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猜到過。
之前帶姜羨魚去見千燈大師,兩人相處就很熟稔,斗嘴吵鬧熟悉的一點也不像更認識的陌生人。
而且千燈大師一向高傲,眼高于頂,最是看不慣走后門的人,他貿然帶著一個人過去,他不僅沒說什么,還熱情的招待,巧合的是連桌子上的菜也都是姜羨魚喜歡吃的。
那時候他就有猜測,兩人可能見過或者認識。
只是沒想到,竟是忘年交,還認識了十多年。
不過,面對玄夜的疑問,傅臨淵沒有解釋,也不認為有解釋的必要。
玄夜聲音拔高了一些,開始上眼藥,“主子,不管您知不知道少夫人和千燈大師的身份,但這師徒倆沆瀣一氣,在您面前演戲,就是把您當傻子耍,您就真的一點也不生氣?”
怎么會不生氣呢?
回想那天,兩人在自己面前演的有聲有色,而他卻像個局外人,還自以為是介紹千燈大師給姜羨魚認識。
殊不知人家早就認識了,說不動心里還在嘲諷他多管閑事。
他捏了捏眉心,疲憊的靠著椅背,吩咐道,“這些事你就不用管了,還有這些資料全部銷毀。”
玄夜一愣,“主子,難不成就這么算了?少夫人這般耍您,根本就是沒有把您放在眼里......”
不等他忿忿不平的把話說完,傅臨淵就抬手打斷了他。
他垂著眉,聲音冷到骨子里,“按我說的做。”
玄夜不敢說話了。
收拾完桌面上調查的那些資料,就離開了。
門關上,咖啡杯被傅臨淵徒手一點點捏緊,不一會杯壁上出現層層裂紋,下一秒,一道清脆的響聲響起,杯子碎了,未喝完了咖啡灑了一地
傅臨淵黑色西裝上也迸濺上了咖啡漬。
白色的陶瓷碎渣扎進了傅臨淵手掌,頓時有鮮血滲出,朵朵紅梅般滴落在昂貴的純手工地毯上。
陳橋推門進來,感受到書房的低氣壓,汗毛都豎起來了。
本能的想要倒退回去,可理智告訴他,一定要穩住。
隨后就看到了一地狼藉,和傅臨淵手上還在往外滲的鮮血。
他驚悚的瑟縮一下,看了眼傅臨淵的臉色,除了陰沉點,好像也沒其它危險氣息。
立即發揮二十四孝好助理的品質,找到醫藥箱,給傅臨淵處理傷口。
還好傷口不深,只是看著觸目驚心。
傅臨淵看著戰戰兢兢給自己處理傷口的陳橋,想到之前讓他調查兩次姜羨魚,都沒調查出來姜羨魚還有千燈大師忘年交的這個身份。
還有姜羨魚隱瞞了自己那么久傅太太的身份,他也沒有查出來。
現在傅臨淵心情很不好,只想拿人開刀,自動忽略了當初調查出姜羨魚已經結婚時,陳橋提出深.入調查姜羨魚老公身份時,是他沒讓。
“陳橋,你覺得去非洲挖礦這個活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