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可能,眼前趙吏也是舜若的化身?”
這時,翡翠也操著些許調侃的神情說道。
“不,趙吏太丑了,舜若也是極為看重顏值的。”
玄女現身補刀。
“丑嗎,那明明叫做有內涵!”
小白試圖給趙吏扳回一局,但他,還是太過于小看玄女跟翡翠的補刀屬性了。
“沒錯,是不丑!”
“是又老又丑!”
趙吏:“……我他媽,心態崩了;自己何德何能,才能夠碰見這么幾個隊友?
這哪里是什么隊友,明明就是一些不開眼的臟東西。
臟東西,走開!!!”
不多時,一處高聳的樓層之前。
“等等,趙吏,這不是你平時看精神病……咳咳,是心理醫生的地方嗎?”看著眼前的樓層,夏冬青冷不丁地轉頭詢問道。
趙吏下意識地接過話茬回答,“不錯,等等,你怎么知道我跑這兒來看心理醫生?
狗冬青,你居然跟蹤你親愛的老父親?”
夏冬青:“……”
“別廢話,我在這里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就在這時,玄女東嗅西嗅,猛地仰頭將目光放在了樓頂的方向。
這股氣息,她曾經見過。
但具體是什么地方,她有些記不清了。
也不怪她如此。
玄女,也活了很久了!
時間不僅讓她的人性逐漸減弱,且記憶出現了不小的模糊。
“是般若!”
未曾等玄女的話音落下,一身白裙的珠嫚猛地出聲說道。
“般若的氣息!”
“趙吏,別告訴我你的心理醫生就是般若?”
玄女剜了趙吏一眼,有些稍顯狐疑地出聲問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趙吏者,容易冒出頭腦風暴。
“聰明!”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般若從一百多年之前就是心理醫生了。
怎么,歧視精神病啊?”
“不是我說,幾乎所有的人都有精神病,只不過分為大小罷了。
像是玄女你,那就是真真切切的精神病。
狗冬青,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趙吏傲嬌地吐出舌頭做了個鬼臉兒,隨即搖頭晃腦地向著遠處走去。
“翡翠,精神病會咬人嗎?”
玄女滿頭黑線地將目光放在翡翠身上,頗有一股無語至極的模樣問道。
幾人:“……”
與此同時,處于樓頂的一處樓層之中。
“白小姐,趙先生來了!”
一個穿著工作服的女子沖著一個房間說道,舉手投足間,浮現出一股別樣的氣質。
“趙吏……讓他進來吧!”
“對了,以后若是趙吏前來,不用稟報,直接讓他進來即可。”
女子的話音未落落下,自眼前布滿了無數白色牡丹花的房間中傳出一道聲音。
平緩,柔和,不瘟不火,如沐春風。
“是,白小姐!”
隨著女子的退卻,一道人影從無數花叢中走了出來。
隨著她的走過,那些緊閉的牡丹花花瓣緩緩綻放,開放出一朵朵白色,且充斥著神秘香味的牡丹花。
“趙吏,你,終究不是他啊!”
好似想到了什么般,那個輕輕抬手拂動眼前牡丹花的人影輕輕出聲說道。
“趙吏,牡丹花幾月份開放來著?”看著綻放在樓道兩側的牡丹花,夏冬青再次冒出了隸屬于他十萬個為什么屬性的一面。
夏冬青改掉了他的懦弱,也改掉了他的圣母心,更加改掉了他的遲鈍。
但這一面就像是根深蒂固的跗骨之疽一樣,深深扎根在他的靈魂之中。
“問問問,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啊?”
“好好看看,那是什么……”趙吏給了夏冬青一個腦瓜崩問道。
順著趙吏的所說看去,那些牡丹花,變了形狀。
牡丹花依舊是牡丹花。
但卻是動用法力所幻化出來的。
它存在,也不存在。
這就是眼睛騙你的。
你,看得見,也摸得著。
但它,就是假的!
“趙先生,白小姐請您進去!”
這時,那個身穿工作服的女子走了出來。
“神神秘秘的,趙吏,你該不會加入什么邪教了吧;你們家冥王,可對你真是寬容。”
玄女,依舊是玄女。
腦洞大,關注點從來不在重點之上。
“呵呵……”
“聽過圣火喵喵教嗎?”
“沒聽過吧!”
“沒聽過就對了!”
“因為我也沒聽過!”
趙吏頃肩將玄女撞于一旁,隨即大步流星地向著遠處走去。
“趙吏,還有阿金,你們來了!”
未曾等幾人站定,遠處那個背對著幾人緩緩自口中吐出了兩個名字。
轉頭之間,令夏冬青跟玄女兩人面色一陣變換。
這哪里是什么心理醫生,明明就是冥界的孟婆孟七。
“孟婆孟七?”
玄女目光一凜。
“不對,只是容貌相像罷了,兩人之間氣質,有很大的差別。”
夏冬青隨后出聲說道。
眼前的兩人容貌可謂是相似到了極點,但孟婆孟七,渾身充斥著一種似乎狐非妖,空靈且清冷的氣質。
總結起來的就只有四個字——生人勿近。
其實也難怪,孟七是何等的存在,堂堂的黃泉之主。
別看她對待趙吏等人都是一副溫和的模樣。
實則,是一種統率一切的女王。
就如同冥王一樣,咸魚時期的冥王,就只是一條咸魚。
但不咸魚之時的冥王,會讓你知曉冥界之主這幾個字到底是怎么寫的。
而眼前的女子,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如同一陣微風。
輕柔。
看不見,卻摸得著。
“阿金,你回來了!”那女子略微點了點頭道。
夏冬青略微挑眉,但還是用微笑予以回應。
“般若,都是老朋友了,就不用這么客氣了吧?”
“你,還記得她們嗎?”
趙吏好似一個街溜子一樣躺在旁邊的沙發上,隨即指著遠處的玄女連同珠嫚問道。
般若抬頭,一雙美眸中劃過幾分思索的神情,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我應該見過她們,但時間太久了,讓我的記憶模糊了。”
“般若,我是婭、她是珠嫚!”
“舜若的琴弦是珠嫚上的,而你的琴弦,是我給你上的。”
玄女稍顯懷念地出聲回答道,憑借她現在的實力,又怎么可能看不穿眼前般若的“異常”?
她的琴弦,曾經斷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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