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沒發生?”

    她怎么記得,之前在包廂里面,有人說過,她中的這個藥,是要靠那種事才能解開的?

    厲景川和她什么都沒發生,那是怎么解毒的?

    而且,她和厲景川有沒有發生什么,南潯是怎么知道的?

    看著黎月滿眼的疑惑,南潯吞了吞口水。

    黎月畢竟曾經是他喜歡的女人,要他在黎月面前揭露這件事,他還是有些為難。

    畢竟剛剛黎月口口聲聲說她和厲景川睡過,還打算用這件事來威脅厲景川,和厲景川談條件。

    可他現在卻要當著黎月的面兒,告訴黎月她弄錯了......

    但......

    是事實就是事實。

    他深呼了一口氣:

    “我搬離小院之后,是住在厲景川的厲宅的。

    ”

    “昨天晚上他把你帶回家的全程,我都看到了。

    ”

    黎月看著南潯,整個人瞬間呆滯了。

    “你說的和朋友合租......就是住在厲景川家?”

    怪不得昨天南潯對她的工作那么上心,還不停地問她想怎么搞定黃老板。

    怪不得昨天晚上厲景川會出現在黃老板的宴會上。

    原來,是因為南潯居然和厲景川住在一起?

    她舒了一口氣,“南潯,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

    沒記錯的話,南潯和厲景川,不是水火不容的情敵的關系嗎?

    什么時候感情好到這種程度了?

    住在一起?

    還幫助厲景川探聽情報?

    黎月的眼神,讓南潯連忙別開臉,不敢跟她對視。

    男人深呼了一口氣,“昨天晚上......你和厲景川什么都沒發生,我可以作證。

    ”

    雖然他很想讓厲景川和黎月發生點什么,讓她早點醒過來。

    但是厲景川卻說來不及,所以他們兩個只好帶著冰袋上路,隨時給她冷敷。

    黎月硬是在車上熬到天亮,藥效才終于過去,醒了過來。

    南潯深呼了一口氣,深深地看了厲景川一眼:

    “我該說的說完了,先走了。

    ”

    說完,他直接抬腿逃命一樣地離開了。

    沒多久,走廊里就只剩下了厲景川和黎月兩個人。

    這個時候白洛給厲景川打來了電話。

    “先生,林醫生已經幫忙聯系到了血庫了,運送血液的車已經在路上了。

    ”

    “這邊的醫生說,四個小時,血庫的余量能讓她撐住的,問題暫時已經解決了,但是您還是要及時聯系江冷先生。

    ”

    “凌果小姐昏迷的時候......一直在罵他......”

    見厲景川在認真地講電話,黎月咬住唇,悄悄地挪動了腳步想溜。

    可剛走了兩步,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厲景川一邊抓著她的手腕,一邊淡淡地嗯了一聲:

    “我知道了。

    ”

    言罷,他將電話掛斷,然后含笑看著黎月:

    “白洛說的,都聽到了?”

    黎月擰眉,扯掉他扣著她手腕的手:

    “聽到了。

    ”

    “這個忙,我幫完了。

    ”

    厲景川盯著她,眸光深不見底:

    “所以,你欠我一次。

    ”

    黎月擰眉,“好,我欠你一個人情。

    ”

    “不是人情。

    ”

    男人冷笑著走過來,抬手用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瑩潤的唇瓣:

    “黎小姐之前說過了,用你的一夜,換我幫助凌果。

    ”

    “既然你都把你自己當成可以談判的工具和籌碼了,我只能卻之不恭了。

    ”

    說完,男人放開黎月,眸中的光芒和他的聲音一樣冷:

    “你欠我一夜。

    ”

    “以后黎小姐要是還想做這種生意,都可以跟我做,我覺得劃算。

    ”

    說完,男人轉過身,擦著黎月的肩膀離開了。

    黎月站在原地,臉色蒼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