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御瑾冷笑一聲,將容清拿出來的報告拿在手里:
“我要讓老不死的看清楚,他一直護著的假女兒,是個什么貨色!”
給黎月下這種藥,不但玷污黎月,還想害死黎月肚子里的孩子。
這女人還真是狠毒!
“砰——!”
猛地,一聲巨響傳來。
凌修誠一腳踹開客廳的房門,直接大步地走進來,一把將坐在沙發上的凌御瑾的衣領拉起來。
他拽著凌御瑾,眸光里迸發出憤怒的光:
“你個逆子!”
“青荷就算不是凌家人,我和你媽媽也養了她二十多年!”
“在我們眼里,她早就成為比我們親生女兒還親的孩子了,你居然給青荷下藥,對青荷做出這種事來!”
男人的話,讓整個客廳瞬間安靜了。
黎月擰眉看著眼前這一幕,一邊伸出手去拉著凌修誠,一邊開口:
“父親,你說清楚。”
“大哥對凌青荷做什么了?”
“你說做什么了!?”
凌修誠轉頭瞪了黎月一眼:
“你昨天晚上一直陪著凌御瑾,你會不知道他給青荷下藥,侮辱青荷清白的事情??”
黎月瞇眸,她的確是不知道。
昨天明明是凌青荷給她下藥,被凌御瑾給攔住了,怎么在凌修誠的嘴里,成了凌御瑾對凌青荷下藥,侮辱凌青荷的清白了?
凌修誠的這番話,倒是讓凌御瑾瞬間明白發生了什么。
他冷笑一聲,目光冰冷地盯著凌修誠的臉,一把扯開中年男人扣在自己衣領上的手:
“怎么,你的凌青荷到你耳邊隨便說了幾句,你的兒子和女兒,都成了壞人了,是不是?”
男人冷冷地盯著凌修誠,唇邊帶著冷笑:
“我謀害凌青荷?”
“昨天晚上她拿著紅酒,硬逼著黎月跟她喝酒的時候你不在。”
“黎月被她擋在走廊里進退兩難最后給我打了電話,我回來解救她,你看不到。”
“我把凌青荷拿過來的兩瓶酒混在一起和她一起喝了的時候你也不知道。”
“就因為凌青荷先我幾步跑到外面跟你告黑狀,你就覺得是我在侮辱凌青荷的清白?”
“你還以為她是她口中的那個黃花大閨女?”
他看著凌修誠逐漸難看的臉色,唇角的嘲諷越來越大:
“只有你和媽媽這種人才會被她騙!”
“黃花大閨女?”
“她六年前和秦牧然訂婚之后就跟秦牧然睡了!”
“這六年來她睡過的男人都足夠裝上一輛火車了!”
“要我一個個找出來給你看嗎?”
“她自己都是個不檢點的人,我用得著給她下藥,侮辱她的清白嗎?”
“她有清白嗎?”
男人的話,讓凌修誠和凌青荷的臉色都比身后的墻壁還要慘白。
“動動你的豬腦子好好想想,老不死的。”
“到底應該是我給她下藥,侮辱她根本不存在的清白,還是她要給黎月下藥,侮辱黎月的清白順便打掉黎月的孩子?”
說完,凌御瑾直接伸出手拉住黎月:
“不是說要將我趕出凌家嗎?”
“和你們這兩個,一個心思歹毒,一個腦子糊涂的人住在一起,我還不愿意呢!”
“從今天開始,我和黎月搬到外面去住。”
“黎月肚子里的孩子,我來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