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按照陳凡的想法，是想直接過去找到華新的人，然后直接取了他的性命。不過現在他忽然改變了主意。
“行了，看在你老實聽話的份上，你這條狗命六爺我可以不收，但錯嘛你得認！這樣吧……自斷兩指算是對你的懲罰，你可有意見？”
“啊？……沒，沒有。”聶斌內心縱然不愿，但此刻哪里敢有半分意見。如果惹怒陳凡，恐怕抬手之間就能送他進閻王殿。咬咬牙，自己掰斷了自己兩根手指。
陳凡這才滿意離去，臨走前不忘拍了拍這老家伙的腦袋，像是爸爸教訓兒子一般道：“記住了，那兩個女人是六爺我罩著的。日后若是她們在福海出現半點差池，我就拿你是問！”
“是，是……”聶斌嚇得連連點頭。他心里已經暗暗決定，過了今晚就得暗中派人將那兩個女人牢牢保護好，否則要是出了事，那就冤枉了。
“聶爺，您沒事吧？”陳凡一走，聶斌就癱坐在了地上，渾身是汗，表情蒼白。老湯連忙上來將他攙扶起來關心問道。
“丟了兩根手指不要緊，命保住就是萬幸了。嗎的，差點讓華新那小王八犢子把我給害死了！你是不知道，剛才陳凡那眼神又多么恐怖，我敢確定要是我只要敢說半句不字，他一定會殺了我的……”想起剛才，聶斌仍然心有余悸。
“聶爺，那陳凡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讓您對他如此恐懼？”騰九小心翼翼的問道。
剛才他一直擔心陳凡會對他發難，心都提到嗓子眼。好在最后陳凡直接走了，并沒有為難他。
他哪里知道像他這樣的小蝦米，陳凡連對他發難的興趣都沒有。
“何方神圣？哼！周家，周伯安知道吧？福海第一宗師，就是死在陳凡手上的！你說他是何方神圣？”聶斌冷哼道。
什么！！！
騰九大驚失色！
周伯安他如何能不知曉，福州武道圈第一人，威名赫赫。放眼整個福州，誰人敢惹？
陳凡能殺他，豈不是說明他的實力在周伯安之上，是一位強大的化境宗師！
‘我去……虧我還以為他只是一位普通內勁高手。’騰九內心哭笑不得。
“給我吩咐下去，讓手底下弟兄都給我眼睛擦亮！若是碰到陳凡，絕對萬萬不能招惹！否則我滅他滿門！”聶斌沉聲道。
“是。”
從地下娛樂場所出來，陳凡上了老王的出租車，原路返回。
“老王，你開出租車有些年頭了吧？”忽然，陳凡問道。
“不瞞陳先生，有大半輩子了。”老王笑著道。
“那是挺久了。有想過要換一份工作嗎？若是想的話，我可以幫你安排。”陳凡能說出這種話就證明他給老王安排的工作待遇肯定不會低。要是月薪五六千那種，陳凡都不會開這個口，丟份！
當然，他之所以會這么說。全是因為老王這人不錯。
“我……”老王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陷入短暫沉默。他如何聽不出來陳凡話里的意思。只要自己答應，等待他的肯定是一份非常不錯的工作。
只是……
“陳先生，謝謝你。不過我看還是算了吧，我老王除了開車其他啥都不會，我怕做得差了，給陳先生你丟臉。”
陳凡笑了笑：“丟什么臉，你是我陳凡的老哥。誰敢讓你丟臉！行了，這事就這么定了，回頭我會替你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