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南潯騙自己他們什么都沒發生。
可如今......
男人將空著的酒杯放下,轉頭淡淡地朝著黎月笑了笑。
“我忽然有點想吃炸雞,我還是去找云嶼和念念吧。”
說完,他苦笑著轉身離開。
“砰”地一聲,房門再次被關上。
黎月有些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南潯一定覺得她不檢點,覺得她口是心非。
她之前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說過,對厲景川不感興趣。
但,對厲景川不感興趣是一回事。
要救云默的命,是另一回事。
可這些,她沒有辦法告訴每一個誤會她的人。
“難受了?”
猛地,耳邊響起男人輕蔑的聲音。
黎月擰了擰眉。
在她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厲景川直接將她按在椅子上,俯身壓下來,目光和他的動作一樣具有侵略性,“才認識他多久,就這么舍不得他?”
男人的聲音帶著憤怒的味道。
黎月擰了擰眉,別過臉不去看他。
男人卻將她的臉扳了回來。
他挑起她的下頜,“是覺得我滿足不了你,還是你本就水性楊花,見一個睡一個?”
他的話,終于將她激怒。
女人皺眉瞪他,“厲景川!”
“生氣了?”
他邪惡地俯下身來,薄涼的唇貼近她的耳畔,冰冷的聲音夾雜著他溫熱的呼吸聲:“在我不放你走之前,你別想便宜別的男人。”
他的聲音低沉,霸道。
黎月聽著聽著,就笑了。
她抬起頭,眸中帶著幾分譏諷地,“厲先生可以左擁右抱,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我難道就不可以?”
厲景川的眸色一沉。
片刻后,他冷笑,“你吃顧星晴的醋?”
黎月白了他一眼,“我沒有。”
“你剛剛的樣子,明明就是在吃醋。”
男人心情不錯地扣住她的唇,吻上去。
她解釋的話全都被他拆吃入腹。
最后,她被他抱起來,扔到了臥室的大床上。
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黎月擰了擰眉,“洗澡......”
他還沒洗澡!
厲景川輕笑一聲,再次將她從床上抱起來,“一起。”
幾分鐘后,黎月躺在浴缸里,拼命掙扎,“不是說好了來洗澡的嗎!?”
厲景川輕笑了起來,“我又沒說只洗澡。”
黎月白了他一眼,嘆了口氣。
“今晚別折騰我了,我明天要早起去公司畫圖。”
她還沒忘記之前和厲景川的約定。
“畫圖的事兒先放一放。”
男人擰了擰眉,“明天跟我去出差。”
“出差?”
“對,去海城,我有點事要去莫家一趟,順便談點珠寶生意。”
黎月的身子微微地一滯。
莫家。
以前的厲景川,從來都不會主動提起莫家,也不會找莫家。
因為莫雨晴,他對莫家沒有絲毫的好感。
如今,卻主動要去海城找莫家?
她想起了今天的新聞發布會。
他在公開表示要和顧星晴離婚之后,又急著去和他有婚約的莫家。
“是......要找莫雨晴嗎?”
“對。”
黎月的心臟瞬間沉到了谷底。
顧曉柔之后是顧星晴,顧星晴之后是莫雨晴?
這個男人,還真是一刻都不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