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吏,你的假期,似乎又要泡湯了啊!”
“也該你倒霉,總有一些東西會湊上門來……”
看著豪姬逃離的方向,慕容頃肩輕挑,盡顯帝王的氣質。
與此同時,趙吏所處的別墅之中。
“我說,你這么盯著我做什么?”夏冬青放下了手中的書籍,隨即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問道。
轉頭看去,只見小白神色詭秘,正以一種分外古怪的神色盯著自己。
“嗡!”
小白沉默不語,眉心之上的金色神紋一閃而逝。
“嗯?!”
玄女跟趙吏瞬間察覺到了異常,兩人一左一右,當即出現在夏冬青身前。
“你是誰?!”
玄女手中蟠龍金劍幻影若隱若現。
“我是誰?!”
小白喉嚨中發出一道沙啞的聲音,蒼老而尖厲,聽起來就像是沙礫之間的賬戶摩擦,讓人在不知不覺間渾身冒起一陣雞皮疙瘩。
“婭,你好大的膽子!”
“不要忘了,是誰為你賜下九天玄女這個封號的!”
小白口中再次發出了一陣沙啞且沉悶的聲音。
這道聲音……
一時間,玄女腦海中出現一些稍顯模糊的記憶。
“東王公!”
“咔嚓!”
話音未落,翡翠手中拖著兩柄加特林,冒著藍火的滅魂槍頂在了小白的不遠處;那副模樣,頗有一種一言不合就送小白下地獄的感覺。
“東王公,好一個東王公!”
“怪不得我家老板不喜歡你們這些老梆子,我要是你,早就尋一個地方茍延殘喘起來,亦或者尋一根繩索將自己掛起來了。
我說,你活著還有個屁意思!”
“雞鳴狗盜,說的就是你們這些人吧?!”趙吏再一次顯現出了隸屬于他的嘴炮,能說死你,就絕不動手,能說(shui)服你,就絕不動腦。
東王公沉默不語,嘴唇輕輕蠕動。
不用猜測,罵的很難聽。
“夏冬青,你還記得你父母是怎么死的嗎?”
“讓我來幫你回憶一下!”
“虛空的雷霆,黑夜,藏匿在暗處的玄女!”東王公的意識操縱著小白的緩緩講述了起來。
“閉嘴!”
玄女周身金甲一閃而逝,厲聲呵斥道。
那副模樣,讓東王公的意識愈加得意了起來。
父母之仇,身為人子怎么可能不報?
玄女越是氣急敗壞,他就愈加得意。
“夏冬青,你想知道嗎?”
東王公再次問道。
“閉嘴,我讓你閉嘴!”
玄女手中蟠龍金劍擺動,直挺挺地架在了小白的脖頸之上,金色的雷霆蔓延,讓小白頭發倒豎,活脫脫的想知道掃把。
“夏冬青,你想聽一聽嗎?”
“冬青,冬青不要聽!”
看著目光逐漸變得堅定的夏冬青,趙吏站在他的身前,手忙腳亂地妄圖將其阻擋下。
“趙吏,你讓開!”
“彭!”
夏冬青突然出手,拎起趙吏將其甩至屋外。
“冬青,他都是騙你的,你不要聽……”玄女神色有些干巴巴地說道。
不過執拗的夏冬青,又怎么可能輕易再聽她的辯解,“小亞,我不想傷你,讓開,我可以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讓開!”
這一刻的夏冬青,好似一頭狂獅。
玄女無奈,臉上神情掙扎無比,但還是向著后面退去。
看著這一幕的東王公當即發出了狂笑聲,看見了嗎,這就是人類,這就是遍布劣根性的人類,只要稍加挑撥,虛偽的局面當會崩作碎片。
“你說!”
夏冬青神色陰沉,抬手拎起了小白的衣領。
“很簡單!”
“你知道你的父母是怎么死的嗎?
是玄女,她藏匿在云端之中,動用天人特有的天雷,造成了那場車禍。
是她,殺了你的父母!”
“至于你的妹妹……你根本就沒有妹妹,你的妹妹,就是蚩尤的轉世。
你知道北玄為什么對你那么好嗎,是因為他想在不知不覺中磨滅你的靈魂,讓你成為蚩尤的載體。
一句話,都是謊言,謊言啊!”
“夏冬青,你的出生,就是充當一個祭品而存在,你想想,你到底是何等的失敗。”
東王公輕蔑地出聲說道。
這些事情,足以讓夏冬青就此變得崩潰,就此變得癲狂。
人類就是人類。
何其可笑。
但令東王公驚駭的是,聽到這一切的夏冬青并沒有變得癲狂,反而是露出了幾分古怪的神色。
“說完了嗎?”
“什么意思?”
“我問你,說完了嗎?”
“噼里啪啦!”
話音未落,夏冬青手中衍生出無數但猩紅色的電弧,電弧刺入小白的軀體中,將東王公的意識盡數束縛在其中。
“她殺了你的父母啊!”
東王公連聲暴喝道。
“……不,準確的來說,我父母出車禍,是西王母下的命令,其他的天女做的!
而不是……小亞!”
“那個天女的名字,叫盤月!”
“西王母麾下的侍衛長,就叫盤月!”
夏冬青不緊不慢地回答道,這一刻的他,充斥著莫名的掌控力。
“你……你怎么知道?!”
東王公言語間有些失去了分寸,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從容。
“很簡單!”
夏冬青喉嚨中突然響起一陣沉穩的聲音。
“我告訴他的!”
蚩尤!
蚩尤終究還是將一切感知了夏冬青,一切的一切,甚至連同趙吏穿皮卡丘底褲的事情都沒有落下。
初聽這些事的時候,夏冬青覺得自己的世界都有些崩塌了。
北玄!
趙吏!
玄女!
老白……
他們所有人,都在欺騙自己。
自己的誕生,原來只是一個替代品。
自己最愛的妹妹,居然不存在。
但轉念一想,現在的他還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現在的生活,很不錯,也是他想要的。
“小鬼,你這演技似乎也不怎么樣啊!”
蚩尤發出了嘲諷的聲音。
“哎呀,大哥,凡是都有個第一次好不好?”
“趙吏,我的表現能不能拿到SSS?”
夏冬青的聲音隨后響起。
“S你大爺,看的我尷尬癌都犯了!”
趙吏翻著白眼兒說道。
當然,這句話是對夏冬青說的。
至于蚩尤,那是自己這種窮屌絲敢招惹的?
夏冬青,還是那個夏冬青!
只不過現在的他,開朗了不少。
至少之前的他,可不會講些這樣的冷笑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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