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默契的都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
其實是宴白不想再跟謝江之瞎扯了,于是換了個話題。
“讓讓,我要收拾行李了。”
小家伙一雙圓眼瞇了瞇,眼里還帶著不耐煩,好像在問“該說的都說完了,你怎么還不走”。
謝江之覺得這個小東西真有意思,一會兒可憐兮兮一會兒又趾高氣昂的,真善變,靈動又鮮活,是能觸碰到的真實存在的,跟他遇到的其他人都不一樣。
從小到大,謝江之遇到的所有人都對他很好,但他總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就是……違和感。
可他又說不出具體違和在哪里,但他一見到宴白就明白了。
是生命力,他們少的,是像宴白一樣獨一無二的靈魂。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
這個萬里挑一的寶貝偏偏被他給遇到撿回家了。
謝江之順從的給青年讓開了路,好笑的看著他從他面前溜過。
突然,宴白感覺自己身體向一邊傾斜,他在他可以確定的地方站起來,伸出一只腳向周圍踩了踩,不出意外的,踩空了。
他疑竇叢生,又蹲了下來,改成了從大床上一點一點的挪下去。
等到下去看清楚了全貌之后,宴白內心是崩潰的:作者你沒事為了展現出謝江之有能跟男主匹敵的財富所以各種配置都復刻了一遍是吧!
他剛剛被逼到角落里的時候都沒發現,這個房間(不是主臥)的床最長的地方長達十幾米。
是的,你沒看錯,最長的地方。
因為這床,它!不!規!則!宴白才發現,這床不是那種普通的大眾認知里的長方形床,如果是那樣的話他也不至于這么驚訝。
這床,它是五邊形的!就是圣誕樹上掛著的星星,對,就那樣,見過嗎?
宴白現在是十萬分的疑惑自己剛剛在這樣的地方待了這么久怎么還完好無損?
拜托,設計師是怎么想的?在客房里放這樣的床是想讓客人一整晚都保持一個姿勢睡嗎?真的不怕客人半夜里睡著睡著掉下去嗎?或者撞到床邊直接噶了嗎?
宴白表示不理解且大為震撼。
他邊走邊懷念他的小破屋,真的,其實草窩也別有一番情致,蠻不錯的。
等到他碰到行李箱的一瞬間,他頓住了。
他好像……沒帶幾件衣服過來。
原主的衣柜里是有很多衣服的,但是宴白看了一眼覺得自己實在駕馭不了這種顏色款式,趕緊挑了兩件看上去很樸素的白襯衫裝進了行李箱。
宴白覺得他作為一個穿越到這具殼子里的正常人,應該還不能良好的適應這個會令人隨時發瘋的環境,至少他不能做到面不改色地身穿紅色皮衣藍色皮褲戴一頂原諒色的爆炸頭假發涂著厚厚的口黑腳踩一雙切爾西在大街上招搖地走。
他想,他會心臟驟停原地去世的。
只能說原主這兩幅面孔切換自如,誰也沒發現他內心的狂野。
宴白正準備打開行李箱,正巧這時候謝江之走了過來。
“嘭”的一聲,被塞得滿滿當當的行李箱炸裂了開來,謝江之條件反射性的擋在了宴白,他來不及震驚自己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只是本能的護著懷里的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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