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但應該有吧！”
蘇文搖頭說道：“畢竟我們現在，還沒與防守疆域戰場的斗神軍團真正見面。”
斗師擺手說道：“既然你知道斗神軍團，那就大概率存在！”
說完，他手中的六棱晶體漂浮在空中。
接著，六棱晶體開始發生變化。
片刻間，一柄普普通通的紅色小旗子出現在蘇文的面前。
“這軍旗，乃我獨有！”
“對于第一紀元的老人來說，見軍旗，如見我！”
“這軍旗上面，也有我銘刻在上面的凝練之法！”
“本來，我沒想過要將這個凝練之法刻在上面，也不需要。”
“我一直以來秉持的想法，就是不需要布置，不需要后手！”
“后手這玩意，那都是弱者才會去特意留存的。”
“真正的強者，橫推一切，蓋壓無敵！”
“敵人都死完了，我們都勝利了，哪里還需要后手？”
說到這里，斗師嘆了口氣，隨后繼續說道：“但當時，星仔同我講，說留一個念想，萬一出現意外了呢？”
“真要出意外了，卻什么都沒留下，那后面不得難受死？”
“雖然他也覺得不需要防范，可萬事留后手，是他的性情。”
“就和他臉上時常戴的面具一樣，總是防范這個防范那個。作為他的戰友，我選擇尊重他的性情。”
“畢竟，咱也是講道理的，是吧？”
蘇文聞言連忙點頭，確實。
第一紀元的當值斗神，論腦子，那是比他們這個紀元的好使多了。
“我的這縷神念，力量有限。”
“所以這令軍旗，大概率只能持續一個時辰的樣子。”
“嗯......不過沒關系，你能穿越時空嘛！”
“每個時空你同我敘完舊，修煉完成后，都讓那個時空的我幫著給續一下時間。”
“等你什么時候完成軍旗凝練之法的修煉后，那就可以自己施展，而不需要我為你充能了。”
“......”
斗師看著紅色軍旗，交代道。
之后，他便開始對軍旗的特征、屬性、標志以及其中蘊含的億萬小細節進行講解。
說實話，若沒有他這位開創者的講解，哪怕后來者掌握了凝練之法，估計也很難成功。
“所以，這是留了個寂寞后手？”
蘇文一邊聽著斗師講解的小細節，一邊在心中吐槽道。
就里面的這些細節，你不說，誰知道這是一個小細節？
你藏幾百萬個，大概率星神得到后，能給你推演搞出來。
那你弄這么多，恐怕星神也得推算的頭昏眼花吧？
嗯......若本紀元是第二紀元，星神當值的話，那或許真的會費勁各種心力來推算。
可第九紀元的話，斗師如果沒有教自己，那便算了吧！
從第一紀元結束到現在，都過去七個紀元了，誰知道第一紀元的老人還剩下多少？
盡管說第一紀元斗神軍團的老人只要還沒死的，那肯定是頂尖的那批強者。
但質量高了，數量方面，自己就不要有過多的期待了。
能有幾十個，那就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了。
還有第一紀元后手這件事，既然第一紀元星神都提醒說要留后手，斗師也說要尊重戰友的性情。
那怎么只留了一個？
還是這么不靠譜的一個？
就不能多留倆嗎？
唉！
果然！
后手這種事，還是得看星神！
各個紀元的星神，都是如此！
斗神的話，就當作小驚喜來看待吧！
有的話最好，沒有的話也是正常現象。
畢竟第一紀元當值斗神能這么聰明，就已經很超乎他的預料了。
......
時間荏苒，一個月后，蘇文的軍旗凝練之法終于入門。
“一個月的時間，還算可以。”
斗師訕訕一笑，開口說道：“體諒一下，當時遺族在做假軍旗這方面，是很有研究的。”
“當時，遺族的這些偽造手段，對我們的軍制也帶來了部分影響。”
“所以對于此軍旗，我和星仔研究了很長一段時間。”
蘇文將紅色軍旗收納進聚寶盆后，出聲問道：“所以軍旗上的小細節，出自第一紀元星神之手？”
斗師摸了摸鼻子，尷尬的說道：“不能這樣說，我也有參與。”
“那是......主要出自第一紀元星神之手？”
“行吧！這樣說倒也沒錯，畢竟我就只在星仔需要的時候，輸送過去一些力量進行對比換算。”
“......”
蘇文聽到這話，忍不住看了斗神一眼。
接著，他問出了自己心中存在許久的疑惑。
“前輩，在最終決戰時，你身邊還有幾位戰友留存？”
斗師一怔，隨后眸光一閃，其中仿若有生死輪回，萬道寂滅的虛影閃過。
這一刻，他恍若夢回記憶第一紀元。
夢回那個，戰友們尚在，閑暇時可調侃幾分的時節。
“最終決戰，只有我一人仍在。”
斗師沉聲說道：“大家，都在成長的階段中，或者遺族的算計和對人心的洞悉間，接連隕落！”
“尤其星仔，被遺族之主那個死不要臉的以大欺小，強行殺害。”
“這也是我在未來，將遺族之主釘死在遺族寰宇的壁壘上，釘死在遺族的光榮榜上，將這份恥辱永久留存的主要原因！”
“甚至在日后的戰爭后，我在率領大軍進入遺族寰宇后，也曾不要臉的以大欺小！”
“將遺族的年輕一代，全部誅殺！”
“徹底斷送遺族百萬年的未來！”
“以血還血！”
“以牙還牙！”
“所謂的以德報怨，所謂的仁德感化，在我這里，根本不存在！”
“不行就殺！”
“殺的你亡族滅種，殺的你寰宇寂滅！”
“后代連綿億萬年的仇恨？”
“都沒人了，沒后代存在了，哪來的仇恨？”
蘇文聽著斗師的話，陷入了思索當中。
難道斗神成長的代價，是一脈相承？
斗師之所以這般聰慧，之所以有著謀定蒼生的手段，是因為......戰友們都死了？
只剩一人，孑然一身的斗神，的確是值得信賴的。
如果自己是斗神麾下的一名士兵，那他期待主帥的蛻變與升華。
可作為斗神并肩作戰的戰友，那還是算了吧！
其實想想，斗神蠢蠢的，也挺可愛的。
沒事干的時候，還能當作一個樂子人來逗大家開心。
很不錯了！
“你在想什么？”
斗師眉頭一挑，突然問道：“第九紀元的斗神，是不是......有些你們掌控不了的問題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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