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萱嚇得尖叫,急忙去拉扯:“嫂子,你干什么,我哥可是你老公啊。”
“我呸!”曹小惠破口大罵:“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娶我不過是看上我家的勢力罷了,在外面還不知道養著多少第三者呢。”
“還有林月寒那個賤人,做夢都在叫她的名字。”
說起這些事,曹小惠更加的憤怒了,以前的不滿此刻全部發泄了出來。
“以前,看在你對老娘服服帖帖,晚上伺候老娘舒舒服服的份上,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現在你竟然害死我爸,害了我整個曹家,我饒不了你,去死,去死啊……”
“砰!”
突然一聲爆響,秦子萱在地室里找到一張木凳,用盡全力砸在曹小惠的腦袋上。
當場腦袋開瓢,血花飛濺。
人倒下。
“咳咳,呼哧,呼哧……”
秦子明劇烈咳嗽,大口呼吸,臉色慘白得猶如死人的臉。
剛才,他感覺自己真要死了。
“哥,沒事吧哥。”秦子萱扔掉板凳,急急忙忙地將秦子明扶起來。
秦子明狠狠喘了幾口氣后,他豁然爆起,抓起地上的板凳二話不說,照著曹小惠的腦袋狂暴地砸去。
“砰,砰,砰……”
一邊砸,一邊大罵。
“死肥豬,如果不是看上你家的勢力,你以為老子會娶你嗎?肥得跟一頭豬似的,每天看著你都惡心,去死,去死……”
“哥,別砸了,她已經死了!”秦子萱在旁尖叫。
此時的曹小惠,腦袋被砸得稀爛,死得不能再死。
秦子明手上身上,甚至臉上,全是血。
配上他那猙獰的面孔。
樣子十分恐怖,宛若一個殺人狂魔。
“當”一聲,秦子明手中的凳子丟在地上,看著腦袋稀爛斷氣的曹小惠,他不但沒有悲傷,反而哈哈大笑。
“死得好,死得好,老子忍著惡心這么多年,終于解脫了,哈哈……”
大笑聲中,地室大門突然被推開,外面冷風席卷而入,寒意襲人。
秦子明兄妹冷得狠狠一個哆嗦,笑聲緊急停止,然后驚恐的目光望向門外走進的人影。
當,一個英挺熟悉的男兒身影出現在他們視線里時。
下一刻,兄妹二人瞳孔炸裂,僵硬當場。
門口,趙擎天踏著沉穩的步伐,帶著駭人的殺意,一步步走進地室。
身后,跟著俏臉冰冷的素瑤。
秦家兄妹做夢也沒想到,這個時候進來的人會是他們最不愿意見到的人,那位趙家大少趙瑞。
“趙……趙瑞?”秦子萱首先反應過來,有些不敢置信:“哥,怎……怎么會是他?”
二人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他們從未想過,這一切跟趙瑞會有什么關系。
一個從炮灰戰場上死里逃生歸來的廢物,打死都不相信有如此巨大的能量。
秦子明看著走近的趙擎天,大腦有些凌亂。
趙擎天看著震驚得傻眼的兄妹二人,面無表情。
當看到地上腦袋被砸得稀爛的曹小惠的尸體時,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前腳剛有人把曹小惠丟進來,后腳人就沒了。
他秦子明,真不愧是狼心狗肺的東西。
好歹,也是自己老婆啊。
“秦子明,別來無恙?”趙擎天的目光回到傻眼的秦子明身上。
聲音平淡得沒有一絲波瀾,仿佛真是在問候老友一般。
秦子明一個激靈,猛地站起來,驚恐的目光瞪著趙擎天:“你,你……趙瑞?”
趙擎天冷笑:“四年未見,老朋友了不認識了嗎?”
“你,你怎么可以進這里來?”秦子明聲音顫抖。
“哥,不會是……,這一切都是他操控的吧?”這時,秦子萱從后面扶住顫抖的秦子明,插了一句。
“不可能!”秦子明大吼:“四年前,他一個被我玩弄于鼓掌的白癡廢物,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能量,絕對不可能!”
“呵呵……”趙擎天只是淡笑一聲:“秦子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說過給你們五天反抗的時間,一天已經過去了,你們還有四天。”
“四天過后,我用你兄妹的腦袋,祭奠我妹妹的亡魂。”
這句話落,趙擎天臉色一沉,目光瞬間森冷如刀:“還記得這間地室嗎,正是當初你們關押殘害我妹妹的地方。”
這……
秦子明兄妹猛然回過味來。
然后,驚恐地看著地室。
“哥,真……真是那個地室啊,嗚嗚……”秦子萱被嚇哭了:“四天,咱們只能活四天了,我不想死啊,嗚嗚……”
“哭什么?”秦子明大喝,喘著粗氣死死盯著趙擎天:“這個地方,可是地下皇帝雷豹子旗下的酒店,我們和雷豹子的關系可非同一般,你敢在他的地方弄死我們?哈哈,你怕是活得不耐煩了。”
“地下皇帝嗎?”趙擎天冷笑:“在我面前,就是一只卑微的爬蟲。”
“呵呵……”秦子明鄙夷冷笑:“吹牛誰不會,如果地下皇帝真在這里,你他媽在他面前才是一只卑微的爬蟲。”
“是嗎?那我就讓你看看,到底誰是爬蟲。”趙擎天突然一聲厲喝:“最快的速度,把雷豹子押過來!”
“是!”素瑤轟然領命。