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蕓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威脅弄得有點懵。
不由下意識問道:“你不是已經出走半生了嗎?”
聞言,凌文浩頓時滿臉傲然:“你說得沒錯,我出走半生,歸來仍是少年,而且此少年非彼少年,是海外王者歸來,海歸少年是也!”
他不屑地掃視一眼葉蕓身段,嬌美柔體,美艷不可方物。
這種女人,竟然和一個吊絲滾床單,簡直自毀前程!
“現在我說的出走,也非彼時的出走!我是要帶著我的股份,去投奔別的醫藥公司!現在,你懂了嗎?”
葉蕓終于回過神來,隨即干凈潔白的俏臉上,便布滿震驚之意。
“知道你是煞筆,沒想到你竟煞筆到如此程度!好了,你可以走了。”
凌文浩臉色微變:“你,你這么嬌美的嘴唇,怎么能口吐芬芳?”
隨即,他冷笑一聲:“你不信是不是?你以為我不敢嗎?你以為,作為你的發小,我真的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嗎?”
葉蕓臉色一沉:“拜倒在我的石裙下?你想得美。”
除了林峰,她裙下誰也不讓拜。
“應該是你想得美才對!你以為我堂堂王者歸來的海歸,會像林峰那個舔狗一樣,累斷舌頭,只為把你舔得飛起?你錯了!我不是那樣的人!別以為現在男多女少,你們女人就可以為所欲為!”
“從十幾年前,我爸被我媽踹了,繼而駕鶴西去后,那時我便成了孤兒,那年十八,我從麻袋理工大學畢業,初入社會,站著如嘍啰。那時我便含淚發誓,在座的各位必須看到我!”
“我拒做戀愛腦,我從不做舔狗,我喂自己袋鹽!”
“葉蕓,哪怕我明知道你在等著我去舔你,等著我追求你,但,我勸你死了這份心吧,我是不可能會答應你的,除非,你和我來一場平等的......”
凌文浩一番話說得慷慨激昂,抑揚頓挫。
只不過還沒說完,便被葉蕓無情打斷:“好了,你不用再說了,我已經看到你了,不過你站著依舊像嘍啰,沒別的事趕緊走吧!我很忙!”
媽的。
這娘兒們沒有被自己的魅力折服?
凌文浩大怒:“你不信我帶著股份出走?”
葉蕓冷著臉:“若不是念在你是我發小的關系,我才懶得管你。有一點你沒說錯,你成了孤兒,和嘍啰也沒區別,沒有十年腦血栓,說不出你這么蠢的話!真以為你有公司10%的股份,就有人敢要你了?”
凌文浩懵逼了:“我這可是10%的股份!剛剛林遠山,還想要邀請我帶著股份過去呢!你說沒人敢要我?”
“那你怎么不去投靠林遠山?”
凌文浩語氣一滯,他想要解釋,但他不可能承認林遠山要把自己當成他的狗。
想到這里,急忙道:“他只是我的備胎而已!我的選擇不止他們一家!更何況,林氏藥業家大業大,我帶著股份過去,也做不了執行總裁,我為什么不找一些小企業過去?你不知道寧為雞頭,不為牛后的道理嗎?”
“行!”
葉蕓彎腰拉開抽屜一陣翻找。
這個過程中,凌文浩悄悄伸長了脖子,向她領口看去。
可惜葉蕓領口很嚴,什么都看不到。
不多時,葉蕓掏出一份文件遞給凌文浩:“這份文件里,幾乎涵蓋了陽城所有藥企名單及其負責人電話,你看看哪家合適就當你的雞頭去吧。”
“呵呵,你還是不信我,為何非逼我出手呢?也罷,既如此,就別怪我無情!”
當下,他立即翻到第一個電話:“喂,是華源制藥的負責人嗎?我是凌文浩,新和醫藥第二大股東,你們公司發達了,現在我要帶著股份,到你家公司發展,準備迎接我吧......”
話音剛落,對面立即響起一道男人的聲音:“你要帶著股份到我們公司啊?那算了,我們暫時沒有并購的想法,您問問別人吧!”
對面,一個男人吃驚地掛斷電話。
不由叫道:“臥槽,新和醫藥如日中天,里面怎么會有這種二五仔,真要把他弄進自家公司,還不早晚步入新和醫藥的后塵?”
凌文浩臉色微變。
他不信邪地再次打了個藥企電話......
“原來是新和醫藥的大股東,久仰久仰......什么?你要帶著股份到我們公司發展?那算了,我們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改天聊,再見......”
凌文浩臉綠了。
不死心地繼續撥打。
“臥槽,我們的藥廠總投入也就幾千萬,你拿新和醫藥的股份,都能換我們幾十個藥廠了,更何況你帶著股份出走,誰會要你啊?不搞,不搞......”
“不好意思,我們公司暫時沒有擴大規模的打算。”
“好的,我詢問一下老總,您先等一個月吧。”
“老板說我們不與孤兒合作。”
......
一連打了十幾個電話,話術各式各樣,但都很明顯,清一色地拒絕。
感受到葉蕓戲謔的眼神,凌文浩感覺臉上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