輩子就沒這么累過。”
余妤嘀咕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齊庚只覺得自己胸口上壓著什么東西,壓的他喘不過氣。
他想睜開眼,卻覺得眼皮沉重的很,頭也暈呼呼的難受的很。
好安靜,什么聲音都聽不到,什么聲音都沒有,安靜的讓他有一些恐懼。
“臭鳥。”
余妤咂吧了幾下嘴巴囈語了幾句。
接著她翻了個身繼續睡。
齊庚只覺得自己胸口一輕,又能喘上氣了。
方才是誰的聲音,是誰在說話?
可他還是睜不開眼睛,不過剛才那人的聲音卻讓他好受多了,那人聲音也驅散了他心底的恐懼。
而困意也再度將他包裹,他又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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