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到了。”
丞相府門口。
趙玉蘭三人站在門口,下人看到趙玉蘭,趕緊迎了進去。
丞相夫婦看到她,激動的都要哭了。
這個傻女兒,為了一個男人,跑那么遠,還好,沒事。
“爹,娘,對不起,是女兒任性了。”趙玉蘭抱著母親,道著歉。
“以后啊,別這樣,會讓娘擔心的。”
“嗯。”
趙玉蘭回到自己的院子,李大嘴理所應當的在這個院子里留下。
她很勤快,什么都做,對所有人都很好。
每天都是笑瞇瞇的。
趙玉蘭的院子給人一種很嚴謹的感覺,所有人都是訓練有素,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每個人的位置在哪里。
都是安排的井井有條。
很有規矩,就是缺少了一些人性。
李大嘴的到來,改變了一些。
這些,趙玉蘭看在眼里。
晚上。
李大嘴服侍趙玉蘭沐浴。
趙玉蘭靠在木桶邊上,閉著眼睛,享受著李大嘴的按摩。
“嬤嬤,我這個地方,不需要善良,收起你的善良,你這樣,會害了我。”趙玉蘭閉著眼睛,冷漠的說道。
“嘿嘿,小姐,我不會害了你,永遠都不會的。”
“對別人仁慈,就是傷害自己,為了活著的人,是不會有善良。”
“小姐心善,也好好的呀。”
“呵。”
趙玉蘭沒有再說話。
善良?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她善良。
善良這個詞對她來說,那就是諷刺,她有對人心善過,可結果呢。
搶了她的男人,還一口一個無辜,說什么身不由己。
而那個男人呢,他又說什么。
喜歡那個賤人的善良,呵,她討厭這個詞。
李大嘴在趙玉蘭的院子里,還是我行我素,院子里,還養了幾只小兔子,這些兔子,都是受傷被李大嘴救下的。
院子里。
李大嘴和小老鼠蹲在籠子前,逗弄著兔子。
趙玉蘭一回來,就看到那笑瞇瞇的兩人。
她臉色一變,冷聲道,“藥勺,你是越發不懂規矩了。”
“小姐,你看,兔子多可愛啊,它們受傷了,是李嬤嬤救回來的。”
小老鼠沒有害怕,反而還伸手抓了一只兔子在手中,跟邀功似的看著趙玉蘭。
......
眾下人看著那笑嘻嘻的藥勺。
怎么出去一趟,變傻了。
以前的藥勺多穩重,現在活潑過頭了些。
小姐最討厭的,就是活躍。
那個劉虞晴不就是這樣。
活躍又善良,才得到戰王的疼愛。
小老鼠被罰了,它被罰去廚房干活。
“嚶嚶嚶,主人,怎么這樣啊,人家要在廚房削蘿卜了,嚶嚶嚶。”
廚房的角落里。
小老鼠抱著李大嘴就是一頓哭訴。
過分過分嗷,不就是活潑了一些嘛,人家是姑娘家家,還是個小姑娘,活潑天真一些怎么了嘛。
一下從小姐的貼身丫鬟,變成了廚房的燒火丫鬟。
“別急別急,這里不挺好的嗎,有的吃有的喝。”
小老鼠從李大嘴懷里鉆出來,她舉手那黑黑的小手,“主人,你看,燒火都燒黑了。”
“主人心疼你啊,安心啦,很快就會回去的。”
李大嘴安慰好小老鼠,又拿了一個雞腿吃完了才離開。
她來到趙玉蘭房里,安靜的打掃衛生。
她是鄉下來的村婦,什么穿衣服梳頭之類的活,她干不來,也干的不仔細,最多就是幫小姐脫脫衣服,按按摩。
打掃打掃衛生。
趙玉蘭正在房里看書,她長得很漂亮,就是可惜了臉上的那道疤痕,看起來很是嚇人。
丞相夫婦為了她的臉,不知找了多少大夫。
那疤痕沒有一點都沒有消除,身形姣好,艷麗的容貌被那一道疤給毀了。
所有人都為她擔心。
只有她自己,看不出任何情緒。
丞相夫人擔心她看到自己的樣子會發瘋,都不讓她照鏡子。
可趙玉蘭呢,不止照了,還對著鏡子摸了摸那道疤痕笑出了聲。
那陰冷的笑聲,就是李大嘴,都起了雞皮疙瘩。
“小姐,劉小姐來了。”
“嗯。”
趙玉蘭放下手中的書,看了看窗外,她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淡然的不像話。
“玉蘭,聽說你回來了,怎么都不去找我玩呢。”
一道嬌俏的女聲從外傳來,聽著很是歡快。
是歡快的,看那輕盈的步伐,可見很開心。
李大嘴看著那一身藍衣姑娘,長的很是嬌俏可愛,臉蛋有些圓圓的,她笑起來的時候,會讓周圍人不自覺的跟著笑起來。
“呀,你院子里來了新嬤嬤。”
李大嘴對那姑娘笑了笑,端著盆子走了出去。
很快,又折了回來,拿著抹布縮在角落里,細細擦拭了起來。
“呀,玉蘭,你的臉?”
看到趙玉蘭的臉,那姑娘被嚇得不輕,她捂著嘴,不可置信。
趙玉蘭回過頭看著那女子,冷笑道,“劉虞晴,我很可怕嗎?”
劉虞晴捂著嘴,眼淚巴巴的流了出來,她搖搖頭帶著哭腔道,“沒有,玉蘭,你是最美的,最美的。”
“你看看你,就是討人喜歡,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那也是無人能及。”
“玉蘭,你......”
屋內陷入了安靜。
劉虞晴走到趙玉蘭面前,伸出手抱住了她,“玉蘭,我會治好你的,一定會。”
多感人的畫面。
“你是大夫嗎?治好我?”
“我可是圣女,我會治好你的。”
“唉,你啊,就是心善,虞晴,你真是我的好朋友,只有你不怕我,謝謝你。”
趙玉蘭變了,變得溫柔起來。
她回抱著劉虞晴,很是感動的說道。
“玉蘭,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當然不怕你,你不要擔心,會好的,戰王他也不會因為你的臉就嫌棄,他不是那種外貌協會。”
外貌協會,嗯,這個詞,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李大嘴像個隱形人一樣,擦拭著花瓶。
她看著抱在一起的女子,親密的像兩姐妹。
“對了玉蘭,你看到戰王了嗎,他看到你去找他,是不是很感動?我就說,這男人啊,就是口是心非,他一定感動壞了是不是。”
劉虞晴那嘴一直嘚吧嘚吧不停的說著。
李大嘴明顯感覺到,趙玉蘭的氣息變了。
但臉沒有,還是那副溫柔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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