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睿,我只要你的一句回答。”
“我……我都聽我媽的。”陸子睿小聲的說。
現場的賓客們頓時唏噓不已,交頭接耳的議論著。
原來,陸子睿是個媽寶男啊!
眾人都覺得奇怪,紛紛譴責他的這種做法非常不對。
再怎么說,都已經算是個成年的男人了,怎么連一點主見都沒有?
“你可真行,媽寶男!”安韻出言嘲諷,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戴舞舞非常不爽安韻當眾辱罵自己的兒子。
一句媽寶男,看似輕飄飄的,但是卻十分難聽,把她都給一同罵進了。
戴舞舞揚了揚眉,臉上的嘲諷逐漸加深。
“安韻,看在你和我們家子睿相愛一場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你剛才說的那些難聽的話了,但是,你少拿著肚子里的孩子說事,我勸你聰明點,趕緊去把孩子打掉。”
語畢,她朝著安韻微微隆起的小腹瞥了一眼,隨后補充道,“你欺瞞身份欺騙我們,不配生下我們陸家的孩子。”
“打了?戴舞舞,你還是人嗎?在場的賓客們,你們都聽聽看,戴舞舞她就是那么的勢利眼,先前想讓陸子睿娶我的時候,用盡各種招數討我開心,現在我懷了孕,她要我去把孩子打掉,簡直就是個禽獸。”
安韻聲淚俱下的控訴著戴舞舞。
當場悔婚這一招,可真是夠惡毒的。
此事一出,以后她在江城該怎么生存?
還有哪家的公子哥敢要她?
既然戴舞舞想讓她死,那她也不會讓他們一家人好過。
“安韻,你騙婚在前,還有臉來指責我勢利眼?你當臺下的賓客們都是傻子呢!”戴舞舞也不是好惹的,很快就出言回懟安韻。
“就算我不是安家的親生女兒,但是我肚子里懷的卻是你們陸家的親生骨肉,虎毒尚且不食子,而你戴舞舞連自己的親孫子都不要,畜生都比你強!”
安韻知道自己已沒有回頭路,對著戴舞舞火力全開。
“小賤人,你給我閉嘴!”戴舞舞惱羞成怒,齜牙咧嘴的威脅道。
“來來來,大家都看看,她這么窮兇極惡,嫌貧愛富的,你們以后誰敢把女兒嫁給她的寶貝兒子,誰就等著倒大霉去吧!”
“賤人,你有本事再給我說一句!”
戴舞舞徹底發飆了,顧不得自己貴婦人的形象,只想趕緊扯著安韻的頭皮和她打上一架。
安韻對著戴舞舞吐舌頭,翻白眼,做出各種不禮貌的動作。
反正這個婚是結不成了,那大家誰都別想好過。
此刻,安韻只慶幸一點。
還好她在婚禮前就把彩禮和嫁妝都拿到手了,也算是給自己留了條后路。
有了那些錢,她去哪里生活都可以。
安韻以為自己還是有退路的,殊不知,戴舞舞也是一只出了名的老狐貍。
她和安嘉赫使用了同樣的招數。
陸家給安韻的彩禮是五億八千萬,但也同樣設置成了二十四小時到賬。
“你才是賤人,你全家都是賤人,大賤人生出兩個小賤人!”安韻對著戴舞舞破口痛罵。
寧晚櫻和陸宗翰坐在臺下直搖頭。
兩人都已經沒眼看臺上的這場鬧劇了。
他們陸家向來光明磊落,家風嚴謹,怎么就出了戴舞舞這個不倫不類的兒媳婦呢?
陸宗翰活了一大把年紀,感覺從未那么丟臉過。
他被氣得不輕,徑直的站起身,準備拉著寧晚櫻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場面越來越混亂。
陸家二老還沒走出宴會廳的大門口,只聽舞臺上傳來“咚”的一聲。
緊接著,眾人的尖叫聲,驚呼聲傳入了二老的耳朵。
寧晚櫻趕緊回過頭去,伸長了脖子張望,“這是怎么了?”
陸宗翰沉著臉,將寧晚櫻的身體給掰了回來。
“不關我們的事,隨他們去吧,我們回家。”
他已經不想管這些破事了。
寧晚櫻點點頭,挽著陸宗翰的胳膊,“哎,小戴這個人,真是讓我一言難盡。”
“她和阿沫的差距,大概就是云泥之別。”陸宗翰也感慨不已。
視線回到舞臺。
暈倒的人居然是林舒語。
剛才,她一口氣提不上來,感覺兩眼發黑。
而戴舞舞和安韻一直在爭吵。
后來,林舒語聽不太清她們倆在吵些什么,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漲。
……
江暖是第一個看到林舒語暈倒的,但卻沒有跑上前去。
她覺得她和林舒語不熟。
雖是母女,但她們之間的距離,隔著一條銀河。
當時,安韻和戴舞舞已經吵得不可開交,快要動起手來了。
林舒語似乎有些心疼,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望著安韻。
從安嘉赫開始播放視頻的那一刻起,林舒語的臉色就沒有好看過。
安嘉赫緊繃著俊臉,抱起林舒語跳下了舞臺。
路過江暖身旁時,安嘉赫皺緊了眉頭,“暖暖,你還在那里愣什么?趕緊過來。”
江暖沉默了幾秒,很聽命令的跟了上去。
溫牧今見她表情不對,擔憂的問道,“暖暖,你沒事吧?”
江暖搖頭,紅唇張開,“沒事。”
“把伯母送去瑞寧醫院吧,我現在就打電話聯系。”
“好。”江暖應道。
溫星妍看到溫牧今和江暖都離開了,故意虛與委蛇的問身旁的人,“阿聿,我們要不要也去看看?”
陸司聿冷哼,“看什么?”
溫星妍瞬間無語噎住,“看……看看林伯母什么情況。”
“她有兒有女,不需要你擔心。”陸司聿毫不客氣的說道。
溫星妍撇撇嘴,沒想到陸司聿這毒舌會如此耿直的駁了自己的面子。
正當她沉默時,陸司聿又道,“我去看看爺爺奶奶,就不送你回家了,他們倆今晚臉色不太好看。”
溫星妍立即拉住陸司聿的胳膊,“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你就別湊熱鬧了。”
“阿聿……”溫星妍非常不爽,覺得陸司聿一直在給自己潑涼水。
陸司聿沒理她,站起了身準備往外走去。
“阿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江暖的真實身份?”溫星妍陰陽怪氣的聲音從他的身后傳來。
陸司聿身形一頓,俊臉冷漠的轉過身去,輕啟薄唇道,“不知道,我要是知道,還會和她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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