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從照片的效果來看,陸司聿抱著溫星妍的時候,既深情又隱忍。
就像是兩個明明就很相愛的人,卻迫于某些不得已的原因,被逼分開一樣。
“阿霖,辛苦你了。”溫星妍溫柔的說道。
“溫小姐哪里的話,辛苦什么?我可是收了你的錢的。”周盛霖挑了挑眉,笑呵呵的。
溫星妍給的報酬很高,比他在市場上的報價還高了三倍,一個月兩百萬。
周盛霖收了她這么多錢,自然是要竭盡全力為她辦事的。
“能遇到你這么好的偵探,是我的幸運。”
“對了,今早陸先生把江小姐送到監獄去了。”周盛霖頓了下,忽然想起了這件事。
他幾乎每天早上都蹲守在檀宮外的馬路上,時刻盯著陸司聿和江暖的動態。
檀宮別墅占地面積很大,為了保證居住的隱秘性。
當時在建造別墅時,特地留出來一小部分面積做了綠化和路。
通往檀宮的那條馬路是封閉式的私人領域,很少有外人進入。
陸司聿最近還在馬路邊上設置了個保安亭和道閘。
陌生車牌的車輛一律不準進。
檀宮的安保系統,可以說是很嚴格的,四面八方都有人把守著。
周盛霖蹲守了幾天,發現江暖最近出門,連車都沒開,全都是由陸司聿親自接送她上下班的。
溫星妍望著他的眼睛,喃喃道:“監獄?”
“是,應該是看她哥哥去了。”
周盛霖每天工作很忙,不僅要跟蹤陸司聿和江暖,還要跟蹤葉錦暢。
他前兩天在跟蹤葉錦暢時,發現他去了趟監獄。
后來,跟里頭的人一打聽,才知道坐牢的人是江暖的哥哥。
葉錦暢跟監獄長打點好了關系,想給宋瑾舟減刑。
監獄長本就覺得宋瑾舟在監獄里表現良好,一直都想著給他減刑。
之前一直沒減刑,是因為陸司聿不允許的緣故。
溫星妍還不知道宋瑾舟坐牢的事,表情中帶著些詫異,“啥?江暖的哥哥在坐牢?”
話落,女人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她百思不得其解,陸司聿怎么會娶了一個這樣的女人?
江暖的家世背景真是爛得一塌糊涂。
非但沒有給陸家的臉上增光,反而還給陸家抹了黑。
這要是傳出去,肯定會被人議論。
周盛霖見溫星妍不知情,疑惑地瞇了瞇黑眸。
“溫小姐,你忘記你出車禍的事了嗎?”
溫星妍撇撇嘴,用幾乎咬牙切齒的語氣說道:“我怎么可能會忘,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撞我的那個女人,要不是她,我早就嫁給阿聿了。”
周盛霖怔了一瞬,眉頭緊皺。
他被震驚到說不出話來,“女……女人?”
“對啊,是個女人。”溫星妍的語氣十分肯定。
當時,她就坐在車里,雖然意識有些模糊,但是也看得清對面車里是個女人。
那輛小轎車朝著她橫沖直撞而來,幾乎是剎那間,就撞上了她的車頭。
后來,溫星妍猛打方向盤,想要避開那輛車,卻直接沖進了江里。
“怎么會是個女人?開車撞你的人不是江暖的哥哥嗎?”周盛霖咽了咽嗓,感覺非常意外。
“你說什么?江暖的哥哥撞得我?”溫星妍也皺起了眉,尖銳的語調瞬間提高了八度,“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個男的!”
“我查過卷宗,卷宗上就是這樣寫的,他都已經認罪了。”
溫星妍沉默了幾秒,咬緊了紅唇。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開車撞她的人是江暖的哥哥?
有這么巧合的事?
溫星妍下意識地去猜測,事發之后,陸司聿肯定也知道撞她的人是江暖的哥哥。
既然如此,他為什么還要娶她為妻?
溫星妍搖搖頭,她不信陸司聿會做出這種事。
周盛霖也在一旁閉上了嘴,給溫星妍冷靜思考的時間。
半晌過后,他才幽幽開口,“溫小姐,距離你出車禍也已經過去了三年,是不是因為你頭部受到過撞擊,記不清這件事了?”
溫星妍搖搖頭,用力地回想著往事。
她的腦海中迅速地閃過幾個畫面。
在那輛車沖過來時,她看得清清楚楚,駕駛座上坐著的,就是個女人。
那個女人穿著黑色的小吊帶,頭發的造型有些夸張,貌似是假發。
因為是紫色的齊劉海長發,所以溫星妍的印象特別深。
就在她繼續回憶著那個女人的容貌時,她的頭部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
她抱著頭,表情痛苦地靠在車門邊。
她回憶不起那個女人的臉,頭已經疼得像是要被劈開一樣。
周盛霖見狀,從副駕駛跳了出來,急忙下車。
“溫小姐,你怎么了?”周盛霖三步并作兩步,趕緊跑到溫星妍的身邊攙扶住她。
溫星妍的臉色十分猙獰,低聲道:“我……頭……頭好疼。”
周盛霖彎下腰,迅速地將溫星妍打橫抱上車,讓她坐在副駕駛座上休息。
隨后,他還從后備箱拿了一瓶水。
擰開瓶口后,才遞給了她。
“先喝點水,你頭疼就別想那件事了。”周盛霖的臉色有幾分擔憂。
溫星妍接過水,軟著嗓子道:“謝謝。”
稍作休息后,頭疼的癥狀也緩解了不少。
溫星妍抬眸而望,眼神顯得意味深長。
“阿霖,我很肯定,當年撞我的人是個女的,除非江暖的哥哥是個喜歡穿女裝的變態,因為我當時看得很清楚,對面車里是個紫頭發的女人,還穿著吊帶,你說正常男人會這樣穿嗎?”
周盛霖默了默,沉思著。
溫星妍見他一副不信的模樣,著急地拉住他的手臂晃了晃。
“你要相信我,雖然我的記憶還沒完全恢復,但是那個場景我是不會忘記的,那個女的長得不難看,身材比較嬌小,肯定是個女人,男人坐在車里不會那么矮的。”
周盛霖見她如此肯定,也只能先安慰她。
“溫小姐,你別急,給我幾天時間,讓我去查查看這件事。”
溫星妍眸色一暗,眼神里迸發出幾分精明。
“江暖的哥哥會不會是代替別人坐牢的?”女人扯著紅唇,忽然問道。
她想來想去都覺得只有這么一種可能性了。
周盛霖不可思議地說道:“這種幾率很小很小,除非他是個傻子,以正常人的邏輯,就干不出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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