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嘴連接著好幾天都去了皇宮。
皇上每天晚上都期待她過來。
“謝謝您,您就是我的恩人。”
皇上激動的對著李大嘴行禮,她的這個方法很好,不會傷了和氣,不會讓朝堂動亂,還能讓潘安安分分。
簡直就是天才。
可惜了,這個天才是青樓媽媽。
不對,怎么可以這么想,青樓媽媽怎么了,也是他恩人。
“皇上客氣了,就按照這個法子去做吧,我走了,以后有空就來看你。”
“等等......你在哪個青樓。”
李大嘴嫣然一笑,雖然不是很好看,但皇上覺得,很是可親。
“都是過客,皇上就不要問了。”
皇上失落的趴在窗戶上,看著那離去的背影。
恩人,以后可要經常來看我。
每次跟她聊天,都會有種茅塞頓開之感,倆人亦師亦友,皇上失落極了,以后不能再這般暢快。
皇上失落的一夜未睡。
李大嘴開開心心蹦蹦跳跳的回到藏酒樓。
剛上樓就遇到從從夏房里出來的從伶。
“喲,怎么總是大半夜的去從夏房里,你們什么關系啊。”
“媽媽,我給你燉了湯,端給你喝,我們一起下樓喝吧。”
“好哇。”
李大嘴走前,從伶走后。
剛走幾步階梯,從伶的手就從后面伸了過來。
......
“我背上有什么嗎?”
“沒有。”
這個李媽媽什么鬼,他都這么用力推了,為何還一動不動。
可能是太胖,導致站的穩吧。
推人沒有成功,從伶郁悶的去了廚房端湯,這次的湯可不一樣,他放了十幾種毒,什么都放。
他就不信了,能全是假的。
李大嘴坐在凳子上,看著面前的湯,很是無奈。
每天都在毒死她和殺死她的路上,當真是辛苦你了。
只是這湯。
誰看到都沒胃口吧,濃稠的不像話,跟米糊一樣。
“拿走,沒胃口。”
從伶笑著坐在李大嘴身邊,伸手端起那碗湯輕輕攪拌,每個動作都很迷人,“這可是我親手做的,這么香,怎么會沒有胃口。”
“你自己看看,這還是湯嗎,你要喜歡,自己喝吧。”
從伶臉色一頓,隨后又笑道,“這可是專門給你準備的,可別枉費人家一片心意啊。”
嚯,美男計都使出來了。
那就跟你玩玩。
李大嘴食指勾起從伶的下巴,慢慢向他靠近,倆人鼻子和鼻子都碰上,這般近的距離,李大嘴把他眼底厭惡看的一清二楚。
“喜歡我啊,每天給我燉湯,還親自喂我。”
李大嘴在皇上那里吃了很多大蒜,那一嘴的味,別提多重,熏得從伶淚眼都要下來。
為了殺掉李大嘴,他還是強忍住,笑了起來。
那磁性的聲悶哼笑,很是迷人,一般的女人可能早就暈頭轉向。
“是啊,媽媽這般迷人,誰不喜歡。”
“是嗎?”李大嘴笑了,“那就吻我。”
從伶,“......”
士可殺不可辱。
倆人僵住了,誰都沒有動。
樓上的從夏安耐不住,還是沖了出來。
哥哥犧牲太大,不可。
“媽媽,已經很晚了,休息吧。”
從夏的到來讓從伶松了一口氣,他差點,差一點點就真的......。
嘔,不能想,想了就想吐。
今晚有些驚心動魄,許是被李大嘴被惡心到了,從伶安靜了幾天。
那滿是毒藥的湯沒了,時不時的刺殺也沒了。
為此小老鼠還很傷心,它喝不到那個湯了。
“乖啊,酒樓這么忙,他又是主廚。”
“嗯,我知道啦。”
一人一鼠在房里嗑瓜子。
沒事他們一般不出去,出去也是遭人厭煩,還不如縮在房里數錢。
磕的正起勁,主子來了。
潘玉武功很高,來的神不知鬼不覺。
“主子。”
“主子。”
潘玉看著李大嘴和小老鼠,表情不是很好。
“事情出了變故,我可能要離開。”
哈,皇上下手真快,李大嘴暗自點贊。
走吧,走吧,趕緊走。
“主子,您要去哪?回番地嗎?”
“你好像很高興?”
“嗚嗚嗚嗚,主子,您好不容易來,又要走,小的舍不得。”
“那就一起走吧。”
李大嘴,“......”
大可不必,她并不想。
“主子,我去給您準備飯菜,您是坐包廂還是這里吃?”
轉移話題很快,潘玉沒有說什么,他看著地上的瓜子殼,滿地都是,還有各種吃的。
亂的沒地方下腳。
“包廂。”
“好嘞。”
“讓那個姑娘來。”
那個姑娘,不就是從夏,他為什么要點名從夏?
不會那么狗血看上了吧。
你可是異姓王啊,會看著這煙花之地的姑娘?
不信,一定有鬼。
李大嘴還是把從夏叫了過去,并叮囑她好好伺候。
她說的好好伺候是給人家布菜和倒酒,不是別的意思,可從夏誤會了。
她意味深長的看著李大嘴,一臉的嘲諷。
“媽媽放心,我會好好伺候的。”
李大嘴,“???”
什么表情,什么語氣啊,讓你倒個酒就這樣?不至于吧,她也經常給客人倒酒啊,這有啥的。
“媽媽去準備吧,我進去了。”
“砰”的一下,門被關上。
莫名其妙的。
包廂里,潘玉獨自坐在那里喝酒,從夏緩緩走向他,嬌笑著,“客官,讓奴家給你倒酒吧。”
她直接一個轉身坐在潘玉的腿上,手臂環繞著他的腰間。
神情很是妖嬈和嬌艷。
她拿過潘玉手中的酒杯,倒上酒,親手喂她喝。
“武靈媛,我帶你走。”
從夏一個顫抖,她睜大雙眼看著潘玉。
他是誰,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為什么要說帶她走的話。
她以前當管家小姐的時候,并不怎么出門,也沒見過這個男人。
“我認識你,還有你的父親,我可以帶你離開。”
原來如此,原來是認識父親的,呵,都這樣了,還有什么走的。
“客官,您認錯人了,還是喝酒吧,要是喝酒不盡興,還可以玩點別的啊。”
“砰。”
一聲巨響,門被踹開。
是從伶,他手中拿著刀,雙眼憤恨的瞪著潘玉,舉起手中的刀就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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