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會犯錯,不是嗎?我承認,溫星妍是我的前女友,但是我和她早就結束了,她也是最近才回國的。”
江暖眼神冷冰冰的直視著陸司聿,“你不是說,你的前女友在國外嗎?”
陸司聿頓時啞口無言。
他對江暖撒了謊。
現在謊言戳穿了。
“那個在包廂里摔倒,坐你車后排的女人都是她,對不對?”江暖加重了語氣,一字一字的問。
陸司聿又是一陣沉默。
他不敢說是,也不能說不是。
江暖呵呵一笑,從他的沉默中得到了回答。
安嘉赫雖聽得稀里糊涂,但還是明白了大概。
看來,溫星妍回國后,沒少糾纏陸司聿啊!
“暖暖,我說了,我和她已經是過去式了,你為什么要抓著我們兩個的過去不放?那你呢?你和安嘉赫是什么關系?”陸司聿反問道。
“什么關系?你覺得呢?”
江暖話落,直接挽起安嘉赫的胳膊,故意把腦袋靠在他的肩上,眼神挑釁的看向陸司聿。
陸司聿看的眼睛直冒火,又想沖上前去打安嘉赫。
“安嘉赫,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妻子嗎?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男人氣勢洶洶的質問道。
一個溫牧今還不夠,現在又來了個安嘉赫!
他交的都是一群什么朋友?
“陸司聿,先想想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安嘉赫也惱怒的盯著陸司聿,直言不諱。
陸司聿又看了江暖一眼,冷靜了下來。
他的思緒很亂,不知道該怎么求江暖原諒。
“暖暖,你也做了對不起我的事,現在我們一筆勾銷,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看到,你回到我的身邊,以后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陸司聿放緩了語氣,卑微的祈求著江暖。
什么面子,什么尊嚴,他都不要了。
一瞬間,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他真的,真的不能失去她。
江暖扯了扯唇角,胸口像是堵著團棉花。
窒息的感覺緊緊地包裹著她。
“陸司聿,你可真有臉說啊!”江暖嘲諷道。
陸司聿的眸中悲喜不定,“暖暖,我們各退一步。”
江暖挺直了細腰,戲虐的笑了,“陸司聿,我們離婚吧,離婚協議昨天就已經送到你的辦公室了。”
陸司聿這才反應過來,“你說的那封信里其實就是離婚協議,你早就想和我離婚了?”
男人直勾勾的盯著她,臉色越發的陰沉。
“是,早就想了,明天就去辦手續吧,我們倆,誰也別耗著誰。”江暖的聲音不重,語氣卻格外的堅定。
陸司聿死死的盯著安嘉赫,“他就是你要和我離婚的理由?”
江暖的心底襲來一陣劇痛。
她只說了一個字,腔調淡淡的,“是。”
陸司聿聽到回答后,俊逸的臉上揚起一抹悲痛欲絕的冷笑。
他的眼神四處亂瞟,倉皇的看向四周,恨不得當場挖個地洞鉆進去。
很好,江暖給他戴綠帽了!
恰逢此時,溫星妍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阿聿,我正在四處找你,原來你在這里。”溫星妍一臉諂媚的笑著,聲音細軟的恰到好處。
陸司聿墨眸一滯,皺著眉,臉色復雜的望向溫星妍。
溫星妍出現的剛剛正好。
“江小姐,嘉赫,你們都在呢,庭審快要開始了。”說話間,溫星妍已經來到了眾人面前。
“溫星妍,你失蹤的這幾年偷偷地去進修編劇了吧?”安嘉赫冷嘲熱諷的笑道。
“嘉赫,你怎么這樣說話?我和你無冤無仇的。”溫星妍裝的柔柔弱弱,淚水已經醞釀在眼眶里了。
“嘉赫,我們走吧,有些人,多看一眼我都嫌臟。”江暖故意在陸司聿的面前親昵的叫安嘉赫。
話落,她就挽起了安嘉赫的胳膊。
兩人扭頭就走。
陸司聿緊繃著臉,望著他們肩并著肩離去的背影,肺都要氣炸了。
他深深地凝了溫星妍一眼,墨眸如同深海,漆黑而帶著壓迫感。
“Galaxy是你的英文名?”陸司聿譏誚的扯了扯嘴角,臉色黑的滲人。
溫星妍的笑意絲毫沒有收斂。
被揭穿后,面色如常,依舊淡定的很。
她早就想過,會有這么一天的。
自然提前就想好了應對之策。
“是啊,Galaxy是我的英文名,那時候我剛回國不久,還不知道江小姐是你的妻子,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就認識了。”
陸司聿壓了壓唇角,明顯不信,“偶然?”
正當他還想繼續追問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
裴言澈到了。
陸司聿接了電話,大步流星的朝著外面走去。
溫星妍追了上去,語氣嬌嗔可人,“阿聿,庭審就要開始了。”
陸司聿卻黑著臉,沒搭理她,自顧自的走到一旁打著電話。
回到庭審,靳墨北也已經到了,站在了宋瑾舟的身旁,擔任他的辯護律師。
經過二十分鐘的中途休息,雙方律師又重新整理了證詞。
上半場的辯論,徐冉冉的律師處于弱勢。
因此這次,徐冉冉的律師先不辯論,還是讓原告律師先說話。
原告律師道,“宋先生,溫小姐,你們兩個都是當事人,請問你們是否還記得徐小姐那日的穿著打扮?你們現在不需要說出來,只要回答記得或者不記得。”
靳墨北對著宋瑾舟點了點頭,示意他說。
剛才,靳墨北已經和宋瑾舟商量過了,讓他務必實話實話。
自從江暖拜托他調查這個案件開始,他就一直在搜尋證據。
靳墨北的手里掌握了不少的證據,他一定會竭盡所能的幫助宋瑾舟辯護。
“記得。”宋瑾舟道。
“我也記得。”溫星妍聲線柔和。
“審判長,請準許法警給溫小姐和宋先生紙筆,讓他們各自在紙上寫下那一日徐小姐的穿著打扮,如果他們寫的內容相似,就能證明徐小姐是車禍案的肇事者。”
審判員點頭,“法警,把紙和筆拿上來。”
徐冉冉臉色一變,白皙的臉上褪去了血色。
很快,法警就把紙和筆遞給了溫星妍以及宋瑾舟。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兩人就各自在紙上寫好了。
法警把兩張紙呈到審判長的面前。
審判長當庭念道,“溫小姐在紙上寫的是黑色吊帶,紫色頭發,身材纖細。”
眾人屏住了呼吸,等待著審判長念宋瑾舟的那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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