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訝住了,“他真的會擊劍!”
而且劍還耍的那么漂亮,根本不像業余,更像是專業的。
傅臨淵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是她不知道的!
她看向玄霜,她也一臉驚訝,顯然也沒料到,隨即便興奮地說,“這就好了,正好讓主子教你擊劍。”
姜羨魚冷哼一聲,坐在休息區,喝了口水,不悅的說,“他都不管傅氏死活了,我還接近他干啥。”
“可您這次來南洲,不就是來找他的?”
說到這個就氣,她千辛萬苦來找這個狗東西,他倒好,想置傅氏于死地。
雖然傅臨淵失憶了,但是想想,還是好氣啊。
“我現在一肚子氣,不想搭理他。”
洛逢時看了她一眼,然后眸色復雜的又看向傅臨淵,盯著他矯健的身姿,凌厲不留余地劍法,像是要把對面的人往死里刺,倒是像出氣。
至于給誰出氣,不言而喻。
這狀態,可一點也不像失憶的樣子。
戴維本就年齡大了,體力跟不上,謝淮幕沒來之前,就已經累了,還沒徹底歇息好,又被謝淮幕一下比一下狠,往死里攻擊,即便他對擊劍愛到癡迷,也有些受不住。
喊了兩聲認輸,對面的人都像是沒聽到,刺過來的劍更狠了,打得他抱頭鼠竄,連連躲避,根本沒有還手的能力。
終于,徹底體力不支,一個不穩,摔倒在地,拍著地求饒,“我認輸,我真的認輸,謝總威武,謝總厲害,饒了我吧!”
傅臨淵的劍直逼眼前,冷冷的抵在他面罩上,“知道錯了?”
戴維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錯了,反正喊錯就對了,連連點頭,“錯了錯了,知道錯了,全是我的錯!”
傅臨淵滿意了,收回了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戴維總以前是專業運動員?”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問,隨著從地上爬起來,摘下頭盔,喘著粗氣,“是啊,可惜上了年齡,不中用了。”
“是挺不中用的,才幾回合就把你累成這個樣子,戴維總,平常該多健健身才對。”
“......”
戴維有被侮辱到,卻也只能笑臉相迎,“自是不如謝總矯健,這個建議我收下了,回去就加練。”
傅臨淵掃了一眼在休息區聊得很開心的姜羨魚和洛逢時,眸色一冷,揚了揚下巴,“我看這兩位不是來談合作的,倒像是來游玩的。”
戴維看不懂他的心思,試探著問,“要不,讓他們陪你玩一玩?”
傅臨淵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就那位姜小姐吧。”
同樣是男人,戴維又怎么會看不出傅臨淵眼神里表達出來的意思,曖昧的挑了挑眉,“行,我這就讓姜小姐陪你玩玩。”
說完,朝休息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