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公公穿著一身平民的服飾,在身邊躬身安慰說,“陛下的功績,百姓們是記在心底深處的。”
“在百姓心中,陛下同鎮王殿下一樣,是大武的雄風!”
文皇帝坐在那里,慢慢地喝著酒,看著下方空無一人的街道,一句話也不說。
鎮王的迎親隊伍一出發,被邀請來觀禮的各國賓客,以及大武的皇親貴戚,陸續來到鎮王府。
鎮王府的人,將他們接待進去,讓他們坐到各自早就安排好的位置,等著周明武迎親回來。
平奴國二皇子蕭代原也來到鎮王府門前,正好看到周明武離開。
遠遠看著周明武以及那些皇子們的背影,聽著百姓們在那里高喊大武雄風,蕭代原的臉色有些陰沉。
大武雄風,對他平奴國來說,絕對不是好事。
林燕兒和周明武的雙劍合璧,這對他來說,是一個非常嚴峻的考驗。
不過,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沒有關系!
真正的強者,不會害怕別人的強大。
強大的敵人才能更加彰顯他的能力。
等著吧!
大武西北那塊原本屬于平奴國的土地,他一定能翻幾倍拿回來。
來吧!
他不怕周明武和林燕兒!
他是這世上最強的君主,周明武和林燕兒,一定會是他的手下敗將。
這時,他看到從另一邊慢悠悠而來的湘王周昊漢,便假作客氣地相互行禮。
“湘王殿下,怎么不與鎮王殿下一起去接親?”
周昊漢心頭發笑,林燕兒還配他陪同周明武去接親?
當然,這里是周明武的地盤,周圍全是周明武的人,他客氣地回答,“本王昨夜喝醉了,時間上沒來得及,故而錯過了時間。”
蕭代原一副恍然之狀,“如此,那我們就一起,在這鎮王府中,等候他們回來了!”
“請!”
周昊漢笑著點頭,“好好好,一起!”
兩人并肩走入鎮王府,同其他國家的貴賓打招呼,以獲取人緣,為下一步,慫恿其他國家加入他們的聯盟做準備。
林燕兒那里,一切都準備停當了。
按照宮里嬤嬤的安排,林燕兒需要一個娘家的長輩,還有一個娘家同輩的姐妹,在送往鎮王府的路上,陪伴在側。
娘家的這個長輩,也是要求女子。
那就只有一個嚴氏!
而娘家的同輩,林燕兒沒有人可用,她笑看著李敏君,“你是我表嫂,那就相當于是我娘家的同輩,你來如何?”
李敏君看向一旁的桂軒,桂軒微微頷首。
李敏君內心頓時歡欣雀躍,答應林燕兒的請求。
時辰快要到了,嚴氏拿著一塊寬大的紅蓋頭過來,笑著看向林燕兒。
“燕兒,現在就要把紅蓋頭蓋起來了。”
“必須到拜堂成親之后,由鎮王殿下把它掀開!”
“可不能自己把它掀掉了,知道了嗎?”
林燕兒笑著點頭,“這一點,本王還是清楚的。”
嚴氏討好地說,“好,舅母就幫你把它給蓋上!”
林燕兒正要答應,非常突兀地皺了一下眉頭。
“怎么突然感覺,頭有些暈了?”
旁邊的桂軒、桂榮、李敏君、周君雅,甚至肖嬤嬤等人,立刻就緊張起來。
桂軒開口問,“燕兒,你怎么了?”
林燕兒眉頭又舒展開來,搖了搖頭。
“沒事,極有可能是一夜未睡,有些乏了。”
頭暈好啊!
頭暈就對了!
嚴氏心中頓時無比的興奮。
她連忙說,“那就對了,肯定是休息不好的緣故,但是,燕兒的身體非常的好,看氣色也還不錯,應該能熬得住的。”
“大家就沒有必要擔心太多了,成過親的人都是這么過來的。”
容桂蘭對這一點是感同身受。
“燕兒,我沒有說錯吧?”
“我成親那天,拜堂的時候,眼皮自己都快合上了,當時就想把頭上那沉甸甸的東西扯下來,直接躺在地上睡一覺。”
林燕兒真的露出一抹倦容,呵呵一笑,“還真的是,現在就想睡一覺再說了!”
李敏君嘻笑著說,“要不,你索性睡覺去,然后這紅蓋頭,就蓋在一只母雞上,替你去跟鎮王拜堂。”
“以報那時,鎮王用公雞與你拜堂之仇?”
林燕兒連同滿屋之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嚴氏心知林燕兒發生了什么,有些擔心林燕兒發作得太快,被在場的人發現,便有些著急地說,“時辰要到了,所有人都趕緊出去,把門關上。”
“讓燕兒一人在這里,等著鎮王殿下過來,把燕兒抱上花轎。”
容桂蘭一怔,“為何是這樣?”
“我當時不是這樣的,在新郎來之前,娘家的人,是陪伴在我身邊的。”
“怎么燕兒要獨自一人,在這里等新郎到來?”
嚴氏一怔,“這是宮里禮儀的嬤嬤說的,不信你問她!”
果然,一個宮里負責這方面的嬤嬤恭敬回答,“可能當時,容丞相并不是嚴格按照宮廷的習慣來做的!”
“正確的做法,在新郎到來之前的半個時辰內,讓新娘獨自在房內等著,由新郎來踹門,把新娘抱上花轎。”
“寓意著,新娘以后,就只有新郎一個人的依靠,兩人攜手,和和美美,互相關愛,共度一生!”
容桂蘭還要說什么,林燕兒笑著說,“既然宮里是這個規矩,那就按照這個規矩來辦吧!”
容桂蘭見林燕兒都這么說了,她也覺得這個似乎并不是太重要,反正她們都在門外守著,便點頭說,“那就給燕兒蓋上紅蓋頭吧!”
嚴氏用紅蓋頭,認真地將林燕兒的腦袋給蓋起來。
“好了,咱們出去,在外面等著鎮王殿下來就行了!”
她便往外面趕人。
既然規矩如此,桂軒等人沒有遲疑,都走了出去,宮里的一個嬤嬤,再小心地把門給合上,將林燕兒留在房內。
門一關上,不一會兒,安靜坐在床榻上的林燕兒,打了一呵欠,伸手到紅蓋頭里揉了揉腦袋,竟然慢慢地歪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林燕兒剛躺下,床榻的后方地板,發出輕微的響動,竟然慢慢地從里面翻開,一個洞口露了出來,一個人探出腦袋,認真地觀察著躺在床榻上的林燕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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