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公主沒了下文,時祁說道:
“公主啊,你這說話說一半,還不如不說呢,吊著我的胃口。是不是還要看個廣告,解鎖后面的信息啊?”
時祁的話一說完,就看見了前面的人行道上出現了婦女,她挺著自己肚子,看來離生下孩子也沒有多遠了。
時祁的手握緊了方向盤,似乎是在斟酌自己到底該不該停車,在這個被感染的時代里,四處都是危險,他有些不放心。
最后,他還是停下了車,讓女人上了車。
“謝謝你啊,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載我們。”
“沒事,只是你一個人怎么在外面啊。”
那女人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自己一個人帶著孩子,這家里的存糧吃完了,沒辦法,還是得出來。”
時祁看著后視鏡里面的女人,她眼下有淡淡的淤青,看來已經很久沒有休息了。
看著女人的言行舉止,時祁有些慶幸,看來,應該不是感染者。
這樣的亂世,一個即將臨盆的女人,是很難存活的。
時祁只是將人帶上了車,但是應該吧她送去哪里,時祁心中卻還沒有定論。
“您可以送我去醫院嗎?”
“好。”
車子停在了醫院的門口,時祁和公主扶著女人進了醫院的大樓,立馬就有人出來迎接了,顯然是提前打過報告的。
時祁這時才知道,這女人竟然是這家醫院上層醫生的妻子。
他站在原地感嘆道:“這權利還真是好用啊。”
離開后,時祁心中隱隱約約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
但他并沒有放在心上,只當是自己的心理作祟。
時祁的手握著車門的把手,那種預感愈發的強烈。
這時,公主打開了后車門,看著女人剛才坐過的位置,抽出一張紙巾,沾上上面的血跡,看了一會兒,說道:
“感染者。”
時祁這時才看見,那是一灘血。
一灘藍得發黑的血跡。
方才的女人穿得黑色的風衣,所以他才沒有發現。
他扭頭看著身后的醫院,甩手將車門關了上去。
“公主,快。”
二人不知道那女人到底是去了幾樓,尋找起來,如同無厘頭的蒼蠅。
“啊——”
尖叫聲從樓上傳來,時祁和公主的目光立即被吸引。
跑到電梯的位置,按了好幾遍,也不見電梯到他們現在所處的樓層,只好繼續從樓梯的位置向上跑去。
這一層的已經亂了,走廊里的人都慌亂無比。
時祁和公主順著人群相反的方向跑過去,趕到時已經晚了。
那女人已經病變,咬住了一個醫生的手臂。
“嘣——”
槍聲從時祁的身側出現,一枚子彈打穿了女人的頭骨,倒在地上。
時祁向著身側看過去,公主雙手握槍,看上去還不是很熟練,但準心確實真的很準。
可她手中握著的槍卻是時祁新裝好的。
她收回的槍,將手槍放回時祁的褲子包里,說道:“是我的本職。”
時祁收回自己的目光,進入房間里,醫生已經倒在地上。
嘴角吐著血沫子,身子微微抽搐后,便沒了生息。
死了……
時祁看著倒在自己面前的女醫生,一時之間陷入了自責的情緒。
怎么辦,如果不是因為他,這個女醫就不會有事。
公主從后面走上來,看著放在架子上的醫用刀具,拿上后,走到了女醫的面前。
“公主,你做什么?”
“沒死。”
時祁有些困惑,看著公主麻利的將工具消毒,格外的嫻熟,他將自己的手伸到了女醫生的鼻下。
讓他覺得意外的是,這女醫生當真是還沒有斷氣。
在時祁的注視下,公主將女醫生的皮肉劃破,然后割肉。
時祁看著眼前的一幕,險些嘔出來,卻見著公主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她是一個身經百戰的醫護人員。
外面響起了腳步聲,是醫院里面的保安。
“無關人員,請馬上離開場地。”
公主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來,像是沒聽見一般。
時祁起身,手環亮屏,彈出了rp工會的界面。
說道:“rp工會正在實行救治,請不要打擾。”
見到時上級的人,面前的人立馬就消停了,只是偶爾有人在竊竊私語。
“我聽說葉醫生都被咬了,這還能救下來嗎?”
“不知道啊,說不定是上級研發出了什么藥,正在做臨床試驗。”
議論聲一只沒有停,時祁沒有理,只是站在門口,看防止有人進入,打擾到公主。
見公主收手,時祁這才進來。
“她生命力很強,身體里應該是有抗體。”
時祁的目光放在女醫生的身上,心想:難不成是新的異能者?
但他沒有多管。只是讓醫護人員將葉醫生抬了下去。
時祁看著倒在地上的女人,看向她的肚子,有些擔心。
“公主,她的胎兒會不會出現異變?”
公主轉過頭,看向她,手放在女人的腹部,摸了一下說道:
“是個死胎。”
“死胎?”
“對,她懷孕期間一直不敢出來,沒有做過產檢。但胎兒應該是在四個月大時就已經死了,但一直在吸取母體的營養,如果成功孵化,病尸的能力將會更加的強大。”
這是公主回來以后,時祁第一次聽見她說這么長的話,盡管她說話的語氣依舊冰冷。
出了醫院后,時祁看著車,繼續上車,可能會有被感染的風險。
當現在人力緊張,在這醫院找一輛車,恐怕不妥。
公主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擔憂、
“這點不足以感染異能者。”
有了公主的話,時祁這才放心,繼續開車向著昆港的方向開去。
途中,時祁發現公主居然在睡覺,他覺得新奇,只是看見她的臉上的紅暈,覺得不太對。
這怎么都很像是發燒啊。
時祁將車靠著邊緣停下來,解開身上的安全帶,摸上公主的額頭,異常的燙。
實驗體也會發燒嗎?
就在時祁疑惑的時候,見到公主睜開了眼睛,但她看上去似乎狀態很不好,給時祁以一種發燒到四十二度的感覺。
“公主,你這是怎么了?”
她沒有答話,而是拉住時祁的手,抬眼說道:
“精神壓制很累,他沒有殺傷力,你會死的。”
時祁聽得一知半解,恰好,這個時候,電話又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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