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來,就看到舞池中央,顧西程摟著丁璐,正在跳一支華爾茲。
鄭剛也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心虛。
高大的身板往音音面前擋了擋,“去那邊的玻璃房吧。”
休息室在那邊。
“好。”池音音笑著點點頭。
她明白,鄭剛是怕她吃醋呢。
怎么會?
人活著,總要搞清楚自己的定位。情感也是能控制的。不能控制的,那是畜生。
池音音不在意,可涂思穎已經酸的,如同喝了一缸醋!
好容易,一曲結束。
顧西程和丁璐相視一笑,挽著胳膊,一同走出了舞池。
驀地,顧西程捂住了胃部。
“怎么了?”丁璐一驚。
“西程,你怎么了?”涂思穎早跑了過來,挽住他的另一邊。
丁璐不由看了眼涂思穎,“涂小姐,您不知道顧總的胃不好,不能喝酒嗎?”
言下之意,都怪涂思穎。
剛才他們在一起,她可是看見了,顧西程沒少喝。涂思穎陪著他,卻沒有加以勸阻。
“我......”
涂思穎一怔,不高興了。
“怎么就怪我了?剛才他還好好的,不是和你跳了舞才不舒服的嗎?”
兩個人聲音都不大,但針鋒相對的意味,火藥味十足。
“......”丁璐訝然,沒說話。
“西程。”涂思穎擔心的不得了,“你還好嗎?去休息室躺一會兒吧。”
“是啊。”
兩個人又同時扶著他,一同往休息室走。
顧西程皺著眉,頭有點疼,平時不覺得,不舒服的時候,覺得她們真是吵。
休息室門口,鄭剛正出來。
看到他們,怔了下,“二哥,音音來了。”
里面,池音音聽到動靜,立即站起身。便看到涂思穎和丁璐一左一右,簇擁著顧西程進來了。
她吃驚的張了張嘴。
和三年前一樣,顧西程這左擁右抱、腳踏兩只船的毛病,算是改不了了。
幸好,這次沒她什么事。
“顧總。”池音音彎唇點頭,“藥帶來了。”
“嗯。”
顧西程不動聲色,掙開了一左一右倆女人。
邁開長腿,徑直走到沙發前坐下,解開頸間的襯衣扣子。
“先喝藥吧。”
“......”
可是,池音音一眼看出了他的臉色不好。
“你怎么了?”
“不舒服。”顧西程也沒覺得能瞞住她,往后一靠,“有點疼。”
“你躺下。”
池音音一聽,立即道,“我看看。”
“好。”
顧西程聽話的躺下。池音音抬抬手,“把襯衣往上撩,需要觸診。”
“好。”
他把襯衣撩起,露出結實的腹肌。
涂思穎和丁璐都看見了,臉頰微紅。
離得最近的池音音反而沒什么反應,抬起手,落在腹肌上,變換著手法觸診。
“這樣疼嗎?”
她的手指,軟軟的,像書里形容的那樣,柔若無骨,落在他的腹肌上,冰冰涼涼的。
顧西程心猿意馬,嗓子眼有點癢。
沒得到回答,池音音覺得奇怪,“問你話呢,疼嗎?”
顧西程回神,不太自在,“有點兒吧,不厲害。”
“那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