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籠罩下的小區安安靜靜的。
余妤三人來到了夏初的公寓。
打開門,那天她們匆匆離開,自那以后夏初也沒有回來過。
所以房間還維持著離開時的樣子。
嚴子儒看向客廳沙發。
"他在這里坐過,有沒有吃東西或者喝水?"
夏初想了會兒說道:"沒有,只是坐在那里的。"
余妤進了浴室,洗漱臺上只有一套洗漱用品。
她走出來問夏初:"都沒有他用過的牙刷?"
夏初有些窘迫:"他來我這里次數也不多,所以沒有那些東西。"
余妤看白癡一般的看著夏初,那個眼神似乎是在說:"姐妹,你是讓他把你這里當旅店了嗎?"
夏初見余妤這樣子盯著她,她也有些尷尬,那個時候就像是被下了降頭一樣,她也不想這么作賤自己的。
無奈夏初只能摸摸自己的鼻子,緩解自己的尷尬。
嚴子儒轉來轉去,也沒有注意到什么有用的東西。
就在大家都覺得已經沒有希望了的時候。
嚴子儒忽然看到了墻角,窗簾下面的水果刀。
他走過去,把小刀撿了起來。
上面還有干涸的血跡。
"這是?"
夏初趕緊走過來,她看了看小刀,又看了看沙發。
她一拍腦門兒。
"那天他強迫我的時候,我慌亂之中抓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結果被他拍飛了出去。我沒受傷,那這血不就是!"
嚴子儒從衣兜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封口袋:"那就是那個雜種的了唄。"
小銅鑼:鳳四大人請你文明一點。
余妤走過來看著嚴子儒仔細的將小刀收好,放進袋子里又將袋子封口封好。
嚴子儒安撫的看向余妤:"好了小余子放心吧,天網恢恢,必叫他伏法。"
余妤看到那把小刀之時,只覺得心中騰生起一股滔天的怨恨。
這是原主的情緒反撲出來了。
她帶著怨恨和不甘自殺,想來靈魂還沒有解脫吧。
余妤輕輕的在心底說:"別擔心,別著急,就快了。"
。。。
警局。
余妤三人坐成一排。
對面坐著兩位警官。
桌子上擺著那一把小刀。
警官們聽完夏初的陳訴,他們有些無奈的開口:"這,同志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是你們擅自推斷的,并不能作為有效的證據啊。"
夏初急切的說:"警官可是我說的是真的。"
警官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有些為難:"可是這沒有絲毫的效力,沒有相關證據。"
夏初咬了咬嘴唇。
嚴子儒開口了:"警官同志,我們帶來的這把小刀上,有那人的血液,只需要請你們比對一下。如果不符我們也就死心了,但是若是符合呢?"
警官看向桌子上的小刀。
余妤猛的站起身來,她的椅子哐當一聲倒在了地上。
余妤九十度鞠躬,她誠懇又堅定的大聲說道:"警官同志拜托你們了!"
嚴子儒緩緩的站起身來,他優雅的鞠躬:"警官同志拜托了。"
夏初也站了起來,也是一個鞠躬。
兩位警官看著面前的三人。
他們趕緊站起身來,將三人扶起來。
"知道了,小同志們,只是比對一下而已,先說好,若是不符,你們也不能隨意的去懷疑別人了。"
余妤趕緊點頭。
一位警拿起桌子上的小袋子。
余妤有些緊張的問:"警官最快多久出結果呢。"
另一位警官說:"最快三小時,要等嗎?"
余妤思考了一會兒,她點點頭。
原主在等待著答案,現在晚上九點多了,小妤子能堅持的。
余妤看向夏初:"你明天有沒有通告?有的話先回去吧,我家老板明天沒有通告的。"
夏初搖了搖頭:"我不回去,我是明天下午三點的通告,我們一起等吧。"
三人等候在技術辦公室的外面。
路過的警官看到幾人皆是嘆了口氣。
"小姑娘可憐啊,花樣的年紀,父母雙亡。"
"肇事者不繩之以法的話,真是蒼天無情了。"
"陪在小姑娘身旁的兩個,好像都是演戲的吧。"
一個警官看著手里的照片點著頭:"是啊,男同志是小姑娘的老板,女同志是她的朋友。"
一個女警官眼眶紅潤的說著:"這樣就好了,就算是父母不在了,有一個好老板,一個好朋友,也不會孤單了。"
旁邊的男警官調侃她:"又開始多愁善感了,你還是太嫩了,干咱們這一行,要是總哭的話,那你是怎么都哭不完的!"
另一個男警官拍了拍他的背:"這樣也很好啊,和人民共情咱們才能更加賣力的為人民辦事。"
很快那個父母車禍雙亡,一直努力尋找肇事者的姑娘的事跡傳遍了警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墻上掛著的時鐘指針咔噠咔噠的轉著。
時針慢慢的指向了十一。
技術辦公室的門口漸漸的圍了許多人。
警官們:恰巧值班路過這里罷了,誒你也路過啊。
分針指向十一的時候,辦公室的門開了。
穿著白大褂衣服的人走了出來,他手里拿著一份文件。
外面已經站了近六十個人。
小銅鑼:全警局的人都過來了是吧。
余妤站起身來,嚴子儒和夏初跟在她的身后。
現場的氣氛無比的凝重,大家都在等待著最后的結果。
穿著白大褂的警官將文件遞給余妤,他說:"我想你該是第一個看到結果的。"
余妤接過文件。
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快的很。
小妤子還沒有這么緊張過。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余妤。
余妤打開文件,前面一系列的論證專業術語她看不懂。
直接翻到最后,只見文件的最后寫著。
"支持檢材1與檢材2為同一人所留。"
一滴清淚從余妤的眼角劃過,虛空之中余妤抬起頭。
原主余妤站在她的身旁,看著她手里的文件。
"太好了,找到了。"
她哭著說。
"謝謝你,謝謝你。"
回到現實,嚴子儒抱著余妤,兩人額頭相抵。
余妤默默的流著淚。
余妤:我先說明,不是我在哭,是原主在哭啊!
文件傳遞到周圍每一位警官的手上。
大家看過之后。
"走嗎?"
"走吧,抓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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