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咯噔一跳。
來了。
池音音努力扯出個笑容,“她很誠懇的拜托我......”
“哦?”顧西程語調一揚,“你是真不懂,我不喜歡聽什么話么?”
“......”
池音音笑容僵住,默了默。
老老實實,“我錯了。”
老實是老實,可是,顧西程卻聽不出半分真誠的悔意。
“你不過是仗著,仗著我......”
......喜歡你。
明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但他還是有些難過。
“你有沒有心?嗯?你到底有沒有心?一次又一次的騙我,很好玩?”
“不好玩。”
池音音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
“我早就說過了,即便是我跟了你,也只會給你添堵,你要是不喜歡,大可以放......”
“閉嘴。”
知道她要說什么,他煩躁的喝斷她。
“想都不要想!”
顧西程抬起手,箍住她的腰身,把人扔到了床上,欺身罩上來。
滾燙的吻,隨之一連竄的落下。
肩上,頸側,臉上......
“......”池音音咬著牙,眉心蹙成團。“你還沒洗澡。”
“結束再洗。”
“唔......”
終于,吻住了她的唇。
男人一手伸向床頭柜的抽屜,猛地拉開,摸出一只小盒子,單手拿著,用嘴一咬......
池音音閉上眼,不敢看。
可到了后來,她是想睜眼,也睜不開了。
累的,沒力氣。
這男人都三十了,該走下坡路了,他倒是有些寶刀未老的意思。
三年前,和他結婚時,她已經懷孕了。
雖然也同房,但他都很溫柔。
以至于,她對他有了誤解。
今晚他這樣,倒是讓她想起了他們的第一次——王朝酒店的那個晚上。
同樣的,不知疲倦......
有很長一段時間,她是不愿意去想那個晚上的。
但后來,知道顧西程就是他后,她卻禁不住總是想起來。
有很多細節,因為太緊張的緣故,當時沒有在意。現在想想,卻挺不尋常。
那晚他好像渾身滾燙?
一開始,他似乎是想推開她的?
現在想想,他很可能是中了某種藥物。
還有,那個賣給她‘真相’的神秘人,又到底是誰?會是他的仇家嗎?
“睡了?”
顧西程抱著她,以為她睡著了。
“沒有。”池音音睜開條眼縫,在他懷里側了側,“這些年,加國那邊,還有找你麻煩嗎?”
“他們倒是想。”
顧西程泠泠一笑,“忙自己的事就應接不暇了。”
這么看來,即便他曾經遭受過暗算,也已經解決了。
“這么問,關心我?”
池音音白了他一眼,“三分顏色開染坊。”
“呵呵。”
顧西程笑道,“這話對你一樣適用。”
他驟然捏住她的下頜,眸光逼進她眼底,“下次,你再敢騙我試試?讓你三天下不去床。”
嘶。
池音音皺皺眉,這話,她信。
她的腰腿,這會兒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活像是高位截癱亦或是截肢患者。
一低頭,顧西程再次吻住了她。
池音音害怕的抵著他,“別啊。”
還繼續不成?
看她臉色都變了,顧西程勾勾唇,“知道怕就好,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幫著別的女人約我。”
女人見了他,恨不能往他身上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