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隨后又下了一道命令,“回去之后,我要姜羨魚和她身邊所有人的資料。”
“是!”
姜羨魚奶奶在燕城的住所不難查,不出三分鐘,就有了結果。
傅臨淵瞥了眼地址,開車前往。
姜家是靠姜老爺子,年輕做生意發展起來了,后來搬去了京城,燕城的住所就空蕩了下來,直到奶奶看姜羨魚在姜家不受待見,又不喜歡跟羅培蘭處那虛假的婆媳關系,就帶著她回了燕城,住了幾年。
后來又為了她學業著想,讓她回了京城,只有假期或者寒暑假的時候才來燕城看奶奶。
老宅是在胡同里的最后一家,幾年沒住人,古樸的墻壁和大門都爬滿了青翠的爬山虎,點綴著一些野花野草,在這樣的夏季,別有一份清涼和雅致。
胡同年代久遠,已經沒什么人了,以前住在這里的人大多都搬走了,只有零星的幾個老人,不舍得搬離,還住在這里。
這些老人都是從小看著姜羨魚長大的,對她也很好,小時候沒少去他們家蹭吃蹭喝。
之前奶奶忌日,忙著跑通告,都是草草地去了一趟墓地就走了,都沒來看他們,這次姜羨魚特意帶了一些補品送給他們。
走了一圈,姜羨魚收了很多關懷和善意,都要留她吃午飯,她一一拒絕,心頭的滿足感和幸福感都快溢出來了。
這種感覺好像回到了小時候,無憂無慮,就跟著小伙伴們四處奔跑游蕩,哪家有好吃的就去哪家蹭吃,哪家有好玩,就去哪家蹭玩,一天天過下來也很是滿足。
回憶著兒時的趣事,姜羨魚走到了家門口,當看到門口站著一個高大挺拔的背影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臉上的表情迅速冷卻下來,皺緊了眉,“誰讓你來這的!”
男人轉過身,硬朗的臉龐映著陽光,俊美無暇。
不是傅臨淵,又是哪個?
這人怎么陰魂不散呢?
男人眉梢微揚,看了眼眼前這套房子,“姜老夫人是你奶奶,那也就是我奶奶,祭拜完,當然要來她家看看。”
姜羨魚突然就想到了奶奶墓前那束潔白沾有露珠的菊.花,皺眉,“你去墓地了?”
“嗯,下了飛機就去了。”
“你怎么知道......”
這話沒問完,姜羨魚就知道自己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他都出現在這了,還有什么可疑問的。
對于他來說,不管是奶奶的墓地還是奶奶的家,一查便知,恐怕他突然出現在酒店,也是知道她住在那吧?
一想到此,一股寒意爬上脊背。
這就相當于她生活在監控之下,沒有隱私可言。
傅臨淵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笑了笑說,“你也不用擔心,只要不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我不會拿你怎么樣的。”
說這話的同時,目光又掃了一眼她的小腹,眸色深了深。
這個孩子還真是礙眼得厲害......
“有病!”
姜羨魚白了他一眼,就要推開家門,卻又突然從隔壁聽到一聲蒼老的聲音,“是姜姜回來了么?”
這是......瞎子婆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