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打開這扇門,捉奸在床,黎月和厲景川以后就再也沒有機會勾搭在一起了!
可......
如果她真的這樣做了,黎月會不會寧愿魚死網破地公布她的真實身份?
莫原旗剛剛進去一個多月,她在厲氏集團也沒撈到什么好處。
如果這個時候身份曝光,不光是她,莫家也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想到這里,她只能強忍著心底的憤怒,將鑰匙拿出來,轉身進了一旁的房間。
酒店的隔音很好,即使她坐在厲景川隔壁,也聽不到他房間的聲響。
但聽不到不代表不存在。
顧星晴心浮氣躁地翻著手機里的新聞,盤算著一會兒故技重施,將黎月搬到這間房來。
這時,她刷到了一條新聞:
“大藝術家南潯今日被人曝光住處,原來他一直住在天鵝湖的單身公寓。”
“如今天鵝湖公寓已被他的畫迷包圍,據悉,南潯今夜沒回家,他又能去哪里呢......”
顧星晴微微地瞇了瞇眸,腦中忽然閃過一個計劃......
......
一夜荒唐。
第二天早上,渾身酸痛的黎月從睡夢中醒過來。
昨夜的厲景川不知道是怎么了,折騰的厲害。
如果不是最后她昏過去了,真不知道他會發瘋到什么程度。
想到這些,她揉了揉腦袋,撐著手臂想從床上爬起來。
一伸手,碰到了一條男人的胳膊。
她擰了擰眉,以為是厲景川。
可一轉頭,女人卻瞪大了眼睛。
睡在她床上的,不是厲景川!
而是只穿著睡衣的南潯!
她如被燙到一般地抽回手,身子猛地向后退了退,聲音中夾雜著幾分散不開的驚懼,
“南潯,你怎么在這里?”
女人的聲音,讓南潯微微地擰了眉,緩慢地睜開眼。
當他看到和自己同在一張床上,衣衫不整的黎月,臉上也是震驚和茫然。
幾乎是本能地,他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發生了什么?”
黎月擰眉,“你不知道?”
“我怎么會知道!”
南潯揉了揉發疼的腦袋,“昨天晚上有好多我的粉絲圍在我家樓下,我不敢回家,所以就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結果睡到一半,前臺給我打電話,說我的粉絲追到酒店來了,要我從后門逃跑。”
“我從后門剛跑出去,就被人打暈了......”
說完,他四處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這是哪里?”
黎月微微地瞇了瞇眸,此刻也冷靜了下來。
很明顯,她和南潯被人算計了。
昨晚厲景川喝了酒,但是她一滴都沒喝。
她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是和厲景川在一起,一直被折騰到凌晨三四點,最后昏了過去的。
而現在,她衣衫不整地和穿著睡衣的南潯在同一張床上。
對方想要什么結果,顯而易見。
深呼了一口氣,她迅速讓自己冷靜下來,“南潯,我們昨晚什么都沒發生。”
南潯擰眉,看了一眼女人暴露在空氣中,帶著吻痕的肌膚,“我們......真的什么都沒發生?”
“當然。”
黎月深呼了一口氣,“我沒辦法和你解釋。”
“但是你也是成年人,應該也能明白,一對什么都沒發生的男女,被擺在同一張床上,是什么意思。”
“趁現在還沒人來,你先走。”
南潯頓了頓,點頭,“好。”
就算他們真的發生了什么,他也不能繼續留在這里,壞了黎月的名聲。
想到這里,他連忙穿鞋下床。
黎月背對著他,聽到他開門的聲音,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南潯先生怎么在這里?”
猛地,門外傳來厲景川帶著冷意的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