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禁止離婚!陸少夜夜跪地輕哄 > 113 很行呢
  馬漢廣對岳舞相當的好,甚至是過分的好。

  一個小兵而已,就算立了點功勞吧,又送美女又送房子,已經大大超過價值范圍。

  岳舞要是個校尉級別的高手,送再多也正常,那是已經達到這個層次的人,關鍵時刻是能用得上的,讓他給自己擋個刀送個死什么的,感激涕零著就上了,才算物有所值。一個小兵能有什么用?給了也是白給,擋刀都輪不上。

  而事實上就算給再多岳舞也不可能替他擋刀,拿了也白拿。

  既然橫豎都是白給,人家堂堂一個將軍又不是一個白癡,豈會把這么重要的資源平白浪費掉?那一批的神鹿宗女弟子可是全都獎勵給了校尉級別的將士,連玄階都輪不上,不管你功勞多大都不夠格,偏偏岳舞這個小兵反而得了頭功,領走了最漂亮的那一個,還送房子讓人安心快活,相當離譜。

  天下壓根不會有白占的便宜。

  岳舞始終也沒想明白這個問題,早就想問問馬漢廣了,苦于一直沒有機會,這回倒是可以當面問問他。

  雖說馬漢廣家是將軍府,但霸城只是座邊城,條件有限,所以這座將軍府看似威風凜凜,其實也就是大了一點,馬漢廣這樣的粗人也沒那么多講究,能住就行。

  而且他家里也沒有家眷,也就上回俘虜了那么多神鹿宗女弟子,最后挑剩下了留下三個沒人要的,成了他府里的丫環。

  至于暖不暖床嘛······

  岳舞仔細觀察了一下,很快得出了結論。

  暖。

  雖說這三個是挑剩下的,姿色也還過得去,畢竟道家能修煉到筑基成功的年輕女子就算丑也丑不到哪去,自帶一絲仙氣,而且甚至會越來越漂亮。

  “岳老弟,想跟你喝頓酒還真不容易呢,早就想跟你好好喝幾杯了,不想你出個任務這么久,害人好等。今天總算回來了,我們哥倆無醉不歸。”

  馬漢廣大笑著摟著岳舞肩膀親熱的重重拍了幾下,好懸沒把岳舞拍在地上。

  這丫的故意的吧?

  好在哥們如今修為大進,雖然還只是玄階,其實已經抵得上一般的地階初期,不然被你一巴掌拍在地上還有胃口喝你家的酒嗎?

  “馬老哥抬舉了。”

  你叫我老弟我叫你老哥,很公平。

  事實上在這世界完全沒這個可能,馬漢廣是個天階的將軍,岳舞只是個黃階的小兵,差距之大無異于十萬八千里,一般小兵見了將軍不直接跪了也得瑟瑟發抖渾身不自在,哪有跟將軍稱兄道弟的可能,而且這么的自然,這么的隨意,豪無做作。

  這是因為岳舞帶著前世刻在靈魂里的人人平等的觀念,見了國家元首也不可能跪,何況你區區一個將軍。

  所以稱兄道弟很自然。

  稱兄道弟還能做朋友,你要是跟我裝,老子轉身就走。

  馬漢廣自然也不是隨便拍他,他的力道拿捏極好,這么幾下他就試出岳舞的根底了,這家伙起碼校尉級別的實力,果然是深藏不露啊!

  沒有足夠的底氣怎么可能面對他如此淡定?

  看來這回賭對了。

  “老弟不見外就好,我們可是一家人。”

  馬漢廣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起來,拉著岳舞到了席前,很豐盛的酒菜,而且就兩個人。

  身后站三個伺候的神鹿宗女弟子。

  我一個斥候營小兵,你一個騎兵營將軍,怎么就一家人了?

  “來來來,先喝三杯老哥告訴老弟一個秘密。”

  秘密?

  說到秘密誰都會被勾起興趣,岳舞只好跟他連干了三杯,追問:“什么秘密?”

  “嘿嘿,說來也巧,在老弟你那天給老哥帶路前,老哥哥其實就知道你。”

  岳舞心里一驚,這家伙不會也是梁都那些大家族的人吧?不由提高了警惕。

  “我兄弟在此之前曾經給老哥我來過信,要我好好關照你。”

  特意關照是不可能的,他堂堂一個將軍屁顛屁顛的跑去討好一個小兵完全不現實,除非正好遇上了,順手關照一二而已。后來真遇上了他才想起有這么個人,但值不值得他關照又是一個問題,關照到哪一步又是一個問題。

  他堂堂一個將軍關照一個小兵,也得這小兵承受得起才行,所以馬漢廣一直觀察著岳舞,甚至故意給他制造麻煩試探一番。

  岳舞不由疑惑了,你兄弟誰啊?不認識啊!

  “老哥哥的兄弟是哪位?”

  “他如今在涼州斥候營當統領。”

  岳舞頓時恍然大悟,是那個涼州斥候營的大胡子。

  大胡子在梁都的時候蹭過岳舞兩頓飯,在涼州遇上的時候摳摳搜搜的才回請了他一頓,實在太不厚道了。沒想到人家才是真正厚道的人,竟然還托關系托到霸城讓一個將軍關照自己,實在太驚喜了,簡直讓他慚愧無比。

  那家伙真是好人啊!

  回頭一定要讓他多蹭自己幾頓。

  “老哥我年輕的時候也做過斥候,那時候跟他就是生死兄弟,不分彼此。”

  做斥候確實很鍛煉人,雖然淘汰率很高,但只要能在復雜險惡的環境里最終活下來的絕對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軍中不少高層都有過做斥候的經歷。

  馬漢廣滔滔不絕的說起他當初的經歷,說的口沫橫飛,基本都是他在說,岳舞就是個聽眾而已。

  敢情他就是拉岳舞過來聽他吹牛的。

  畢竟他都已經是個將軍了,得有將軍的威嚴,不可能隨隨便便跟自己手下胡吹亂侃,身邊反而沒有了真正的朋友,想找個人平等的喝次酒都找不到對象。

  岳舞這樣沒把他當成將軍的小兵反而最合適,妥妥的好聽眾。

  這樣的話岳舞反而放心了,沒有別的陰謀詭計就能做朋友,聽著他口若懸河的胡吹不時發出鄙夷的噓聲,不吹牛能死嗎?

  你丫的說自己做斥候的時候見誰殺誰,一個人追著對方十幾個人跑,追了好幾座山,游了好幾條河,你確定你不是被追而是追別人嗎?

  你丫的說你做斥候的時候馬騎得特別快,沒事就去追別人玩,保持著每天追哭一個人的記錄,至今無人能破······

  你丫的說你做斥候的時候箭射特別準,有次追著一個敵人的騎兵射出一箭,那馬應聲倒地,但他怎么也找不到那支箭,而且那匹馬身上沒有任何傷口····

  喝酒前你還是霸城有馬漢廣在可以高枕無憂,如今已經是馬漢廣的霸城必定牢不可破了。

  你一個騎兵淪落到守城戰的話也就廢了,霸城城破之前你應該已經死在沖鋒的路上,霸城牢不牢可不可破你也看不到。

  開始的時候還能吹捧他幾句,喝著喝著就只有互相鄙視了,沒當場打起來已經是酒品好。

  雖然岳舞平時有事沒事都要偷偷喝幾口悟道酒,酒量有了大幅提升,但從來都沒有把自己喝醉過。這一頓卻喝得徹底斷片了,怎么回家的一點也記不起來,猛然醒過來已經在自家床上,懷里還有一個軟綿綿的溫暖身體。

  嗯?

  他一動紫露就醒了,越發往他懷里鉆了鉆,迷迷糊糊的說:“主人,我錯了。”

  “什么?”

  “你沒有不行哦,很行呢。”

  岳舞用力拍拍頭,頭還有些暈乎,還是一點都想不起來發生過什么。

  酒后亂性了?

  自己好像沒有這樣的習慣啊,前世也不是沒喝醉過,除了吐就是睡,如今變成不吐只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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