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夏,這張不孕不育單是你的吧,我孫子說,你子宮割了,以后都要不了孩子,如果還想體面離開,就趕緊跟我孫子把婚離了。”席家老太太冷漠的質問她。
喬知夏望著眼前的老太太,狠狠一顫?
為了羞辱打擊她,席九擎竟然對外亂說她生不了孩子?沒了子宮,太狠了吧。
“我已經為我孫子挑好了最適合的人選,你把席太太的位置讓出來。”席老太太近似無情的說。
喬知夏深吸了一口氣,捏著拳頭,低聲道:“奶奶,求你再給我三個月的時間......”
“哼,喬知夏,再給你一百年,沒有子宮就是生不了孩子,早知如此,當初就別那么隨便,亂來。”老太太猛的站了起來,冷冷譏嘲。
目送老太太遠去的背影,喬知夏伸手捂住了小腹,誰說她失去子宮了?雖然她嫁給了席九擎兩年,可為了懲罰她母親犯下的重錯,他連碰她的手,都嫌臟,沒有夫妻生活,哪里會有孩子?
喬知夏內心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席九擎已經各種羞辱她近兩年,如今又讓人覺得她不孕不育,失了子宮,太過份了。
深吸了一口氣,喬知夏起身,看了眼窗外天色,他該回來了。
喬知夏這兩年像保姆丫環似的把他當大爺似的伺候了兩年,他從不正眼看過她,棄如敝履。
今晚,她就要讓他好好看看,做為妻子,她也想嘗嘗老公是什么滋味。
門外車子熄了火,伴隨月色,一抹高大修拔的身軀沉步邁入。
一件灰色的馬甲,將他的好身材,襯的淋漓盡致,手臂上搭著一件同色的外套,白襯衣令他看上去妗貴又禁欲。
一如往常,她上前接過他的外套,男人正眼沒看她,就往樓上走。
喬知夏站在廚房內,端了一杯熱茶,上樓。
五分鐘后,男人赤紅著雙眼,染著怒氣走進了臥室。
“喬知夏,你竟敢......”男人身體猶如火燒,那雙冷酷的眼眸也多了晦澀難懂的欲火,他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襟:“你想造反么?”
喬知夏雖然嚇的發抖,可小手卻緊緊捏著,仰頭對他說道:“席九擎,我只是要證明給所有人看看,我喬知夏,不是不會下蛋的母雞。”說完,她掂起腳尖,粉潤的唇片,直接貼在了男人的薄唇處。
“呵,這是你自找的......”男人一聲陰寒的冷笑。
一夜纏綿!
喬知夏連床都下不了,就被男人強勢警告:“你違犯協議了,按合同內容,你必須再我身邊待上十年。”
聽到十年,喬知夏狠狠一顫,這才想起來,她們婚前有一個協議,他出錢治療她腦部受傷的弟弟,而她,無條件的成為他的保姆,無怨無悔的照料他的生活,如果誰違規,那將再續十年長約,這輩子難逃他掌心。
喬知夏當年太傻,并不知道,這合同十條規矩都是用來牢籠她的,對男人不起作用。
“要我答應可以,你不許再外敗壞我的名聲。”喬知夏咬著唇片屈服。
“你母親如此不堪,你名聲會好到哪去?”男人居高臨下的冷嘲他。
喬知夏痛苦的閉上眼睛,母親的錯,一定要讓她背負一生嗎?
太不公平了。
兩個月后,醫院走廊,喬知夏緊張不安的捏著衣角,不敢置信的看著手里的檢驗單。
單子上清晰的顯示著一排字跡,顯示她雙胎妊娠,已經兩個月了。
在走廊上,她看著那檢查報告,突然感覺一陣暈眩。
下一秒,她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