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后,千燈大師帶著兩人去后院逛了逛。
后院有一個池塘,養了不少魚,幾乎都是千燈大師的心肝寶貝,不過每次姜羨魚來都會禍害一下,不釣幾條魚都像是這趟白來。
千燈大師看著姜羨魚躍躍欲試卻又礙于傅臨淵在場,不能表現出來,那副憋屈的樣子,像是終于揚眉吐氣了一把,開心的不行。
故意指著一池子魚顯擺,“我最近又從朋友那引進了幾條魚,聽說叫什么忘不了魚,從小吃樹上的果子長大,做紅燒最是美味,散發著一種果子香,之前就有個小友喜歡來我這里釣魚,現在釣不上咯!”
姜羨魚惡狠狠地咬著牙,“是嗎?我也挺喜歡釣魚的,要是千燈大師懷念釣魚的閑適自在時刻,我可以陪你!釣個十條八條的上來不成問題!”
“......”
千燈大師一想到他那些寶貝魚,曾經被禍害的可憐樣子,頓時不敢吭聲了,拿著一雙幽怨的老眼瞪姜羨魚。
姜羨魚得意的揚了一下精致的下巴,“千燈大師覺得我這提議如何?”
不如何!
千燈大師憋屈的不行。
這一局姜羨魚完勝。
還是傅臨淵出來解圍,寵溺似的揉了揉姜羨魚的頭發,“這些都是袁老的寶貝,一般人都不敢動,你要是想釣魚,回頭帶你去度假村,哪里的魚也很肥美。”
男人突如其來的親近,姜羨魚一僵。
一副被雷劈的樣子看著他。
不是,這人有病吧,干嘛突然對她那么溫柔。
老千燈卻像是看出了什么,抿唇一笑,背著手,走遠了。
因為傅臨淵這親密一摸,姜羨魚一片心湖像是被丟入一塊石頭,蕩起圈圈漣漪,良久都不能平靜,后面也就沒了逛下去的心思。
下午兩點,三人去了畫展。
傅氏是畫展的投資方,千燈大師的學生負責承辦,一聽說老師帶朋友來看畫,老千燈的學生同時也是畫展負責人立即出來迎接。
傅臨淵沒有暴露身份,安靜地站在千燈大師身邊,負責人上來就恭敬地跟千燈大師問好,隨后看到姜羨魚,臉上也露出驚喜的神色。
一句‘姜前輩’還沒說出口,就被姜羨魚用眼神制止了。
沈安立即意識到這位姜前輩是想低調,就按下不表,簡單的打個招呼就進去了。
沈安快五十歲的年紀,也是赫赫有名的大師級的國畫大師,辦過的畫展數不勝數,姜羨魚雖然比他年輕許多,但勝在輩分大,所以他稱呼自己老師忘年交一句前輩也不為過。
千燈大師親自到訪,畫展大大小小各區域負責人自然都要過來打個招呼寒暄一番。
千燈大師親自帶著人來看畫展,那身份必然也不一般,說話間,眾人的態度更恭敬了。
這次畫展有意挑出千燈大師的親傳弟子,籌辦的盛大而隆重,來參觀的畫展的來自于世界各大,能在這個畫展展出的作品,自然都是通過層層選拔,極具富有藝術價值的。
既然是受了傅臨淵所托帶著姜羨魚學習的,千燈大師自然也是盡職盡責,碰到一些喜歡的作品,會駐足下來,跟姜羨魚探討。
本以為就是來看畫的,沒想到竟然得千燈大會這般看重,各個區域負責人交流了一下眼神,不由得猜測,莫非此人便是千燈大師看中的親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